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对于戴岳来说,只是弥补曾经的缺憾,感受一下现场的氛围。
不过艾斯玛却异常兴奋,他从陶陶口中得知,戴岳和谌星是夫妻,江宁是戴岳的妹妹。碰巧的是他们的球票都在一个看台,于是艾斯玛甚至连球赛都不看,展示着他的风度照顾江宁。
最终的比赛结果和戴岳的分析一模一样,大荣脑子短路被红牌罚下,导致郁金香场上少一人,而鲁本又错失单刀,最终郁金香被板鸭在加时赛绝杀。
艾斯玛在伤心之余,对戴岳竖起了大拇指:“戴先生,你果然了不起,这场球赛仿佛就是你安排的一样。虽然你说话不好听,但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再和你一同看球。”
江宁说到:“下次不是很容易吗,每年西洋冠军联赛决赛,两年之后又有西洋杯,总之机会多得是。”
“还有美丽勇敢的江宁小姐,”艾斯玛边说边将脖子上戴着的饰物取下来放到江宁手上:“见义勇为,并且收留我,我无以为报,这个送给江宁小姐留作纪念。”
既然人家说留作纪念,江宁不好推脱,只得收下。
这一趟决赛之旅原本就当做游玩,认识艾斯玛算是个意外的收获。
按照戴岳的想法,本打算和他来个赌局,哪知道他对赌不感兴趣。因为时间仓促,和艾斯玛又不太熟识,如果一不小心布局引起他的警觉反倒不美,那就暂且先别过,等待着来日方长吧。
回到大夏之后,戴岳一行直接回了老家,半道上他给李兵去了个电话,清粥1S在李梦阳的操作下,已经卖得差不多,清粥2也即将面世。想想李梦阳如果不好赌的话,真是个超级人才。
而才回到律所的江宁,发现办公室里摆满蓝色妖姬,她急忙出来问前台:“这些花是哪来的?”
前台说到:“一大早花店派人来布置的啊。”
江宁追问到:“我当然知道是花店布置的,我的意思是谁买的?谁付账?”
前台笑了笑:“江小姐,付账的肯定是你的追求者啊,至于是谁,你心中应该有个大概吧。”
哪有什么大概呢,除了戴岳,她并未接触其他男人。
戴岳?江宁摇摇头,如果俩人真正谈恋爱,他应该会做这种事情,可他现在不是有妇之夫吗?
江宁回头在鲜花里面到处翻找,想找个卡片之类的蛛丝马迹,却什么也没发现。
临到下班的时候,陶陶来了律所,发现江宁的办公室被鲜花簇拥着,好奇的问到:“是不是在地球另一端接收多了异味,所以要用鲜花把自己熏一熏?不过也用不着这么多吧。”
“我才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呢,手上积压了多少活儿,”江宁说到:“也不知道是谁搞的,刚回国就遇到这么大手笔。”
陶陶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和戴岳发展地下情。”
“你无聊不无聊?”江宁一把推开陶陶:“我像是那种人吗?”
陶陶撇撇嘴:“你就是那种人,不然为什么赖在戴岳身边不走?”
江宁脑筋转得飞快:“你不一样赖在戴岳身边?”
陶陶倒是很大方:“我喜欢他,那又怎么样呢?”
江宁试探性的问到:“那你们是不是也在发展地下情呢?”
“你的意思是正在和戴岳发展地下情咯?”
“问你呢,怎么老往我身上扯?”
陶陶瞪大眼睛:“你觉得我是那种发展地下情的人,还是因为戴岳在和你发展地下情,所以往我身上联想?”
“算了,不和你绕来绕去了,”江宁说到:“花不是阿岳哥哥送的,不过是谁送的我不知道。”
陶陶想了想:“虽然你见到戴岳之后就乐得合不拢腿,不过一直以来好像没什么男人和你接触吧。”
江宁皱了皱眉:“你才合不拢腿呢,粗俗。”
第二天上班,办公室里的蓝色妖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红玫瑰,不过这一次有张卡片了:星期一的慵懒,星期二火热,希望我能带给你每天不一样的心情。
江宁挖空心思想了好久,甚至连小学同学都联系上,不过并没有人承认送花。她又旁敲侧击打电话回家,家里虽然着急于她的婚事,不过并没有安排相亲之类的。
陶陶又来找江宁一块儿下班,进门就大呼:“呀呀呀,这是谁呀,一定要这么浪漫吗?简直羡慕死人咯。”
“鬼知道是谁?”江宁有些烦恼。
陶陶说到:“如果谁这么对待我,我一定非他不嫁。”
“要嫁你嫁吧,我才懒得理这种人。”
“人家对你痴心一片呢,又这么大手笔。”
“我又没强求,如果这个人敢出现的话,我马上把花钱还给他,让他马上滚蛋。”
陶陶想了想:“不如我们回去找‘小诸葛’帮忙吧,他的办法多,说不定能帮你将这个人给激出来。”
“陶陶,”江宁正色到:“如果你敢说给阿岳哥哥知道,我就和你绝交。”
“怎么地,”陶陶揶揄到:“怕戴岳知道你水性杨花啊。”
“你才水性杨花呢,”江宁说到:“鬼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在没搞清楚事实之前,你不准说出去。”
第三天,果然办公室又被白色的玫瑰花铺满,江宁心中充满怒气:“我这还没死呢。”
花丛中一张卡片上写着:你是白素贞,我是许仙,遇见你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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