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笑了一下,史官自正腔圆的回答:“天竺上供的……是种食品。”
“这东西能吃?!”惊讶的仔细看了一遍圆润光滑的彩珠,高景郁好奇的瞪大凤眼。
“走了……”那边的应天逸早已不关心这些琐事,眼见时辰快误了,连声催促着!
“啊!就来!”也没空细想了,高景郁顺手接过锦盒揣到怀里,向似乎还打算说什么的史官挥挥手,转身跟了上去!
“知道了,朕有机会亲自尝尝……”
看着众人消失在视线之内,史官默然的掏出册子下道:“八年元旦祭天,皇帝因故迟到……”
接着,他把册子自信的合上,仿佛料定了未来一样……
***
行行重行行……黄鸾由繁华喧嚣的京师开出,缓缓的向近郊的祭坛驶去。
“好无聊啊~~~~”端坐在密封性过分良好的黄鸾上,感觉快要窒息的高景郁不满的抱怨,并哀怨的看了一眼将四周裹的严严实实的幔帐。他知道应天逸就侯在不远处,可是他唤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得到回答,摆明是不要理自己嘛……
呜呜呜~~好过分~~~~~哪对情人能作的比他们还失败?!
懊恼的倒回软塌上,高景郁突然低叫一声弹了起来,月眉倒竖的从衣服里摸出那个刚刚格到自己的原凶!天竺进供的锦盒……
无所事事的翻开锦盒,高景郁讶异的发现盒上还刻着一行小字——
“……此品为天竺国后宫佳丽必争之物,概不外传……”
“后宫吗……”挑挑眉,高景郁用玉葱般的手指捻起了一颗“珍珠”……
***
“……相爷……”虽然很勉强,但许亭欢还是决定开口:“这样真的可以吗?您不去陪皇帝……”
冷着张俊颜坐在马上的应天逸闻言,白了多管闲事的许亭欢一眼,淡淡的回答:“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陪吗?!”
“可是……”想着小孩子都比他有常识的许亭欢,终于还是选择了闭嘴。唉——他有时还真怀疑相爷和皇帝真的有表白过吗?还是上次不过是场梦而已?一场恶梦……
想到这,自讨没趣的他干脆把目光移开,却恰巧看到史官抱着一大团东西赶了过来。
“……”看清他所带之物后,许亭欢不禁承认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难道写历史的人真的都有神经质吗?哑然的抬头看看清晨和煦的阳光,许亭欢自作聪明的问:“天气是还好,你要晒衣服?”
“……”无力的连白他一眼都不想了,史官绕过他把手中用绸缎辫成的粗绳递给了也是迷惑不解的应天逸。
“这……”想说自己用不着的应天逸,被史官接下来的话打断:“收下,很快你就会用到的。”
由于对方的语气太过自信,应天逸竟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探手将绳子拿到了手中,但还是询问:“怎么?出了什么事吗?”该不会这令他一路庆幸的安然无恙都只是表象吧!
“……是要有点问题,不过我也有错……”难得史官会认错,许亭欢还怕落井下石不够迅速的接口:“你也会犯错误?真是天下奇闻!不是你说的都是对吗?!”
根本就不理他,史官认真的看向迷惘的应天逸:“你还记得皇上带走的那盒‘珍珠’吗?”
“你说是吃的那盒?”努力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应天逸不太确定的反问。
“对。”顿了一下,史官暗地里准备好捂耳朵的动作:“我没机会说明白,那个是……呃……是……类似壮阳用的……春药……”
“什么?!”不敢置信的狂吼出口,应天逸顾不上自己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了,疯狂的叫唤:“你给皇帝的是春药!”
“相爷……小声点……大家都在看……”做贼似的扒上来,许亭欢小心翼翼的在应天逸耳边提醒:“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现在有没有吃……”
“!”被他一句话点醒的应天逸,连忙翻身下马,快步冲到高景郁的鸾驾前,想也不想的撩帘而入!
“晚了……”望着应天逸进去后就归于沉寂的黄鸾,史官无可奈何的叹道。
“你怎么知道?!”许亭欢不放弃与他反驳的机会。
“……因为,相爷进去后……就再没有出来。”
“……”张了几次嘴,许亭欢才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
黄鸾内……
“天逸?!”惊喜的看着一脸惨白,直闯而入的应天逸,高景郁欢叫着迎上来:“你还是不甘寂寞对不对?朕知道你虽然脸像女人但心还是正常的男人!你来找朕是不是思念朕的美貌啊?!真是,我就知道你在人前会不好意思说,但现在这里密封那么好,你尽可以把对朕的爱慕表达出来!”
“……”冷冷的定了一下神,应天逸狠狠的白了高景郁一眼:“饶了你这次,我要下回再听到从你口中出现‘像女人’这三个字,我就叫你一个月不敢照镜子!”
“你嫉妒!你连情人的美丽都要嫉妒!你的心眼什么时候变得和女人一样小了?!”
“……闭嘴……”无力的低叱一声,应天逸头痛的问:“我先问你,那盒天竺国的供品呢?”在心里安慰自己,还这么活泼找揍的高景郁一定还没那么快的动作,谁知接下来的话就让应天逸的下巴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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