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未然,我也可以再告诉你一次,没有!”路乐乐睨了旁边的若云一眼,“我并没有下毒,何来解药!”
“你还狡辩,这人赃俱在,你竟然都能狡辩!今日你只要将解药拿出来,本王一概不追究!咳咳咳……”深吸一口气,他终究还是打算将那怒火压制下去,毕竟,这里还有溯月和若云在,他不想让他们知道得太多,而且,若情绪如此不稳定,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能熬多久。
话一出,若云脸色悄然变了一下,盯着路乐乐的脸似乎有些不甘!未然哥哥竟然说不追究。但是一想到路乐乐拿不出解药,若云脸上又悄然浮起一丝笑容,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王爷,正是因为我没有做,才无需狡辩。即便你追究,即便你如往日那般待我,我也拿不出解药来!”到此,路乐乐也失去了耐心,衣袖一挥,不打算理会。
此时身后再度传来若云的声音,泱未然回头,见她脸色已经泛白,表情格外痛苦,似乎有些熬不住的样子。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拿出解药?”他没有发怒,语气竟有一丝妥协的味道。
路乐乐一听,不由得怔了。根本没想到一向骄傲、在她面前只会大吼的泱未然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看来,若云在他心中的地位果真不一般,也难怪若云会这么嚣张,甚至认为泱未然会娶她。
如此待一个女人,怎能不让其乱想,失去理智,嫉妒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
若是别人,她路乐乐定然想方设法弄出一些解药,然而,一个是泱未然,给她无尽的羞辱和折磨;还有一个是若云,那个给了她二十三鞭的女子!
此时,路乐乐那精致的红色礼服下,还掩盖着那些没有愈合的伤口。
“王爷,您用不着低声下气地求我。我敢作敢为,这毒药若是我下的,我会承认;若不是我做的,别人栽赃嫁祸你让我怎么认?你要找,就该找你那貌美如花、心地善良的若云妹妹和她的丫鬟!”
“好,花葬礼!”泱未然跨步上前,不顾众人在场,一把揪住路乐乐的衣服,将她拧起来,在她耳边咬牙道:“本王早该想到,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怎么会大发慈悲,将解药交出来呢?你一次次用针伤本王的人,上次是那些男侍,接着是本王,现在,你竟然连若云都不放过,你到底有没有点慈悲之心?在本王回大泱之前,就听到了你的臭名,今夜看来,你岂止是心狠手辣,你简直就是个毒蝎女人!”
他目光冷潋,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看到她心底。
他问她有没有良心,她还想问他有没有眼睛呢。
“是啊,我是毒蝎女人,我心狠手辣!其实王爷,我做的这些相对于你们对我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她抬起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一点一点地将他的手指扳开。
“你恨我,可以冲着我来,何必连累若云?”
“不,我不恨你!”她后退一步,将衣服整理好,仰起头笑道,“王爷,你忘了那晚在后院的笼子里,我说了什么吗?我说,你不配我恨你!”
话一落,泱未然高举起手臂,作势要打下去。
路乐乐冷冷地盯着他,一个耳光算得了什么,如果有机会,她一定十倍奉还。袖中拳头紧握,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然而,他的手即将触及她脸上时,眼前一道疾风闪过,一抹白色的身影挡在了路乐乐身前,将她往怀里一搂,生生要替她承受那一耳光。
看清来者,泱未然苍白的脸上一阵骇然,顿时提气,忙将手收了回来,然而力道过大,自己被逼得后退了一步,一时间,胸口宛若火烧般灼痛。
“溯月,你这是做什么?”
溯月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脸顿时涨得通红,慌忙收回手,回头看向泱未然,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道:“七哥。”
“溯月,你忘了刚才我跟你说什么了吗?!”他不让溯月接近这个该死的女人。
“可是,七哥,王妃她并不像撒谎的样子!”溯月回头看了一眼路乐乐,坚定地说道。不知为何,他心里就是相信她没有做。
“撒谎还能让你看出来,那叫撒谎吗?如果她没做过,那她还是花葬礼吗?”他转头又向花葬礼道:“花葬礼,本王知道现在的你什么也不怕,你认为本王对付不了你!”说着,目光淡淡地扫向轻歌,唇角轻扯,回身对门口的侍卫吩咐道:“来人,将轻歌拖下去,杖打五十。”
话一落,几个带刀士兵应声而入,便要拉轻歌。
“泱未然,你要做什么?”路乐乐急忙问道,面上终于露出一丝恐慌。
“你是王妃,本王自然不能处置你。然而轻歌作为你的陪嫁丫鬟,却不能劝阻自己的主子,还一同行恶,理应斩杀。本王宽宏大量,只给予五十杖刑。”他笑道,眼底神色遽寒,随即下巴一抬。士兵得令,将轻歌扣住就往外拖。
“放开她!”路乐乐奔上去,将士兵推开,挡在轻歌面前,怒视着泱未然,“你为什么要罚轻歌,这根本就不关她事!”
“王妃,难道你忘记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也不关若云的事,可是你仍然伤及她。将轻歌带到院子,即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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