“水何澹澹，山岛竦峙。”顾林茂在狱中，并无半分慌乱的神情。他坐在铁板凳上，面对一轮又一轮的审问，甚至游刃有余，
游刃有余，指的是，他恰到好处的示软和恐惧，会让人真的觉得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
他反反复复说着那些诗词。
直到局长亲自坐在面前，局长本就一副罗刹脸，这一刻虽面无表情，但从现场低的过分的气压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脸上那般波澜不惊。
一旁的警察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紧张。
“曹操何许人也。”局长低低地冷哼一声。
“我说了，你们没有明确证据，你担着局长名号不保的风险强行扣压我到现在这个时候。”顾林茂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的小桌板上，手铐散发着寒冷的光芒。
他眯起了眼。
“顾某不才，能赚些小钱，这些日子局长让我经济亏损我也不会计较。但…生意人嘛，要讲究个诚信，讲究口碑。您把我扣这儿这些时间，我垮掉的名誉怎么挽回…你们中心警察局…承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局长越发生气，声音就越发冷静。
“你夫人在逃亡过程中，被你的贴身秘书…老狗，外面应该是这么叫他的。”局长刻意停顿了一下。
顾林茂少许的沉默了，一时之间，他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击毙。”随着局长话音落下。顾林茂的手铐一下子被撑开，拉的他手腕泛红。
他气喘吁吁，声音仿佛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
咿咿呀呀地，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事已至此，该查的我们都会查出来。但是如果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也会轻松。”局长找出手帕，捂住嘴咳嗽。
“…不可能。”顾林茂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自己的咽喉。
一瞬间，他看到了江离初见时那一袭白裙的样子。
“私藏毒贩，走私赌品。没有坦白从宽，只有抗拒从严。”
顾林茂终于支撑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竟生生嗑出了血。
局长看着顾林茂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和刚才见面时游刃有余的样子全然是两幅嘴脸。
局长只想到南笙倒在雪地里伤心欲绝的神情。
那孩子，也才二十几岁的年纪。
“南笙亲眼，看着他的母亲。又一次，死宰了他的面前。”局长一字一顿地说着事实，掷地有声地，那些字眼像是利刃，毫不留情扎在了顾林茂身上。
顾林茂感觉自己耳鸣听不清局长的话语，接着便感觉视线模糊，他张着嘴，一个音节也说不出来。
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临走的时候，南笙跟我说，’要是顾林茂，只是个普通人，就好了。是不是我也可以做一个有母亲的孩子。是不是，也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童年…和一个幸福的结局。’”局长叹了口气。
顾林茂睁着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局长说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画面。他仿佛看到了南笙绝望的样子，泛红的眼眶。
“不是这样的…爸爸不想这样的…爸爸不是想这样的…啊…”
“啊啊啊啊”
顾林茂抓着自己的耳朵，口水喷了一地，眼泪鼻涕横流。
局长扔下那块手帕。对手下的警察人交代了接下来的事项便离开了。
“那他…”一旁的警察指了指地上的顾林茂
“关键人证都有了，证据也都差不多收集到位。他招不招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打听到什么。而是让他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这也是，一个小姑娘请求我做的事。这也是我为她的爷爷，我的朋友，唯一能做的事。”
“是。”
“情况不好就送医院，别让他死了。但，活着就行。”
“是！”
《穿书之成为校园恶毒女配》无错的章节将持续在起舞中文小说网更新,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起舞中文！
喜欢穿书之成为校园恶毒女配请大家收藏：(m.75zw.com)穿书之成为校园恶毒女配起舞中文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