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家里打招呼,不管父亲是否担心于我,在外面游荡了两个月!”秦蓁儿细声细气道。
“嗯,还有呢?”
“还,还有啊?”秦蓁儿眼泪汪汪地看着父亲有些疑惑道。
“我问你,你表哥为你受了伤,你未照顾到等他痊愈便偷跑走了,害得他四处找你,担了多少心,你说你该是不该?”
“不该,我对不起表哥。”秦蓁儿羞愧地道。
“犯了错误就得受罚,刚才打你是轻的,我要关你禁闭,你不要怪我不近人情!”秦方义威严地道。
“啊,又关啊,爹爹,少关几日行不行?”秦蓁儿求饶道。
“不会多长,一直关到你出嫁为止!”
“什,什么?”秦蓁猛跳起来,“那岂不是要关好几年啊!”
“不,是三天!”秦方义乜了女儿一眼道。
“什么三天?”秦蓁儿摸不着头脑了。
“你过来,有些东西我给你看看!”秦方义说着将女儿领到一间库房,一打开门进去,秦蓁儿就看见库房中摆满了出嫁时的嫁妆及礼仪器具,还有一大堆男方送过来的聘礼。
“爹爹,这,这些东西哪里来的,放在我家要做什么?”秦蓁儿勃然变色道。
“这些是你的嫁妆,这些是你表哥家送来的聘礼,我们已准备了好些日子了,既然你回来了,三天过后,就是你的婚期了!”秦方义娓娓而道。
“爹爹,你,你怎么能……”,如晴天霹雳,秦蓁儿一下子呆若木鸡,措手不及,“我不嫁!”她忽然咬牙切齿地一口回绝道。
“放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父母作主,你敢说不嫁!”秦方义严厉喝斥道。
“我不喜欢表哥,我嫁他会一辈子不幸福的!”秦蓁儿嘶声叫道。
“胡说,燕北是个好男儿,而且又十分喜欢你包容你,他一定会对你好的,你怎么说就不会幸福,嗯?”秦方义怒道。
“爹爹,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一句命令就摆布了女儿的后半辈子的幸福,我不嫁,不嫁,不嫁,死也不嫁!”秦蓁儿耍起了牛脾气。
“放肆,你竟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在?”秦方义气得脸都白了。
“我,我反正就是不嫁!”秦蓁儿咬着嘴唇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别痴心妄想要与陆二公子在一起,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提到陆子璈,秦蓁儿的眼泪留不住了,哽咽道:“是谁跟您说的,是不是表哥!”
“你不管是谁,你要明白的是,你根本配不上陆子璈,何况陆子璈将来要娶的是慕容家的小姐,这是江湖人人皆知的事,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它,你死了这份心吧!”秦方义很不容情地打击着秦蓁儿。
秦蓁儿的泪水汹涌而下,父亲的话着实伤了她的心,她未料到父亲非但不安慰她,竟如此贬低,训斥她,怔怔地望着父亲发怒的脸,只觉心如刀绞,痛入骨髓,失声哭道:“想不到爹爹竟然如此贬斥女儿,令女儿好生心痛,若是娘亲在,她绝不会如此对我的!”
女儿提到妻子,秦方义心口痛了起来,见她哭得泪人一般,心中也不忍了,叹口气道:“蓁儿,你别怪爹爹,爹爹也是为你好。你想想,即使陆二公子真喜欢你,但陆家怎么可能同意你做他家的儿媳呢,傻丫头,听我一句话,放弃这最终只有痛苦的情感,心甘情愿接受你表哥,相信燕北会给你作为女人应有的幸福的,这也是爹爹最期望的!”
“我也没奢望与陆二公子在一起,但我也不嫁表哥,我宁愿陪爹爹终老一生!”秦蓁儿啜泣着道。
“好孩子”,秦方义抚着秦蓁儿的头发,苦口婆心劝道,“听爹的话,嗯,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嫁个好男人,燕北会是个好丈夫,你要相信爹的眼光!”
“不,我不嫁!”秦蓁儿依然不松口。
“你是真的不嫁!”秦方义再次恼怒起来,劝了半天竟丝毫没起半点作用。
“真的不嫁!”秦蓁儿咬牙决绝地道。
“不嫁也得嫁,这由不得你!”眼睁睁看着女儿去追求一场毫无结果的爱情而痛苦,还不如将她嫁入注定幸福的婚姻去,现在女儿怪自己,将来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的。
“爹爹,你发发慈悲吧,不要逼我!”秦蓁儿大哭道。
“不行,我若发了慈悲便等于是害了你,来人,把小姐带到房里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房门半步!”秦方义狠狠心大声吩咐下人道。
很快,秦蓁儿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下人拖了去,但她凄厉的哭叫声还不断地远远传来。
“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忙修书一封,派人送往燕家,约好三日后来娶亲。
房门和窗户很快全部封死,秦蓁儿未料到一回家竟有这种厄运在等着她,她摔桌砸椅,捶墙擂壁,毁尽房中一切可毁的东西,但是无论多大的动静,却无一人来理她,最后她如泻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倒在床上抽泣,想想爹爹真是狠,要活活葬送女儿的幸福,娘亲在世是绝然不会这么逼迫自己的。
想到娘亲,她忙从怀中掏出那木雕美人,痴痴地看着,哀哀地哭泣。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天,秦蓁儿如困兽般被关在房中,根本无半点可以逃跑的机会。
到了第三日黄昏,秦蓁儿整个人如得了急心疯症似的,拼命地在房中来回踱步,想计策,但越是急躁越是没头绪,踱了几百圈下来竟一无所获,反而累得脚酸力疲,再也挪不动半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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