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更感兴趣的,也许仅仅是前面所说的,某一天一个人跟我说,海子是你师兄呢。我被“师兄”这个家常的表述吸引了,我想尽可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师兄”,不只作为一个文学的符号,更作为一个人。
这要说到在重庆丰都的一次诗歌朗诵会,这一次海子离我之近大概是空前的,因为我说了“师兄”。2007年春天我参加《诗刊》“春天送你一首诗”活动去丰都,在一所中学的诗歌朗诵会上,主办方希望我这个写小说的也朗诵一首,我就在众多备选诗中挑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想朗诵这一首,不仅仅是学生们熟悉,还因为这是春天,在春天里的三月二十六号,海子生海子又死,看见那首诗时我感到了悲伤。那首诗也让我悲伤,我对端正地坐在凳子上的孩子们说:这首诗献给你们,也献给在天上的我遥远的师兄。
我吃惊自己说出了“师兄”这个词,实实在在地说出来了。这里有着怎样缓慢的情感变化,不得而知,反正那一刻这个称谓把诗歌和人与我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我们从没见过的师兄,遥远得如同“古人”的师兄。原名查海生,笔名海子。
又将到海子的祭日,春天里的三月二十六号,看到文学界和很多媒体已经激情澎湃地开始了又一轮的“海子热”,这是好事。“海子热”、“诗歌热”、“文学热”无论如何也比那些乱七八糟不靠谱的“热”有意义,何况是在这样喧嚣与茫然的时候里。所以也跟着凑点热闹,把一个小的感觉梳理出来,立此存一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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