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舍之下, 夏澜笙不放心儿子额头的伤口,她替蒋经年盖好衣服转身出去了。
蛋卷还在客厅玩, 夏澜笙抱着他去洗澡, 今天有伤口不能沾水,夏澜笙陪着他玩水,“蛋卷乖, 额头不能碰水。”
蛋卷玩得不尽兴, 不过也懂事地没再闹。
蛋卷今天大概也是兴致缺缺,玩了一会就就喊, “妈妈抱。”
夏澜笙用浴巾包裹住小家伙, 擦干净抱起身, 临回主卧她去客房瞧了一眼, 男人背对着她, 身体蜷着, 毯子已经被蹬掉了。
唉,夏澜笙不放心儿子,也不放心男人。
“蛋卷, 咱们今天睡客房, 好不好?”夏澜笙说什么, 蛋卷大多不会反对, 于他而言, 有妈妈在身边就可以了。
幸好是客房的床足够大, 别说睡三个人, 就算四哥大人并排躺也没问题。
夏澜笙睡中间,左边是蒋经年,右边是夏安澈。
夏澜笙舒口气, 终于可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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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 夏澜笙睡着没多久,感觉身后有人架起一个大火炉烤着她。
夏澜笙翻来覆去,燥热难耐,折腾久了,人也醒了。
身后哪里是大火炉,分明是蒋经年抱着她睡觉。
夏澜笙因为不放心儿子,所以都是侧身睡,怀里抱着蛋卷。
眼前男人也侧躺,一家三口犹如三只皮皮虾排排躺。
两只皮皮虾侧躺,一只小皮皮虾趴着。
夏澜笙轻轻推身后的人,不仅没推开,男人反而抱得更紧,夏澜笙用腰部向后拱,角度没掌握好,摩擦到需要和谐的地方。
男人低哼一声,鼻尖贴着夏澜笙的后颈蹭来蹭去,蹭得夏澜笙的心直痒。
蛋卷不知是不是做梦了,趴在夏澜笙身边哼哼唧唧,夏澜笙顾不得搭理后面乱蹭的男人,抬手轻抚蛋卷的后背。
感受到母亲的抚摸,蛋卷渐渐归于安静,小家伙很快又睡熟了。
身后的人也难得地安静了会,夏澜笙眯着眼,脑袋直嗡嗡,瞌睡虫都跑光了,她干脆闭目养神吧。
身后的男人身子动了动,他难捱似的轻哼一声,夏澜笙身后塌陷,男人起来了。
极轻的脚步声出去又回来,夏澜笙懒得动,索性眯着眼继续酝酿。
男人回到房里没有立刻躺下,夏澜笙如芒在背,这人不睡觉,站在地上看她干嘛?
下一秒,男人温暖柔软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夏澜笙的身体轰然发烫,她假寐继续不动,男人像是小野兽似的鼻尖蹭蹭她的脖子,唇吻印在她的后颈。
夏澜笙身体绷紧,甚至在想,如果男人过分的话,她就把他踹下爱去。
男人并没有过分的行为,他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蛋卷额头的纱布,而后轻轻叹口气躺下了。
夏澜笙刚松口气,男人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的发丝里轻轻蹭了几下,而后呼吸声渐渐沉重。
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子汉,都睡了。
夏澜笙眨眨眼,她今晚注定无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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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男人起来了,夏澜笙困意来袭,抱着儿子睡着。
可惜,没等睡多久,男人叫她起床,夏澜笙气不打一处来,敢情你睡饱了,现在吵我睡觉。
蛋卷注意到母亲醒了,也开始撒欢,夏澜笙困得厉害,“蛋卷,你跟爸爸玩,妈妈再睡会好不好?”
“好。”蛋卷不记仇,昨天被摔了下,今天他依旧沉迷蹦蹦床。
不过今天实在家里的主卧,床的周围有围栏,蒋经年这次相当小心。
父子互动时间持续到上午十点,蒋欣桐打来电话,这次蒋经年就算接电话,目光也不离开儿子一秒钟。
中秋节临近,蒋欣桐会回来过团圆节,她希望蒋经年也能回去。
“我又不是蒋家人。”
“你还姓蒋呢。”
“明天我改成姓夏。”
“……”蒋欣桐无奈,“蒋家现在也没为难你,蒋开元好歹也是你老子,你回去瞅瞅,也不用你做什么。”
很显然,蒋欣桐不知道蒋开元住院了,蒋经年也没多说,“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蒋经年询问是否他派人去接,蒋欣桐莞尔一笑,“不用。”
蒋欣桐有她的安排,发信息给温天骄:我中秋节要回去,有时间接我吗?
温天骄:如果澜笙没事,应该可以。
蒋欣桐:听你的意思,也可能接不了。
温天骄工作态度端正,她是夏澜笙的助理,必须得以夏澜笙为主,一番理论说得蒋欣桐无以反驳,不过她心里憋屈,不满地回复:行,不用你接了,白白。
女人说生气就生气,道理二字,她不能讲一下吗?
直男知道女人生气了,但不知道该怎么哄,更何况温天骄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收起手机呆了会,心里莫名地不舒坦。
温天骄也心烦了,这女人真是……总来破坏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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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的官方微博后缀改了,从时光传媒改成夏日工作室,身份是演员,艺人。
粉丝们眼尖地发现了,夏澜笙算是彻底独立出来了。
一条热搜登顶,#夏澜笙解约#
一般艺人解约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发微博说一声,夏澜笙却不习惯事事发微博,她大多时间的精力都在孩子和家庭。
不少媒体电话打算打到夏澜笙这里,她才意识到,以后不会有人再给她处理这些事,包括未来她可能遭遇的某方面危机,彭春娇已经不是她的经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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