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息怒,儿臣是贪饮了几杯,可心里面时刻挂念着边临的战事啊!”相孤冥表现得着实委屈,于呼哀哉的模样倒显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是因为国事忧心才饮酒消愁一般。相左言冷眼看他,心中的怒气并未消散,而是拿起几本奏疏向他逼近,咬牙切齿的又扔向了他。
“你若心里真有国事,那就多该为父王分忧解愁,而非三天两头的上那烟花之地。且不说如此,克扣税收强掳民女为妾,难道这也是父王冤枉了你?”
近来不停的有朝臣上奏相孤冥的种种恶迹,相左言隐忍至今只望他能悔改,哪知他愈加狂妄,现如今都干出这强掳民女这等肮脏的事情来,让他如何能在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王...儿臣冤枉,儿臣近来的确是新纳了几个妾室,可那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这一定是一些有心之人想要陷害儿臣编造的谎言,父王切莫被他们给蒙蔽了心智冤枉儿臣呐!”相左言又是磕头又是各种狡辩,惹得相左言脸色愈加难看。
“孽子,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以为父王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都不知道你究竟在外面干些什么勾当吗?若不是看在你母妃的份上,朕早就饶不得你!”相左言气得浑身发颤,大手扬起来一巴掌就要扇去。
恰逢这时,一道着急的女音响起。“王上...手下留情!”
来人正是南凰氏,她刚让人去府上找相孤冥商讨斩除相景殊的大事,却听说相左言让人把相孤冥给喊进了宫,深觉大事不妙,这才心急的赶了过来。
“这件事爱妃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相左言冷哼一声又回到龙位上,那双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南凰氏瞧见自己的孩子受了伤,顿然热泪盈眶,连声音都显得哽咽了起来。
“王上都要打死我的孩子了,我又怎能置之不顾!”南凰氏紧紧抱住了相左言,一副慈母模样抱着他心疼落泪。虽说她这个儿子不成器,可到底还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血,他若是受了半点儿委屈,她这个母亲自然比谁都难过。
“爱妃———你都不知道你的好儿子平日里都干些什么事,简直太让朕失望了。”相左言仍人一脸的怒气,看向相顾冥的神色都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到底是比不上相景殊分毫,那孩子虽说性格孤僻了些,可至少是真心为国为子民的。
“冥儿不过就是新纳了几个妾室,王上又何必生此大气,且不说如此,这天底下的男人哪一个不爱美人不爱美酒?”南凰氏继续落泪,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我见尤怜,她敢如此跟相左言说话,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深得君宠,且父亲是迎刃战场的护国大将军,功勋显赫,声明威望,是相瀛国不可或少的左膀右臂。
“爱妃恐怕太小看你这个儿子了,他干的可不止纳了几个妾室这么简单,你自己问问他,到底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相左言怒气难消,手指着相孤冥恶狠狠道,吓得他畏缩的低着头,看着南凰氏的眼神都带着心虚之意。
南凰氏咬牙瞪了相孤冥一眼,继而跪倒在地,声音悲戚。
“既然王上执意要责罚冥儿,那就先惩罚臣妾吧!冥儿犯此大错全是臣妾管教不周,臣妾甘愿代他受罚,”南凰氏那双水瞳带着泪花,直让相孤冥于心不忍。
当年南凰氏生下相孤冥时,他一心陪在纳兰容氏身边,以至于相孤冥一生下险些夭折。南凰氏为此哭花了眼睛,导致这些年来眼睛落下患疾,一到夜里就如同失明一般。相左言自此觉得深愧于她,以至于这些年对她尤为容忍,任由她对自己放肆也从来不与计较。如今她为了相顾冥求情泪雨不停,相左言担心她眼疾复发,无奈之下也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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