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快速的拿起那些零件装了起来。他不经意抬起头望谢家音一眼,谢家音装枪的速度那真不是盖的。
不一会,“砰”!谢家音先开了枪。
嘉文刚好装好枪正准备对准的,右手就被打中了。黑色手枪从手中掉落,这时艾达忍痛过去接住了那把枪。她拿着枪对着嘉文,“想不到吧?最后,它还是回到了我的手里。(英语)”
“事情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最后?”一个女声传来。
一个七八十岁的女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拿起枪朝艾达脑袋就开了一枪。“臭婊子,去死吧。(英语)”女人脸上已有了岁月的痕迹,皱巴巴的脸蛋,让人看了就讨厌。
嘉文看着艾达倒下,无情的笑了。
老女人走到嘉文的右手边,她看着谢铭奇,说道:“谢铭奇,既然要算账,那我这笔账也该算一下了。”
谢铭奇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从容的说道:“你应该下去陪夏夜了。”
女人的眼神便的严厉起来。“谢铭奇,你也应该下去陪夏夜的!”
谢家音走到谢铭奇身边,“可以告诉我了么?”
谢铭奇抬手轻抚了一下谢家音柔软的淡金色卷发。“宝贝,听完之后可以说告诉我那个问题的答案吗?”
谢家音奇怪的望着谢铭奇,点点头。她想,回答个问题应该不难吧?
谢家音一岁多的时候:
金灿灿的阳光为院子镀上一层刺眼金黄色。院子里种满了各色的蔷薇花。花开得很盛,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一个长的很妖孽的男人站在一朵正盛开着的鲜红的蔷薇花前,他轻抚了下那红的像血一般的蔷薇花。
“老大。”一个高瘦的男人走过来站到那只妖孽的背后,他说话的语气很恭敬。男人二十一岁左右的。他的左脸上有条两寸长的刀疤,那刀疤显得有些狰狞。
妖孽男收回涣散的心绪,轻声问:“什么事?”
刀疤男犹豫了一下,说:“谢嘉文他……,他和叶慧美离婚了。他们现在正在挣孩子的抚养权。”
妖孽男低头看着鲜红的蔷薇花,说道:“那由他们去好了。年轻人都这样,这才结婚多久啊,感情就淡了。”当初那对夫妇死吵着要结婚,现在好了,才一年多就分了。
“可是……老大。”刀疤男犹豫了,他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只能欲言又止了。
妖孽男也察觉到了,“怎么了?”
“孩子才一岁,他们这样挣来挣去好吗?”刚刚他都看那小孩子哭了,哭得真让人心疼。
“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孩子上心了?”妖孽男问。
刀疤男虽不常见那孩子和那孩子也不熟,但那孩子似乎有种与生惧来的吸引力,让他总忍不住的向要好好的疼爱她。“老大,那孩子好可爱呢。不如你去看看?”或许像老大这种魅力非凡的人也逃不过那孩子的魔掌。
“呵呵。”妖孽男笑了,“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别去的好,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说不去刀疤男就急了。“老大,在怎么说那孩子也是你的孙女啊。”你去关心一下都不行啊?你对自己的亲人还是那么冷血!
“强哥强哥,他们吵得更厉害了!孩子也哭得厉害了,这可怎么办啊?”一男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刀疤男看了看妖孽男,他急了:“你就继续冷漠下去吧!”说完他便气冲冲的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喜欢那孩子。而妖孽男,也就是他的老大却一点也不喜欢孩子。他从没给过他亲生的儿子什么父爱,对于他的儿子他只是很冷漠的样子,就想对待外人一样。不过他也不完全冷血,他对那些认得兄弟都还不错。
剩下那个突然跑出来的男人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老大,这……”
大厅里。
“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凭什么给你?!”那位美丽的少妇怒气冲冲的用俄文说。她的小脸气得通红。这个少妇是俄籍的中国人。
“没有我,你能生吗?!(俄语)”男人不甘示弱,这孩子他是要定了!这个男人,即少妇的丈夫,是个中俄混血儿。
“她在你肚子里待过吗?!你和她除了血缘关系以外就没别的了!你有什么权力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俄语)”少妇气呼呼的说。她的脸更红了。
在他们的吵闹声中夹杂着孩子的哭声。那个哭着脸的小孩子坐在小推车上嚎淘大哭,没有人理会。那个手下,下人都只是板着脸,静静的观望着。
刀疤男一见,急了。他跑过去想哄那孩子,结果孩子哭得更厉害了,估计是被他左脸上狰狞的刀疤吓到了。
“不哭不哭。(俄语)”刀疤男慌了,他哪知道要怎么哄孩子。
那孩子开心的笑了一下,又继续哭了起来。她故意的是吧?
刀疤男傻了,这前一秒还笑的现在怎么又哭了。除了那对忙着吵架的夫妇,周围男人的都冷俊不禁了。
“笑什么笑?!”刀疤男没好气的瞪了他们其中一个男人一眼。
所有男的都不笑了,孩子也停止了哭声。刀疤男有些傻了,这孩子怎么又不哭了?
孩子突然乐呵呵的笑起来了,她眨了眨那双浅褐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些小泪珠。刀疤男见那孩子直望着自己后面便回头看去,“老大?!”是惊讶,亦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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