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
“有!”齐童凑上去,连人带花贴在了沈世稀的身侧。“你救了我们,去看看阿姨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了,至少让我表示一下感谢。”
沈世稀往旁边躲了躲,他可不想蹭一身几乎挤烂的花。
“不用。”
“用的,我为了见阿姨,还去买了新衣服,高跟鞋穿的脚也破了,我只是想问阿姨安好……”
齐童说着,眼泪花在大眼睛里转了起来,沈世稀压了一半的门把手又松开。
带着口罩都那么好看的侧脸吸引的齐童一挪再挪,马上要贴到沈世稀旁边了。鲜花被扔在座子旁边,嘴角止不住上扬。
“到了。”
司机打好表,沈世稀开车门下去,齐童这一靠,险些摔出后座。
墓园很大,修整的比中心公园还要漂亮。一些还没建成的墓地空在那,上面的标价高的吓人。
“需要很多钱吧,入这里的墓。”
“还好。”
“三十万一个墓穴?”
“三十万一年。”
沈世稀的语气,说三十万跟说三块钱一样,齐童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好多钱啊……”为了一个死人而已。
终于到了目的地,齐童看了看墓碑,把百合放到碑前,鞠了个躬。
“恩人的母亲叫山茶啊,名字好美,长得也一定很美。”
沈世稀想到那根碎裂的柱子,没有答话。
-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解药的事没有进展,他躺在床上,刺眼的阳光通通用胳膊去挡。
“要不是知瑟和茂灵,那个女人也早死了吧。”
沈世稀明白知瑟的意思,权衡利弊这种事,沈世稀很小的时候就懂,可是一关乎人命,他就想两头保全。
想起兔子凶人的样子,莫名奶气,沈世稀的神经放松下来,心说看不出来脾气还挺大。
这一躺,从中午躺到了晚上两点。知瑟在房屋里吹灭了香料,顺着排水口冲了下去,这才走到窗边,捏了捏沈世稀的脸。
“小饼干,小饼干起来,晚上了。”
没了香料,嗜睡感很快烟消云散,沈世稀睁开眼,看见知瑟几乎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一个翻身逃了出去。
“你的反应真是超常啊……”
“你怎么会在这?”
知瑟摊开手,颠了颠,“我来拿我的石头,该还我了吧,好几天了。”
沈世稀咬着嘴唇,眼神闪躲。知瑟皱起眉头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沈世稀退无可退,大腿撞在了桌子上。
“你……不会是‘又’弄丢了吧?”
捏下巴之仇知瑟早就想报,细长雪白如葱的手指捏住沈世稀的腮帮子,高冷天才眨眼变成仓鼠少爷,手感上佳,知瑟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是不是给我弄丢了,那可是很难做的东西啊,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久做这几块石头?”
“别……捏……我弄丢的,你说要怎么赔……”
视线里闪过一条熟悉的红绳,沈世稀看了看知瑟的腰间,那颗兔子石头就在他腰上拴着。
“这是第二块。”
沈世稀盯着他,脸上没有一点相信的样子。
“好吧就是那块,那也是你弄丢的,害得我找半天。”
“我知道,精神损失。”沈世稀揉了揉自己被捏烫的脸,“要我怎么赔?”
“出去玩。”
“大晚上的?”
“干嘛,有我在你还怕绑匪啊?”
沈世稀脱了衬衣,换上黑色的针织衫,带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还是你比较可怕,进我屋子我都不知道。”
“你换好了没有?”
“换好了也不是跟你出去,我有事。”
知瑟瞬闪到沈世稀面前,抄起他的腰。
“说好了,一会别闹脾气,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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