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东靠边把车停了,从储物柜里找了支笔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下来递给唐海泽。
跟唐海泽作别后,朱笑东开着车回家,心想,唐海泽为人挺不错,虽然年纪比自己大得多,却是个可以交的朋友。
回家后,杨薇也从超市刚刚回来,买了很多东西,还买了几本烹饪书,正在翻看,见朱笑东回来,当即说:“笑东,你回来了?你坐会儿,我正在学艺呢,一会儿照着书上做菜,你就是我的小白鼠,我做菜你来尝……”
“乐意之至!”朱笑东学着绅士的样子微微一躬。
杨薇笑嘻嘻地看起书来,看了一会儿拿个小本子和笔,在小本子上记着什么。
朱笑东笑着摇头,这个劲头,只怕她当年念书都没这么认真吧?
朱笑东把唐海泽给的三千五百万支票放在桌上,又掏出那枚银皮石头戒指。
那块玉切出了玉包水、玉中玉,都没令他有多大惊喜,无非是多了一笔钱而已,钱对他来讲,实在没有什么意义。
反倒是这枚银皮石头戒指令他很有感觉,把戒指拿在手中仔细看了起来。
戒指的银皮是纯银,戒圈也是纯银,不过银子不值钱,那颗石头戒面看起来很普通,仔细看了一阵也没看出问题。
杨薇把小本子放下,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朱笑东旁边,笑问:“笑东,你在看什么呢?哪里来这么个戒指?”
朱笑东把戒指递给她,“你看看,这戒指好看吗?”
杨薇把戒指拿到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说:“这戒指戒面像是石头,用普通石头做戒面倒是很少见,银戒圈也不值什么钱,不过看起来像是有些年份了。嗯,笑东,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
“奇怪?哪里奇怪了?”朱笑东笑呵呵地问她,他还真没看出哪里奇怪。
杨薇用两根手指捏着戒指说:“我是觉得有点奇怪,你看,银虽然值不了多少钱,那也不用包石头戴起来啊,别人看到反而会说土,即便是单纯的纯银圈戒都好过包个石头戒面,又因为这戒指看起来有些年份了,所以我才会觉得,这个戒指是不是专门为隐藏什么秘密而做的?”
朱笑东一怔,杨薇的话的确有道理,不过这个戒面只有大拇指的指甲一般大小,又能藏什么秘密?
杨薇看了看戒指里面,里面也是银皮底儿,看不到石头的背面,被包在银皮中了,看做工,是死镶。
戒指死镶就是把饰物,比如钻石、翡翠等以不能拆卸的方式包镶,无法拆卸,如果自己拆了珠宝公司是不保修的,属于人为。
杨薇用手指扳了扳戒指,死镶镶得很紧,用手指是扳不开的,望着朱笑东说:“笑东,你舍不舍得把戒指毁了啊?”
朱笑东点点头说:“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不就一个戒指吗,我来撬。”
朱笑东去找了把老虎钳,用老虎钳钳住戒圈,轻轻扭了一下,戒指就裂开了一条缝,朱笑东小心地钳着裂开处扯动,把银皮扯开,放下老虎钳,手指夹着石头轻轻一抠就拿了出来。
石头被镶住的一面也很光滑,但朱笑东一眼就看出了异常,背面的光滑跟表面被磨光的光滑不同,背面有些反光,看起来就像抹了一层石蜡。
手指在那层石蜡上碰了碰,那层石蜡就陷了下去,果然有蹊窍,朱笑东小心翼翼地把石蜡剥掉。
表层的石蜡一剥除,石头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孔洞,孔洞依然是用石蜡灌注的,石头中间被凿空了,里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
朱笑东沉吟了一下,考虑用什么东西把里面的石蜡撬出来,杨薇拿了一盒牙签过来,从小瓶子里取出一根,递给他:“用这个吧。”
朱笑东一笑,说:“这个东西倒是好用。”
石蜡是软的,用牙签很好弄,朱笑东一点一点地撬了些石蜡出来,没几下,牙签就碰到了一个硬物。
用牙签细细地掏,用了十几分钟,朱笑东终于掏出一颗石蜡球,仿佛一颗小小的自行车弹珠似的。
朱笑东把这东西表面的石蜡剥除干净,露出来的竟然是一颗璀璨如钻石似的东西。
杨薇见了也不禁赞道:“好漂亮的一颗钻石啊!”
朱笑东把这颗钻石对着亮光看了看,觉得不对劲,看起来像钻石,但仔细核对钻石的特征,又不太像。
对着亮光看,这颗石头内部晶莹亮泽,很洁净,以他的眼光来看,这的确是一颗钻石,只是特征略显不同,难道钻石还分不同的种类?
杨薇拿着钻石看了一阵,也觉得跟她见过的钻石有所不同,沉吟着说:“笑东,我爸有个老同学在科研部门当领导,是这方面的权威,我把这颗钻石拿到他那儿去化验一下吧,看看是不是真的。”
“也好,你拿着吧。”朱笑东拍了拍手上的石蜡粉,这颗钻石花了一万块钱,不管它值不值钱,他也没觉得亏,从中年男子身上已经赚了几千万,还有什么亏不亏的。
杨薇把钻石放好,看到茶几上的支票,拿起来看了看,不禁诧道:“笑东,这三千五百万的支票哪来的?”
朱笑东笑道:“今天不是去黄西城那儿了吗,他小儿子执掌的分店开业,我去了捡了个漏,赚了三千百五万,还赚了颗钻石。”
杨薇怔了怔,随即问他:“你怎么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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