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转身倒了一杯水来递给他。
湛南城眼神无辜,“我动不了!”
言蹊皱了皱眉,在桌子上找到备用的吸管递到他嘴里。
湛南城嫌弃的扭过头,“不要!”
“那你怎么喝?”
“要你喂!”
“我怎么喂?”言蹊下意识的问道。
问完见湛南城微微勾唇,暧昧的看着她的唇,顿时脸上一红,“不会喂,爱喝不喝?”
说完将水杯放在桌子上。
“真的好渴!”湛南城自己嘀咕了一句,叹声道,“替人挨了一枪也没人领情,还不如多挨几下,当场死了算了!”
言蹊太阳穴微微鼓动,只当没听到。
“嘴唇好干,不知道有没有人中枪没死,最后却是渴死的!”湛南城看着天花板,继续嘟囔。
言蹊脸色铁青,咬了咬牙,拿过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俯身覆在男人唇上。
四唇相碰,空气刹那凝滞。
言蹊呆呆的看着他,微微启口,水缓缓流进他唇内。
眼睛中有眼泪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唇角,然后同清水一起被他喝下去。
水已经喂完了,言蹊闭上眼睛,低低哽咽。
湛南城抬手按住她的头,用力的吻上去,有些贪婪,近乎粗暴的吻着她。
“言蹊、言蹊。。。。。”
无意识的低喃一下下冲进她耳朵里,在脑子里来回震动。
“你不是恨我吗?”言蹊哽声问道。
“是,恨你,恨你离开那么久,恨你竟然不让我知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恨你让我的女儿叫了别人四年爹地!”湛南城一边在她唇上轻啄,一边哑声道。
“那我离开,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苏言蹊!”男人手掌按住她的后脑,眼睛深深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甚至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你再敢走,这辈子休想再看到我!”
言蹊眼泪涌出来,“那你要我怎么办?”
湛南城吻上她下巴低落下来的泪珠,“只要别离开我,怎么都行!我不敢罚你了,上次本来是要惩罚你,可是最痛的人还是我自己!苏言蹊,明明是你的错,是你任性,是你不要我,为什么最痛苦的却是我?”
言蹊躺在床上,依旧是刚才蜷缩的姿势,听着男人的话,心中闷痛,低低抽泣,“湛南城,我错了!”
湛南城长长吁了口气,轻笑道,“错了还哭的这么委屈?”
“就是很委屈!”言蹊闷声嘀咕了一句。
“自己带元宝四年,是不是很辛苦?”湛南城突然低声问道。
言蹊吸了一下鼻子,“还好!”
“傻瓜!”湛南城低嗤了一声,转眸看着女人埋在他手臂下的面孔,目光灼灼,低低笑道,“这四年,我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罚我下半辈子照顾你们寸步不离,你扔下我四年不管不问,罚你以后每晚任我欺负,好不好?”
言蹊脸上微红,瞥他一眼,“明明都是你喜欢的事!”
男人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忍不住身下一紧,微微侧头,覆在她耳边低哑性感的道,“好想现在就欺负你!”
言蹊脸上红的更厉害,倏然起身,蹙眉道,“我看还是让妈来照顾你吧!”
“别!”湛南城立刻反驳了一句,叹声道,“不说了,你躺下,让我好好看看你!”
言蹊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上的水杯,“你还要不要喝水?”
“你喂我就喝!”
言蹊,“……”
她干嘛要提喝水的事?
一个月后
宾利添越缓缓驶进紫园别墅,湛南城自车上下来,开了后边车门,抱着元宝下车,将她抱在怀里往屋子里走,清俊的面容上满是温柔,“宝宝换了学校适应吗?”
元宝点头,奶声奶气的道,“其他都好,就是我们小月老师一直问我爸爸的电话,她为什么不直接问你呢?”
湛南城轻笑了一声,“不要告诉她,否则妈咪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元宝歪着头问道。
“因为小月老师好凶,妈咪要保护爸爸!”
“哦!”元宝恍然的点了点头。
“爸爸和宝宝商量件事好吗?”站在门外,湛南城柔声问道。
“什么事?”
“今天晚上宝宝在自己房间里睡好不好?”
自从言蹊带着元宝搬过来以后,元宝认床睡不好,晚上一直赖在言蹊怀里才能睡着。
昨晚他实在忍不住了,趁元宝睡着后,偷偷将言蹊抱了出去,那感觉像是偷了别人的老婆一样,实在让人抓狂。
“宝宝要和妈妈睡!”元宝嘟着粉嫩的脸蛋摇头。
“宝宝还记得我们以前照顾的那只受伤的小鸟吗?”湛南城循循善诱,“它离开妈妈,是不是很勇敢?最后变成了一只能飞的很高的鸟,宝宝是不是也一样勇敢呢?”
元宝立刻点头,“是,宝宝和小鸟一样勇敢!”
“如果宝宝勇敢,就要学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对不对?”
元宝大眼睛咕噜转了一下,轻轻点头,却问道,“可是妈咪也很勇敢啊,为什么要和爸爸在一起睡呢?”
“因为,爸爸和妈妈晚上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好吧!”元宝似懂非懂的点头
“真乖!”湛南城得逞的在元宝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推开屋门带着她进去。
言蹊正从楼上下来,穿着简单的家居服,黑色的头发披在肩膀上,五官精致而温婉,伸手抱过元宝,笑道,
“在外面说什么了?嘀咕那么久?”
“爸爸说宝宝自己睡,晚上有很重要的事和妈咪做!”元宝认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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