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盐店郁小满找了一家驿站还专程购了一匹马预备黑夜趁着月色重新进入疫区去救那些孩子们,刚进驿站就遇到了面色憔悴的喜翠。
喜翠站在楼梯上怔怔地看了几眼郁小满之后确定了这就是她寻找了整整一天的小姐后连忙提起裙摆不顾旁人的眼光跑下了楼,还险些摔了一跤,惹得郁小满直摇头。
“小姐,小姐啊,那奸人将你带去何处了,喜翠找的好苦啊。”说罢紧紧的抓着郁小满的衣袖生怕她再一次消失了。
郁小满用手指弹了一弹喜翠的额头:“小丫头片子,你家小姐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在这里哀嚎什么劳什子,生不怕旁人觉得我殡归了不成?”说着佯装生气的甩开了喜翠的手。
喜翠跺着脚着急的摇着头:“呸呸呸,小姐喜翠可没有这么想,您是冤枉喜翠了,还有小姐啊,您这是怎么了?”
说着指了指郁小满的裙摆。
郁小满终于忍不住笑了笑,连忙摆着手说道:“好啦,本小姐又饿又困,你我先去吃饭,随后再与你详说这其中的事情。”
喜翠高兴的哪里还说得出话,像啄木鸟一般直点头。
到了酒楼之后郁小满先要了一杯茶来压压肚子,跟喜翠说了自己醒来后被人困在一处破庙,但是却没有像喜翠提及那里有霍乱的事情,免得惹她大惊小怪。
等菜的时候喜翠感叹道:“看来这陈家少爷还是十分可靠的,这么快就将小姐从歹人手中救出来了。”
说完用胳膊撑着桌子拖着两腮左右摇摆,郁小满皱了皱眉头眼睛低垂思考了一番后站起来左右晃了晃对面人的肩膀:“喜翠,你是说陈墨筠是专程去救我的?”
喜翠被郁小满突然这一摇顿时有些晕头转向:“小姐难道不知道吗?昨日小姐突然消失可是急坏了喜翠,喜翠遇到陈公子之后告诉了他,话刚说完他二话不说就骑马走了。”
郁小满回忆道陈墨筠与她在破庙相遇的事情突然明白了,难怪这么巧,原来是专程来救自己的。之后她自顾自的笑了笑,那家伙居然还说自己是来调查事情的。
“小姐,陈公子可是与你一同出来的?”喜翠问道。
郁小满点头:“出来之后他便走了。”
“小姐可知是何人想要加害于你?”喜翠问。
郁小满摇了摇头,但是心中依然已经猜测到那人是谁。
喜翠拿起茶壶将郁小满面前空了的茶杯斟上茶走到她身旁替她捏着肩膀:“小姐定是受苦了,昨日与陈公子是如何度过的呀?”
说着坏坏的对着郁小满笑了笑,郁小满自然知道这小丫头说的是什么意思,脑海中回忆起她与陈墨筠昨晚的事情侧了个身让喜翠搭在肩膀上的手落了隔空:“你这小妮子,脑袋中整日想的尽是些什么,还不学的机灵些快去替你家小姐置办一身衣裳去。”
说着便指了指自己沾满泥水的腿,此刻它们已经风干牢牢地贴在了郁小满的腿上。
吃了个闷头棒的喜翠只得走出酒楼四处寻找制衣店,好容易找到了买了一身估摸合郁小满身的衣服,回到酒楼后却又看见了空荡荡的桌椅,上面摆好了饭菜却没有人动筷。
正当喜翠心系郁小满定是被奸人再次掳走之时瞧见桌上一封信,喜翠是识得几个大字的,看完信之后才得知原来郁小满先走一步,却没有说自己去哪里,直叫她天黑之后在郁府后墙与她汇合,二人一同回府,以免惹人怀疑。
信上放着一块郁小满随身佩戴的玉佩,喜翠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万分好奇自家小姐去了哪里。
“小姐怎么着急之下竟写了如此多的错字。”说着摇了摇头将信与玉佩装到了自己怀中。
郁小满专程挑着小道往京郊走去,自己身上的泥垢确实会引人注意,出了城之后她策马向紫玉庙奔去。到了半路上时看见许多官兵在四处寻找些什么,便放慢了马速侧耳听着。
“上面交代了,必须找到那些染病了的人,万不可让霍乱传入上京。”
“那还得了,我可不敢近那些得了病的人的身。”
“若是找不到,你我就等着掉脑袋吧。”
......
郁小满听后想了想他们口中说的染病的人莫不是小糖葫芦他们,而且还提到了霍乱,八成是他们没错了。
之后双腿夹紧了马背扬鞭前往紫玉庙,到了庙前果然没有士兵把守,此刻这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一副萧然景象,昨日自己给小孩们洗干净的幔布还在地上铺着。屋内并没有大闹的痕迹,看起来这些孩子不像是被人强行掳走的,难不成是他们自己逃走的?
郁小满没来得及多想看见天边日头渐落就立刻上马往郁府的方向走去,果然喜翠已经在后墙之外等着她了。
此刻她心中仍在牵挂小糖葫芦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小姐,昨日你不在,喜翠只能回来告诉众人说是陈张氏近日来没能见你,心中甚是想念,于是昨日央你陪她。”喜翠说道。
郁小满拍了拍喜翠的肩膀:“旁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本我是不信的,现在瞧见你有这般变化,这倒是全全然相信了。”
喜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爹爹可有说什么?”郁小满问道。
喜翠摇了摇头:“老爷没有说其他的,听见是陈张氏亲口说的,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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