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2月12日,这是个值得华夏摇滚迷铭记的日子,今天一支伟大的乐队,正式发布了第一章专辑,也是今天整个华夏乐坛,乃至蓝星乐坛,都听到属于华夏的摇滚心声。
而此刻,这支由五人组成的伟大乐队,正端着小板凳,如同小学生上课版,坐的整整齐齐,听着雪老师讲课,不,是听着雪总布置任务。
咳咳,楚南轻轻咳嗽,打了个哈欠:“美女啊,咱们也别再这里耽搁了,不就是电台采访吗,哥几个分头不就解决了。”
早就看楚南是不是走神的样子不爽了,雪苹苹直接抽出一根铁尺。
“手伸出来。”
肖强四人脸都憋红了,才勉强没有笑出声。
搬来新办公室才十几天,楚南马上定出了第一张专辑的几首歌,摇滚乐的编曲难度本来就不高,三天前,专辑录制完成,禁用了一天就做完了后期,用路泽的话说:“这啥玩意儿,摇滚要啥后期,燥就是了。”
话糙理不糙,摇滚要啥后期啊,君不见越是香肠版本的摇滚乐越受欢迎吗,楚南满脸漆黑的被骂出录音室,跟雪苹苹、吴子兰一起听完专辑后,觉得路泽说的还挺有道理,自己表现的再晚买,也有失误的地方,可是,偶尔的破音,反而给歌曲添上了几分声动。
所以,就这么简单的额,《众妙之门》就准备发行了。
毫无发行经验的楚南,找到了雪苹苹,请教宣传的事宜,考虑到肖强四人虽然出国专辑,但箱梁惨淡,强行把四人拉过来一起听课。
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暴力了,楚南欲哭无泪。
但是你还甭说,雪苹苹今天穿着的小套裙跟铁尺格外的搭,就是平乐店,楚南还在胡思乱想。
雪苹苹气的浑身打哆嗦,满脸寒霜的厉声说道:“楚南,你,你能不能用点心,这张专辑对公司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见雪苹苹真的生气了,楚南连忙道歉:“好好好,雪美女,我错了,您讲课,我保证认真听讲。”
说完,翻开小桌子上的笔记本,萌萌哒的看着雪苹苹。
被楚南的无赖弄的全无办法,雪苹苹也憋不住了,噗嗤笑了一声,连忙板着脸,咳嗽了两下。
“咳咳,刚刚说到回答采访的注意事项,同学们都做好笔记哈,下面要说的是包装……。”
两个小时候,吴子兰推开门,只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楚南专心拿着笔在寄东西,肖强几人则低着头,不时的传来呼噜声。
“苹苹,京城交通频道约好了八点半开始采访,楚南他们要过去了。”
听到吴子兰的话,肖强连忙站起来:“怎么?开始了吗?我们出发吧。”
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些口水印,大家还以为他有多认真的听讲嗯。
雪苹苹翻开腕表,已经八点了,是要出门了,对六人点点头。
楚南如释重负,不比肖强,能当着雪苹苹的面睡着,自己哪怕打个哈欠,丫头都会用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看自己。
坐上保姆车,刘师傅已经得到了通知,径直把五人拉到了京城卫视大楼下面。
路上有点堵,好在富成大厦距离京城卫视不太远。
走进大楼后,有专人领着楚南几人来到直播室。
京城国际机场,出租车司机汪师傅有些着急的摆弄着录音机。
“这玩意儿怎么不响了呢。”刘师傅是70年代生人,这个年代的人修理仪器设备有一个统一土方法。
“砰砰!”抬起拳头砸了两下,一阵刺啦的雪花声后,广播响起。
汪师傅洋洋自得的拍拍手,心想果然还是老法子好用。
“各位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们大家早上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冉竹,很高兴能在早高峰与你们相遇。”
“咚咚~”窗户被敲响,汪师傅摇下副驾驶的车窗。
“师傅,走吗?”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问道。
“肯定走,您上车。”
“好嘞,您开下后备箱,我好放行李。”男子指了指身边的行李箱,对汪师傅说。
放好行李后,男子坐上车,只见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模样,应该是个生意人,汪师傅心里想到。
“您去哪?”
“劳驾,东城华夏大道138号。”抖了抖身上的积雪,男人说出了目的地。
“好嘞,您坐稳,咱准备出发了。”
京城的老司机三挡起步,出租车一溜烟的飞驰而去,跑出了机场。
“您这是从哪儿回来啊?”
“额,从拜占庭回,那鬼地方,冷的人打哆嗦。”
“哟,还是国外呢,您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汪师傅下意识的想把音乐关小,从飞机场来的旅客舟车劳顿的,一下飞机都想休息。
“混口饭吃,有本事的人才不会去那地方呢,师傅听听电台吧,正好在飞机上睡累了。”男子打断汪师傅的举动。
电台里,冉竹的声音响起。
“今天很荣幸邀请到了我们华夏乐坛的才子——楚南老师,以及他锁带领的“众妙之门”乐队,楚老师,你们和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吧。”
“嗨,收音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主唱楚南。”
“我是吉他手肖强。”
“我是键盘手黄浩。”
“我是鼓手刘世伟。”
“我是白贝斯手王浩宇。”
“我们是“众妙之门”,很高兴能在京城交通频道与大家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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