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猫突然摔倒, 别说那人了, 连灼华与谢君南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眼看着小馋猫被人接住了, 灼华与谢君南才跟着松了口气。
男人顺势将小馋猫抱了起来,掂了掂,清冷的脸上忽而就染上了几分笑意:“孩子不错”他摸摸小馋猫的头。
小馋猫趴在男人怀里, 眨眨眼,忽而就说了一声:“漂亮叔叔”。
男人微微抿唇,嘴角轻勾, 似乎显了笑意。
小馋猫眨眨眼,忽而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就朝他脸上亲了过去,未了还补一句:“我喜欢”。
灼华:“……”。
谢君南:“噗……”。
谢君南不由得失笑。
小朱砂扑在灼华怀里, 仰头看着灼华软软的喊:“小爹爹,抱抱……”。
灼华将他抱了起来。
谢君南摸摸小朱砂的头,转而朝男人作揖:“在下谢君南, 犬子淘气,唐突先生了”。
“无妨, 孩子很可爱”男人转身,眸光将谢君南上下看一眼,点头:“不愧是谢臻的孙儿,只是可惜了……”。
灼华惊愕。
谢君南也一脸意外:“先生……认识在下的太-祖父?”。
男人点头:“吾乃慕容雪英, 乃谢臻同门师兄”。
同门师兄!
谢君南呆住, 连灼华也惊愕不已。
同门师兄?这是什么情况, 这就说明这个慕容雪英的年纪是与谢臻同岁甚至可能比谢臻年长!然而男人的模样除了一头银发之外,他的模样看起来也不过也就才二十左右的年纪而已!
然而面对两人满脸的惊愕,慕容雪英却并不多说,他只抱着小馋猫,转而朝海大姑看去:“这个孩子,不如便随了我吧”。
灼华与谢君南又是一呆。
海大姑脸色阴沉:“若我不同意呢?”。
慕容雪英只道:“那我便将师叔祖的下落,回禀门中了”。
海大姑当即咬牙。
灼华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不由得绷了起来,他总觉得这慕容雪英与海大姑的话,好像是要抢他们的孩子一样。
谢君南也是微微触眉,他朝海大姑看去:“不知两位这是何意?可否给在下与灼华一个明白?”。
慕容雪英抱着小馋猫,转身朝门内走去:“进屋说话吧”。
入了屋内,气氛却有些诡异的压抑。
灼华坐在桌边,怀里搂着的是小朱砂跟小馋猫,因为慕容雪英之前与海大姑的话,让灼华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此刻,便下意识的只想将两个孩子抱住。
谢君南看着海大姑与慕容雪英,微微触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位可否给我们二人一个明白?”。
慕容雪英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并不说话。
海大姑朝两孩子看了一眼,摇摇头,才道:“这两个孩子,与灼华的情况,有些相似”。
何为相似?
灼华是曾经死过一回的人。
如果这两个孩子也是……死活一回的话,那这相似便说得通了。
小馋猫的话谢君南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自己与灼华当初的那个没保住的孩子,但是小朱砂的,凭着他额心的那一点朱砂痣,谢君南觉得,十有八九,小朱砂就是那个孩子,而现在……
不知为何,谢君南的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海大姑默了默,又道:“这两个孩子年纪太小,因为那些事情,所以他们的神魂也并不稳固,尤其是小馋猫这个孩子,他比之小朱砂要更弱一些,这也是当年我为何会急忙赶往京城,留下一枚铜钱给他关系”。
灼华与谢君南听得玄之又玄,一时间到没说话。
慕容雪英忽而开口:“这两个孩子年纪太小,想要保他们平安无事的长大,只有一个办法”。
灼华听得心里一紧:“什么办法?”。
慕容雪英只看向谢君南:“你可记得,你太祖父当年曾修过道的事?”。
谢君南点头:“曾听太祖父说过,他曾在道馆里住了七年,后又在太白山住了七年,即将及冠之时,才回了谢家”。
慕容雪英点头,直白道:“我想带这个两个孩子回太白山”。
谢君南猛然一惊。
灼华也呆了一下。
海大姑脱口就反对:“不行!”。
慕容雪英只朝海大姑道:“那师叔祖可与我一起回山”看海大姑又要说话,慕容雪英又道:“若不然,这两个孩子,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到时候一个也不给海大姑!
“难道……难道……只能这样吗?”灼华问的整个胸口都绷了起来。
慕容雪英转而看他:“你的复生,原本就已经是逆天之为了,若不是谢臻自损了修为帮你,你根本就没有这个命,但是谢臻能做的已经是个极限了,你若是希望这两个孩子平安无事的长大,只能让他们随我返回太白门修道”顿了顿,又道:“我答应你,每年的中秋与元宵,可让他们二人回去陪你们十日”。
所以……
这世上,那就有那么好的事,可以让他轻易的死而复生,可以轻易的失而复得。
没有代价,那怎么行?
灼华死而复生的代价,是谢臻自损的修为。
小朱砂与小馋猫失而复得的代价,则是……
灼华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下意识的将两个孩子搂得更紧。
慕容雪英也不多说,他只是起身道:“你们可以商议一下,不过有句话我也要说,若是你们舍不得孩子,那我敢说,他们兄弟二人,恐怕很难活过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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