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可能就是进去了,这么一种想要疯狂一把的时候!
这可不是放飞自我的时候。
情绪,有时候可以让它躁动起来,也需要疯狂一把。不过,绝不是让它不受控制的暴躁着。
地上散乱扔置着一些铁钩,带倒刺的绳索,甚至是各种型号的刀具。大大小小。
小的有挖耳勺那么大,大的吗?也就是砍刀大小了。
几个纸盒子里边不知道放了什么,封口没有打开。盒体上印刷些看不懂的字母、字符。
陈彪目前并没有用它们的打算,也仅仅是目前、暂时不打算用而已。
那几个三天前还在医院嚣张着,肆意挥洒拳头的小混混。刚刚才被人用拳头狠狠收拾了一顿。
小酒吧外面的胡同里,一个穿着紧身工装,迷彩裤的男人朝他们迎面而来。
普普通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的气势。不!是连那种普通的感觉也没有。
皮靴安安静静的与地面接触,小混混们肯定,他们的耳朵听力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可能真的是有点喝醉了。男人从马路边的灯光下走过来,一百步……五十步……
十!
九!
………………
二!
一!
“砰!!”
黄毛被一脚踢飞,滚到了墙边。一声没吭,或许是没来得及吧,总之他没了知觉。
其他人隐约看到,有液体从他的头上慢慢淌了出来,额头、脸上、下巴……
他们都没来得及思考一下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因为,身体反应被这秋天的冷风吹得冻着了。
陈彪第一脚没把控好力道。后边就注意了很多,收了六成的力。
其实不是陈彪有多大力气。一般吃五谷杂粮的小老百姓,他得用六成力道才能把人踢飞。
那个被一脚就踢死了的,除了是直接被伤到脑子,还有一点非常关键。
长期沉溺于酒桌、声色,也可能有白粉,摇头丸之类的荼毒。身子早就被掏空的一干二净!
不好好吃饭,身体的骨头可长不结实!!
很快,其他几个小混混也被打趴下。都是皮外伤,没伤着一丁点儿内脏。
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破旧出租车上,几个人哼唧的要死要活的。可是谁都没有胆量,或者是能力起来反抗一下!
陈彪都没有想到,这几个家伙竟然这么无能!还敢去医院闹事儿,说没人给好处,没人借他们几个胆子,你信吗?
反正陈彪不信,他把带倒刺的绳索挨个儿往两个人身上一捆。手里拽着一截儿,轻轻抽动一下,一下……
“啊!啊!啊……”
“我艹你妈的,你哪个破玩意儿?敢这么对我!……”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说脏话!还有精力骂人说脏话,估计是根本没觉得疼吧?
“拜托!既然都想好怎么收拾你们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让你们翘了?嗯?”
“你想怎么样!!你敢乱来,我让我爸抓你进去蹲号子!!”
呵!陈彪也是无语了。搞了半天这些人根本不认识自己啊!竟然还敢威胁?
“啊~~!”一声惨呼之后,有个醒着的直接被吓的尿了。
陈彪的铁钩子伸进被倒刺刮起来的伤口处,“我记得这里好像有一根血管的,对吧?”
“不,不,不要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钱也有,我老爸有钱,他一定不管你要多少,都会给,都给你!别杀我,……”
“好啊!”
“?真,真的么??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
“等等,着什么急啊!我不要你家钱,就是想问几个问题。”细细的,冰冷的铁钩子在皮肤上滑动。
边上那两个陈彪没给绑着,就是想让他们看着,感受着,这种地狱一样的阴冷感觉。
当然,还是有点效果的,起码他们有了想逃跑的心思。陈彪看见了也当做不知道,还没到时候呢!
那个小混混被脖子边上的铁钩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大,大哥!您问,您问,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这人的情绪有点接近崩溃边缘了,陈彪觉得还不够!跟他兄弟受的那种屈辱比起来,这太小儿科了!
起码,他没有搞得这些人被排斥,受不了歧视而死!
“你们是不是几天前去了XXX医院?”
陈彪话一出口,那人猛地抖了一下身子,脖子自己送到了铁钩子跟前。
他瞪着眼睛,忘记了眨动,眼珠子很快干涸涩涩的疼,所以眼圈变红了,啪嗒!啪嗒!几滴不知道叫什么的水滴子砸到地上。
现在,他们都明白了!再不明白,真的连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陈彪不急,他等着这些人怎么回答,并且有点好奇,这些人会有什么应对措施?真的会乖乖讲出一切吗!
他倒是不急了。狂躁的脾气变成了变态的心理,会有多么可怕?
其实就跟陈彪现在的状态一样。
他越想猴子,还有其他兄弟被这几个人用这种法子,给……
精神上的伤害,永远比肉体上的伤害深远,严重。
陈彪现在甚至想,让这些人哪怕活着回去,以后大半辈子也别想正常做人了!
龙的逆鳞不能碰。
他们这些苟活的人,也有逆鳞,生气了甚至比前者发怒更恐怖。
陈彪的笑渐渐的变得,慎人,透入骨子里的寒意,几个小混混被这个表情吓到了,真的吓到了。
被打的遍体鳞伤,即使刚才的上刑,他们也没有这种死神在头顶冷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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