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质疑神明的判断。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能向你证明凡人的愚昧？”洛娅轻哼一声，露出一贯骄傲的表情。
“不信。”
“哼，你问问他，那些鲁特的神秘学家们，知道灵界深处的核心是什么吗？如果他答不上来，你就连着请我吃一个月的蛋糕。”
洛娅凑近亚伦，两人脸颊的距离近到几乎贴上。洛娅在亚伦耳旁道：“如果我输了，就答应你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前提是你能赢的话。”
亚伦就像无光森林中，被白色角兔挑衅了的魔兽，马上回应道：“好。”
洛娅在空中画出一个神契符文，得意道：“赌约成立。”
亚伦轻咳一声，对大卫道：“大卫老师，我曾看到过一个猜测，灵界似乎有深浅之分。”
“从尤金教授那里看来的吧，灵界深处这个概念，是新历开始后很流行的一个说法。”
“那灵界深处有什么？”
大卫从黑板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古书，翻开其中一页递给亚伦。
展开的书页上有一句话被标注而出。
“真理和命运，是神明也无法掌握的领域。探求它们，就是探求这个世界的真相。”
大卫道：“真理不在灵界深处。探索灵界的神秘学能衍生出占卜等分支，灵界又充满着不可知，都是因为，命运是灵界深处的主人。”
亚伦瞥向洛娅，只见洛娅脸上得意的表情瞬间消失，脸色变得铁青。不甘的道：“有哪个多嘴的家伙，把不该说的东西泄露给了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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