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鸫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就难猜得很了,难不成有个鬼影上前,刺了大帅一刀退走?”
安雅瑜看了他一会儿,他倒是读懂了里面的意思,笑出两个酒窝来,“安小姐,别嘲笑我了,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了其中关键?”
安雅瑜说:“略知道了一点,但现在还不能说。”
宫池鸫真的心如猫抓,首次低声下气问林泽夫,“三爷,您也知道了吗?”
林泽夫说:“略微知道了些,但是……”他拉长了声音慢慢地,“我也不能说。”
宫池鸫看向林副官,林副官摊手,“问我什么用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宫池鸫就说:“林副官,你在他们二人身边,就没被憋死?”
林副官呆头呆脑,“憋什么?我又不像您这么沉不住气?三爷和安小姐现在不说,以后总有一日会说的,不说有不说的理由,我只要等着听就行了。”
“林副官,这可关系到你的杀人嫌疑能否被洗清,你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宫池鸫问。
“有也没用……所以,憋着憋着,就憋习惯了,再者,我没有做过,有三爷和安小姐在,一定会还我清白!宫池先生,您还年轻,得沉得住气啊!”林副官老气横秋地劝他。
宫池鸫一个黑道枭雄,被差不多年纪的林副官教导作人道理,却什么火气也没有,只摊手,“我明白了,林副官这种信任让人敬佩,但心如止水的本事更让我望尘莫及。”
一顿插语打浑,倒让几人轻松了许多,把沉重压抑的气氛驱也除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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