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不容易回来,你吓他干嘛?”
傅臣商冷哼一声,“我有吗?”
安久:“……”
他好像真的没做什么……
不过说不说效果都一样就是了……
“不是要谈事情吗?”安久问。
“不放心你。”傅臣商硬邦邦地回答。
安久怕他误会,解释道:“他只是请我帮忙乔桑的事情……”
“嗯,我知道。”
这不妨碍他不待见那只毫无节操观念对谁都搂搂抱抱毫不忌讳的二货。
傅臣商面沉如水地走到她跟前,“以后离他远一点,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如果他再找你,你就说是我不许你帮他。”
本来他是不想插手的,现在看来必须要想办法把那只二货给打包送出去了,省得他没事做整天缠着他老婆。
坏人都让他做了,她确实可以置身事外,不过……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怪可怜的……”
傅臣商一脸不满,“有空关心别人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公?”
安久捏了捏他闹脾气的俊脸,“你不是好好的。”
“我现在很不好,我记得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你探讨过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可是最近你似乎又忘了这一点,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加深一下印象!”
傅臣商冷着脸,一边说一边半搂半抱地把她塞进了车里开向他们的婚房。
这下好了,不仅没趁这次把傅华笙给劝回家,反而自己今晚也不用回了。
自知难逃一劫,安久索性也不反抗了,窝在车座上一脸无语地腹诽,傅华笙呐,你真该过来看看你二哥现在这副狂霸酷炫拽唯我独尊间歇性抽疯无理取闹的臭德性,会感到很安慰的……
-
-
清晨,天空灰蒙蒙的,窗外下着淅沥沥的小雨。
这样的天气里,没有什么比被待在家里,窝在温暖的大床上睡觉更加舒服惬意的事。
可是今天不是双休,她还要去上班。
安久伸出手来摸索着按掉床头的闹钟,稍稍再躺了会儿然后准备起床。
昨晚她喝太多了,头疼得厉害,一回来就在床上翻滚嚷嚷着头疼,傅臣商又是用毛巾给她敷,又是给她按摩太阳穴,伺候了她大半夜。
最后忙活着好不容易把小祖宗伺候好了,可以犒劳犒劳自己了,结果,做到一半她居然给他睡着了,还睡得特别死……
傅臣商真恨不得把她给狠狠做醒,可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心疼了。
于是安久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大天亮,剩下老婆就在旁边却只能自己解决的傅臣商瞅着粘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家伙苦大仇恨。
一直到天都快亮了傅臣商才眯了一会儿,没睡多久就听到了闹钟响起的声音。
察觉身旁的动静,傅臣商一只手臂横在安久的腰间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嗓音慵懒而性感,“今天请假别去学校了……”
“……”
某人啊,又开始掉节操了……
当初能从她早上睡懒觉上学迟到开始义正言辞对她展开长篇大论,一直延伸到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高度的男人跟眼前这厮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安久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爪子拿开。”
傅臣商装没听到,就是不动。
安久扳了一下,没扳开,气道:“你松不松?”
“你要是不好开口,我去帮你请。”傅臣商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死心的。更何况他算过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日,他自然是更加不会错过。
安久立刻急了,“你敢!”
好吧,他不敢,这世上还没什么是傅臣商不敢做的,但惟独一样,他怕老婆生气。
傅臣商改变策略,决定讨价还价,“那半天?”
安久一脸无语,“你当超市买菜呢!傅臣商我真怀疑你老年痴呆得健忘症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教育我的了?”
“自然记得,我教你做事情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当年你的目标是学习,而如今你最重要的是我,所以你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对象自然也是我,有什么不对吗?”
诡辩这一点倒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一点没变,还有啊,有这么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么……
“傅臣商,你别闹我了,我车被傅华笙开走了,快迟到了都,我这才刚上班几天呐,就又是请假又是迟到的……”
“再睡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开那辆奥迪,绝对不露面,行吗老婆?”
傅臣商都这样说了,安久自然是答应了,想想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解风情,主动靠进她的怀里,“傅臣商你别生气啊,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
“没关系。”傅臣商幽深的双眸黯了黯,“对了,你早上的课是不是第一节?”
安久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太熟悉傅臣商的每一个小表情所代表的意思,连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是啊,所以才更怕迟到了……”
其实昨晚她回来之后就清醒很多了,装疯卖傻的成分居多,所以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印象的,比如自己好像在傅臣商做到一半的时候睡着了……
傅臣商哪有不讨回来的道理?
“放心,不会让你迟到。”傅臣商说。
安久本来还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后来他果然遵守承诺什么都没做,只是搂着她又躺了一会儿,然后做了早餐,吃饭后送她到了学校。
车子在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安久感谢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傅臣商回亲了一下她唇角然后替她解开安全带,看着她进了校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