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还打得火热,可伶只觉得浑身提不上劲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提起剑来。
掌柜正巧看见可伶提剑向女人杀去,惶恐莫及之下一掌将女人击打了出去,继而一脚踹向可伶的心口处。可伶狠狠撞在墙上,只觉得胸腔被振击了下,一口热血随之吐了出来,随即便不醒人事了过去。
女人被那一掌也击得不轻,狠狠咳嗽了几下一脚踢向掌柜的腹部。
“死老头,你是想打死我好去外面拈花惹草是吗?”女人又气又恼,握拳又要打来。
掌柜顿觉不妙,直接就闪到桌子的另一边。
“凶婆娘,我这是在救你,要不是我那一掌,你这会压根就没命来训我!”掌柜无辜的说道。
女人媚眼扫过伤得不轻的可伶,冷哼一声,“最好是如此,还是让我知道你敢骗我,我一剑阉了你!”
说完,掌柜双手赶紧捧住命根子,一脸哈笑着来到女人面前。
“婆娘,你当真舍得?”
“死相!”女人柔拳打在掌柜胸前,目光落在玲珑那张绝丽的脸上,媚眼挑起一抹阴险光色,“这姑娘长得实在俊,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那她呢?”掌柜儿指着墙角处的可伶问道。
女人缓步向她走进,玉手轻触可伶的鼻息,冷哧一声,“姑娘长得也不错,只可惜半条命都被你打没了,扔了!”
“扔了?”掌柜一脸惊讶的表情,目光落至可伶那张清丽的脸上时,心里可是非常的不情愿。
“怎么,不舍得?”女人瞪了他一眼。
掌柜嬉笑着来到女人面前握住她的腰,那双小眼睛溜溜转,“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婆娘说扔就扔!”
片刻之后来了一群伙计将可伶拉了出去,直接就扔到后山随便挖了个坑给埋了。
掌柜拿来了个麻袋将玲珑捆绑后扔了进去,连夜与女人直奔京城最为繁闹的地方。
“虎爷,这姑娘绝对的上乘,五百两你要是不给,我们也不卖了!”女人双手环胸跟着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不停的讨价还价。
男人示意伙计打开麻袋,用着粗哑的声音说道,“先看人再说,要是真如你说的那般风华绝代,冯提五百两,六百两爷都能给!”
一听说六百两,女人双眼直冒精光,赶忙着让掌柜赶紧打开了麻袋。
男人再见到玲珑那张精巧别致的脸时,立即给身旁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拿着一大袋钱囊交到女人手上,“老子给你六百两!”
女人接过那钱囊,拿起一锭银子放在牙齿上咬了咬,那张施满厚厚粉黛的脸笑得合不拢嘴来。
“虎爷可真大方,下一次要有这么好的货色,我一定往你这边送。”说完,女人拉着掌柜的手扭动着水蛇腰离开了。
男人那凌厉的目光落在玲珑身上时,示意伙计前来将她给带了进去。
后山上漆黑一片,时不时传来阵阵狰狞的狼啼声,伙计们前脚刚离开不久,那土壤突然松动了起来,紧接着一双沾满泥土的手从地里伸了出来———
隔天一大早,整个京城便已在睡梦中苏醒,那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络绎不绝,小贩已冒着晨露早早起来叫卖,那一阵阵吆喝声不绝于耳。
此时,迎面传来一阵雄壮的马蹄声,紧接着一群官兵涌了上来围聚两旁。
“都让开,二王子回宫了!”
闻声,一个身穿银装铠甲的男人雄气傲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百姓们纷纷往两边聚拢,再见马背上的男子时,各个面显憎恶之色。
突闻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这二王子立下功勋又如何,今日还不是畏缩缩战败而归!”
“可不是嘛,他怎么能比得上太子殿下威风凛然霸气十足,太子殿下出马从未有输过的仗
,这战神这名可不是吹嘘,若是今朝他挂帅上阵,那边临人何能如此嚣张!”
百姓们众说非云,你一句我一句议论不停。
且不说相景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就二王近些年来在民间犯下的罪行,就足以让人愤懑难消。
此时,从人群之中突然冲出来一个年过半甲的老汉,直接就拦截在相孤冥面前。
“请二王子大发慈悲放过我女儿吧!”老汉嘶声痛哭,对着相孤冥连磕了几个响头。
官兵们持戟拦截,怒声呵斥他,“大胆刁民,二王子的坐骑岂是你等能阻拦!”
说罢,那戟无情的架在老汉脖子上,老汉又惊又恐,面色苍白磕头。
“请二王子放过我女儿,她还不到出阁的年纪呐!”老汉哭声沙哑,惹来一群人互相围观,对着相孤冥不停的指指点点。
相孤冥立即拉住马鞍,一脸阴狠之意的看着老汉怒斥,“你女儿又是谁?”
老汉面色惨白道,“前几日二王子在街上强行掳走的那小姑娘便在草民的女儿呐!”
闻声,百姓们开始对老汉的遭遇愤愤不平起来,指着相孤冥怒骂不停。
这几年来相孤冥在街上不知强行掳走多少的姑娘,若说好生相待倒好,只是这相孤冥风流成性,一般女子玩弄几次便将之遣送回家。
这相瀛国国风在如此开放,女子被玷污了名节,只怕很难在嫁出去。
老汉的女儿就上街买了菜被相孤冥看中,就被强行掳回府。
说来也奇怪,相孤冥玩弄女人一般不超三日,偏偏老汉的女儿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也不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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