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让参与的三个人都不自然的谈话，但是结果和三人预先的设想完全一致：双方合作中能集团1号工程，EPG提供所有PC、服务器等硬件及系统软件，元贞利负责实施；1个月内与东北集团MES签约；同时，与中能集团签订战略合作三方协议；至于项目的总金额，张榕的设想差不多就是QQ的最高奢望。陈敬估计，需要创新性地拓展用户需求才能够合理达到这个金额。
正事谈完了，两个看似不兼容的人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同样的愿望，在这处中国历史最悠久的园林里散散步。两个人在前面走得不紧不慢，陈敬有些愤然地跟在后面。和张榕在一起，陈敬习惯于在中心之外，但往常都是在他设计之中的场景，而这次他却并不情愿被排除在外，搁在他们中间的是一种无色无闻无形的场——自卑。其实他大可不必自卑，走在前面的两个人都对他有着绝对有别于他人的评价——人杰。一个有着纯洁理想、上等人品、丰富学识、充分经验的人，比自己强！只是这个完美的人几乎唯一的缺点正巧是那两位的长处：由于出生于一个西化的知识分子家庭有在美国完成教育，陈敬缺乏对中国文明感情上的亲近，虽然他绝对是个爱国者并熟读中国历史；而QQ早年间自费、公费、假公济私几乎游遍了诸国的名山大川，行万里路比读万卷书更有效地形成了对自己中国人的定位；张榕就更不用说了，他要不是个中国人就绝不会有今天，既得利益可能比走万里路还有效！偏巧儿这里聚集了三千年的华夏气场，而且地处腹地没有受到多少西风的影响（私挖乱采不算，咱们西汉年间就开创了私采铜矿的历史），所以陈敬注定不适合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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