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色媒人。你让他喝酒,然后勾引他。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色令智昏就不管不顾了。”江映棠一副个中老手教导起女王来。
女王咬唇,咬得几欲出血。忽然嘤咛一声,钻进了被子里。
江映棠眯着眼笑,害羞的女王还是很可爱的。
忽然挠挠头,怎么回事,她怎么就这么盼着女王和步渊尘好呢,还不遗余力地帮忙,奇了怪了。
晚上马车在野地宿营,好戏开锣。
女王先是嫌江映棠伺候得不好,将她踢出车厢。然后又说自己心情很糟,要喝酒,还要步渊尘陪喝。
当步渊尘抱着一坛子酒上车,一眼瞥见车把上坐着晃荡两条腿还朝他飞眼的江映棠,忽然心内一凛,一股寒意冷嗖嗖而起。这死女人如此诡异的表情,难不成又在使什么坏?
见他入内,江映棠呵出一口气,托起下巴忍不住吃吃一笑,她这算不算拉皮条?哈哈,若是,自己岂不是天下第一皮条客,因为她拉的是谁,女王与郡王啊!
竖起耳朵,她开始听动静。
“你在听什么?”冷不丁夜的声音传来。
“嘘。”江映棠急忙示意他噤声。
“我怎么看你的表情像在做什么坏事?”夜揶揄道。
“错,是好事。”江映棠立即反驳道。
“什么好事?”夜问。
江映棠嘻嘻一笑,朝车厢内戳了一下。
“车厢内是谁?”
“东离女王和东离郡王。”江映棠摇晃着脑袋笑道。
“你拉的皮条?”
江映棠差点栽下跟头,“你怎么知道?”
“看你表情就知道了。”夜冷冷道。
“你不高兴?”
“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你戴绿帽子你高兴呀!”夜嘀咕了一句。
“你说啥?”江映棠正专心致志听壁角没在意夜说了什么内容。
“我说你怎么又落在了步渊尘手里了,瞧你这又是一根链子。不过这次倒比较优待你,链子只有一根,还挺轻。”
一说到这,江映棠立即悲愤起来,“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醒过来莫名其妙的就见到他了,还说我把女王主动送到了官府。哎,你知道吗,昨晚那个刁蛮任性的女人居然是女王,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惹到她……哎,你在听吗?哎……”问半天不也不见夜回答,也不在意,又饶有趣味地听壁角。
哎,进展真慢。江映棠听来听去都是隐隐的说话声,一点实质内容都没,不由得无聊起来,开始打盹。
“啪——”一声酒杯落地而碎的声音立即惊醒了她。
然后女王的哭声就传来了,怎么回事,事情黄了?
急忙顺着车把爬上车顶仔细偷听。
“你为什么这么心狠,呜呜……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不好吗,我不漂亮吗?”
“陛下自重。您已有未婚夫,是南岚的大王子。不日他便要进京,与你完婚……”步渊尘清朗之声中透着冷硬的拒绝,且字字如刀。
“不,我才不要和陌生的男人成婚。我喜欢的是你,尘哥哥,从小一直喜欢到现在,难道你不明白吗,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女王哭得泣吞声咽,痛苦地叫道。
“抱歉,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妹妹。”步渊尘冷冷道。
江映棠听到这,心内恼火,你妹的,这煞星伤起女人心来真是一把好手。女王是敢于反抗礼教寻找真爱的女子,换了别人肯定会感动,可他居然如此薄情,太过分!
“步渊尘——”女王崩溃嘶喊,“你没有心,你撒谎,你是爱我的,只是你把国家利益看得太重,你不敢也不……”
“住口,素婉!”步渊尘直呼女王姓名,“你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如此荒唐行事,逃婚不说,还想对我……你……对不起饱受西泠侵辱下的边疆百姓,对不起太后她老人家为东离鞠躬尽瘁的拳拳之心,更对不起为东离天下耗尽心力的历代国君……”
“尘哥哥别走——”似见步渊尘要下车,女王孤注一掷猛扑向他。
但咕咚栽地之声很快传来,许是步渊尘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然后车门砰然被踢开,步渊尘一脸阴沉地冲了出来,留下哭得肝肠寸断的女王素婉。
看他带着一股暴风骤雨般的戾气转着身是在找什么人,江映棠大呼坏菜,看架势步渊尘定然猜到是自己蛊惑了女王,这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赶紧藏起来。于是趴车顶上一动不敢动,呼吸都不敢呼一下。
“江映棠!”一声爆喝,步渊尘还是发现了她。见她在车顶立即明白方才她还偷听了,越发大怒。
用力一扯绑在车把上的链子,江映棠哇呀一声被抓翻在地。
鞭子猛抽下来,盛怒下的步渊尘下手极重,顿时江映棠背心上撕开一道口子,血渗出来了。
江映棠何曾受过如此毒打,目眦尽裂,跳起来就跟步渊尘拼命。
步渊尘见她还敢还手,怒火更是无法遏制,下手更重。这一生中他从未如此失控恼怒过。他要打醒这个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视礼教纲常为无物的无耻女人!
步渊尘的侍卫们不明白发生何事,急忙围拢来,见主子跟女人打架,又不敢上前劝解,唯有干瞪眼。
两人拳脚相加,你来我往,打得激烈异常。
侍卫们大为赞叹,这女人身手了得啊,居然能在自家主子手下走了那么多招。哎呀,这招不行,后继无力,空门大卖了。哎哟,好轻功居然被她躲过了。啊,怎么可以用猴子偷桃的下流招式,哎呀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唔嘿呀,这招倒打金钟使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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