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孙夏悠悠醒来,恐惧和不安依然萦绕在她的心头,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一巴掌呼上来,幸好我反应足够灵敏,没能被她白白扇这一耳光。
“是我。”
“王锋,我……我没死啊。”孙夏惊恐不已,先前海难造成的落水恐惧症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对落水有了深度恐惧。
这一点可以理解,毕竟那场海难带给我们的灾难是巨大的、恐惧的,对于生活在象牙塔里面的孙夏来说,那是终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我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告诉她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孙夏缓了好一会,突然想起王麻子来,“王麻子呢,他在哪?是他偷窥我的,也是他把我推入海里的,那个变态,我要找他算账。”
我将孙夏拦住,“不用了,王麻子在将你推下去之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之后再没见他出现过,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没命了。”
对于王麻子偷窥孙夏一事,着实让人费解,王麻子一死,他为何偷窥孙夏又为何寻死一事就只能成为谜团。
这件事给了我们一个警告,不是每个表面上看上去正常的人内心都是正常的。
大都市里超高压的生活让很多人难以承受,不少人因此作出一些行为怪异的举动,而这次的海难,他们将那种变态的行径带到了这片干净纯粹的荒岛上。
在想着如何团结一心离开这里之时,我们也要提防很多潜在的危险,比如来自其他队伍的威胁,比如隐匿在这座岛上的凶猛野兽的攻击,比如阴晴不定的天气的变化,再比如一直被我们忽视的同伴的不稳定因素……
当然,像王麻子这种情况实属个别,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样心里极度阴暗不正常的。
孙夏依旧愤愤难平,似乎不找王麻子问个清清楚楚,总是难以平心头之怨。
我让她别发牢骚了,眼下我们还有更大的麻烦需要去面对。
这是一片陌生的海域,不知道距离我们栖息的地方有多远,眼下天色渐暗,怕是在天黑之前我们无法和大部队回合了。
在这里就是这点特别不好,没有电没有信号,手机成了摆设品,很难和失去联系的人取得联系。
我将孙夏拉起来,建议赶紧找个可以避难的地方,夜晚气温很低,风餐露宿我倒是没问题,就怕孙夏吃不消。
孙夏脚上有伤,走不动路,嚷嚷着要我背着她。
这女人一向这么娇贵,更别说这会子有伤在身,若是我执意不肯背她,不知她又会耍出什么花招来。
得,背吧,就当我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了。
孙夏和孙梦身高体重各方面都差不多,但重量上却是有很大差距的,孙梦比孙夏重不少呢。
我走的很快,速度丝毫不因为脚下的羁绊而减缓,因为我知道必须尽快找到栖息的地方,天黑之后我们将寸步难行。
孙夏一路“叽叽喳喳”,话多的不行,“哇,你再蹦高一点,刚才我被你弹的好高,好有意思啊。诶,有没有人说你身形灵活的跟猴一样啊?你之前是不是背过我姐,我们两谁重?你说话啊,说不说,不说我揪你耳朵了。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回去就跟他们说你在给我人工呼吸的时候趁机占我便宜。”
我在一块石头上停下,回头看着孙夏,一路上啰啰嗦嗦的没完没了,还又给我泼脏水,真当我拿她没办法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一个人丢这不管了?”
大家都知道我这人冷血无情,说到做到,对李毛对王麻子,我向来没有手软过,就是孙梦,我也照样该怼就怼。
孙夏不敢挑战我的底线,赶紧用手捂着嘴巴,“好嘛好嘛,人家不说就是了。真是的,跟个木头人一样,一点也不风趣幽默。”
她还真说对了,我是真的一点也不风趣幽默,除了有点野外生存的经验和过人的本领之外,还真没其他本事。
这也是我不招女孩子喜欢的原因之一,华泰美女如云,我在那里一年,一个女朋友也没交到。
王刚他们总说让我活跃一点,没事就去跟女生搭讪,但我就是做不到。
我对那些事情从来不在意,缘分天注定。
终于找到一处可以歇脚的山洞,我将孙夏放下来让她自己进去,然后我去外面捡了些干柴火进来。
山洞里面潮湿的很,得拿火烤一烤,不然晚上没法休息。
我一走,孙夏就将我胳膊抱住,“不行,我一个人害怕,我和你一起去。”
现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岛上漆黑一片,全靠那隐隐约约的月光照明。她脚上又带着伤,这高一脚低一脚的,万一再给扭着了加重了伤势可就麻烦了。
我将她的手别开,态度很坚定,“不行,你就在这等着,我捡些柴火很快就回来。”
说完,不给孙夏在纠缠我的机会,我径直跳入草丛中。
这一带地势比较低,经常汇聚雨水,想找一些干柴火比较困难。没办法,我只好走的远一些,去其他地方寻找。
待我找了干柴火回来,却发现洞里面没有孙夏的身影。
这一路走来我也没发现人的踪迹,那女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我将柴火丢下,跑到洞口大声呐喊,“孙夏,孙夏你在哪?”
没人应答,我心里很不安,准备四处找找看。
便在这时,我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右侧的黑暗中向我靠近,与此同时,伴有一阵阵清香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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