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放开我!”秦蓁儿说道,但由于嘴被捂住,说话呜呜很不清晰。
“你说什么?”那人故作听不清楚,借此时机将脸孔整个贴近了她的脸。
秦蓁儿又急又气,大叫道:“你放开我!”,拼命开始挣扎。
“哦,要我放开你是吗?”
秦点头。
“那你不许叫也不许动!”
秦蓁儿又无奈地点头。
那人晶晶亮的眸子中立即有了一种春风拂过湖面般轻柔媚人的笑意,果真松开了他的手,但还未等秦蓁儿缩回身子时,他的唇骤然压在她的唇上。
他吻得火热而撩人,霸道中不失温柔,温柔间又如春风拂柳,当真可以攻破少女一切的防卫堡垒。
但秦蓁儿却如吞下了七、八个苍蝇那般恶心,周身燃烧起来的愤怒似要将她焚烧殆尽!
猛然曲起大腿,将硬邦邦地膝盖狠狠地顶上他的肚子,满意地听他痛哼一声后将他骤然推开。
“唔,一吻换来一脚还算合算!”那人虽痛得捂住肚子直吸气,但口中依然却是轻薄至极。
“你真是到死都贼性不改!”秦蓁儿怒骂道。
“咳,咳”,那人咳嗽了几下,正待回答,蓦地窗外一个威严中带着怒气的声音猛地传来,“出来!”
两人齐都一惊,秦蓁儿立听出是父亲的声音,立即面色煞白,深更半夜有个男人在自己的房中,自己真是有口也难向父亲解释了,想来他一定异常暴怒。
“你父亲难道是属狗的,耳朵这么灵,这么快就来了,唉,麻烦来了!”那人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撩衣跃出窗外。
知道大事不好,但却别无他法只能等着暴风雨来临的秦蓁儿亦磨磨蹭蹭跟了出来。
月光下,见父亲手拿大刀,满面怒容,如关帝庙中的神像般岿然不动地站在院中。
“爹爹。”秦蓁儿底气不足,嗫喏着叫了一声。
秦方义瞧也未瞧她一眼,冷冷地盯着出屋的那个男人。
见他容貌俊美,气度高华,清新淡雅,恍如雨后空灵的天空,毫无半点浊流之气,看着让人心清眼明。
居然是这样一位人中龙凤,秦方义颇感意外,于是倒带着几分客气冷声道:“年轻人,你深更半夜私闯闺宅,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轻咳了一声,轻笑着道:“秦老爷子,请你不要把这么大的罪名的帽子扣在小子头上,小子一向很是胆小,只是今晚为了令嫒的幸福不得不胆子大起来了!”
什么油腔滑调的小子,一听就不是正经东西,枉费了一幅好皮囊,于是秦方义大怒道:“小子,少跟我贫嘴,我秦家的事轮到不你来管,你识相点快滚,免得污了我的宝刀!”
“秦老爷子别动这么大的怒啊,说不定小子我以后还是你家女婿呢,人说女婿半个儿,你可……”
“风无痕,你给我住口!”秦蓁儿恨得牙都痒了,本来就解释不清的事,居然给他越描越黑了。
风无痕?不错,在这夜色下白衣飘飘,贫嘴蜜舌的正是那风流不羁的风无痕。
秦方义冷笑着道:“你竟敢对老夫的女儿图谋不轨,哼哼,小子划出道来,让老夫掂量掂量你的骨头有几斤几两重!”
风无痕打了个哈哈,道:“真对不住老爷子了,我没空陪你玩,不过我带来了两个朋友,让他们陪你练练,你看怎样?”
说话间,从屋顶上轻巧地落下两个人来,一下子挡在了秦方义的面前。其中一人抱拳道:“金刀大侠的威名我们兄弟是如雷贯耳,只是无缘领教,今日巧了,竟有此机会,那我们兄弟先献丑了!”言毕两人上了来一前一后地夹攻秦方义。
“风无痕,不许你伤了我爹爹!”秦蓁儿见爹爹力敌二人,不由得心下着急。
“好妹子,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风无痕声音宠溺至极,然后吩咐那二人道,“刘家兄弟听了,只是陪秦老爷子玩几招,可别伤了他!”
这句话听在秦方义耳中无疑是奇耻大辱,不禁大怒道:“小子,你也一块上好了,看老夫不废了你!”
风无痕吃吃笑了,不理他,却一拉秦蓁儿,低声道:“你爹爹本事倒真不错呢,我这二个手下还不一定扛得住他呢,你走不走,不走一会就走不了!”
“可是,我爹爹……”
“放心,我决不会伤你爹一根汗毛的,快走吧!”风无痕说着一拉秦蓁儿就要走。
“站住,蓁儿,我不许你跟他走,你给我回房去!”偷眼见女儿要走,秦方义勃然大怒。
“爹爹……,我……”秦蓁儿期期艾艾道。
“回房去!”秦方义又喝了一声。
“爹爹,女儿,女儿真的不愿意嫁表哥,女儿……”秦蓁儿哀求道。
“放肆!你连爹爹的话也不听了吗?居然要跟这种浮头浪子走,连一点女儿家羞耻之心都没有了,难道你想学那种无耻淫妇行径吗?”女儿竟要跟这种男人走,实在伤了他一个做父亲的心,另又为着女儿的安全想阻止她,于是秦方义口无遮拦地骂起来。
“爹爹!”父亲这几句话就如同狠狠煽了她几记耳光,秦蓁儿的泪哪留得住,马上夺眶而出,掩面而泣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女儿!”
见秦蓁儿哭得可怜,风无痕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好妹子,别哭了,将自己的女儿说成荡妇淫娃,这种父亲不要也罢,咱们别理他,跟我走吧!”说着再度拉起秦蓁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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