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达转让的二十亿款项僧多粥少,而余平安和诸葛光加起来就要拿走大半,这下让推官很为难。
最后有人出了主意,谌星受让兴达不是还欠着十亿吗,把这笔账直接转到余平安和诸葛光名下。至少现在晨曦是优良资产,而季贤木这边很难外生出钱来。
毕竟众怒难犯,推官只好将谌星和余平安约出来商谈。
再见余平安,已不似先前那般平和,而是非常盛气凌人,还没坐定就喝到:“推官,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今天就要拿到钱。”
推官也只是公事公办:“余先生,我是以解决事情的心态来帮助你,并不受雇于你们任何一个人,所以请你客气点。”
“客气?你知道十亿有多少吗?更何况还坑了外国友人的钱,”余平安颐指气使到:“事情穿出去,影响了大夏的形象,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谌星实在看不过去:“平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余平安淡淡的扫了谌星一眼:“哪样?我一直就这样,如果不是你买不起还逞强,我至于这样吗?”
推官压了压手:“余先生,大家都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如果不是你贪婪的话也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余平安没理推官,只看着谌星:“先前戴岳不是赚了数百亿吗,怎么连这点钱也拿不出来?”
“我是我,戴岳是戴岳,我收购兴达,和戴岳有什么相干?”
“你们离婚了?”
“什么离婚?收购兴达是晨曦公司的商业行为,和戴岳有什么相关?”
“我不管你们相不相关,我就问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谌星有些不敢相信:“平安,先前戴岳说你变了,我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现在看来,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不认识更好,”余平安说到:“免得套近乎讲情面,我拿起钱来也方便。”
推官看不惯余平安嚣张的样子:“谌总,根据合约,你可以选择十亿慢慢还,而且你也没有义务将这十亿还给余先生。”
余平安嚯地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推官并不怕他:“我只是依照事实说话。”
“这就是你的办事态度?”
“我就这态度,先前我就表明过,我不受雇于你们任何一个人,我的目的是尽量让双方达成都可接受的条约。”推官说到:“如果有任何一方态度不够诚恳,那咱们就此作罢。”
“信不信我投诉你?”余平安厉声到。
久未开口的诸葛光叹了一声:“原来大夏的推官就这水平,难怪,难怪。”
谌星不喜欢吵架,也不想事态进一步发展连累推官:“平安,你别吵,不就是十亿吗,我还给你,没必要弄成这个样子。”
“这样最好不过,拿钱吧。”
按照余平安的要求,谌星将钱分成两笔,一笔转入诸葛光的账户,剩下的全给了余平安。
拿到钱之后俩人回了鲁省,诸葛光竟然破天荒的请余平安吃了个饭。当然,作为回敬,饭后的活动全由余平安买单。
在诸葛光看来,作为高贵的米国人如果亲自下场在大夏捞钱,是很失身份的,现在季贤木倒了,又送来个余平安,上帝真是待他不薄。
回到家里,作为律师的江宁估计,以季贤木的集资数额,往后余生就要在大牢度过了。而季青临早已不知所踪,据前往交至国讨债的人传回消息,生产基地早被交至国收回,为了躲债,季青临可能逃到了阿非卡大洲。
不管逃到哪里,大夏是不敢回了,没能拿回钱的投资人现在正满世界找他,只要他敢露头,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谌星仍在叹息:“平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完全变了样儿?”
陶陶笑到:“人都是会变的嘛,比如先前戴岳靠吃你的软饭,但现在你欠他十亿呢。”
“还钱还钱,”江宁伸手到:“这可是阿岳哥哥的血汗钱。”
本地防护用品行业终于再也没有对手,戴岳也无心插手鲁省那边的事,恰在这时,地方上发出邀请,广邀本地出身,或祖籍本地的商界人士举行座谈会,为家乡的发展献言献策。
作为今年最耀眼的商业明星,也是历年以来投资本地最多的企业家,戴岳谌星夫妇当然也在受邀之列,据说还坐在前排。
戴岳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觉得谌星一个人去就够。他的意思是,无所谓什么献言献策,反正公司要发展,只要本地适合投资,他肯定会继续投,如果本地不合适,开再多会也没用。
“这就是块上不了正席的狗肉,”陶陶说到:“这种机会很难得的,可以大大拓展自己的人脉。”
但对于戴岳来说,人脉不人脉的无所谓,带着天眼一路平推不就好了吗。
江宁也难得的赞同陶陶的建议:“阿岳哥哥,你就去嘛,这种情况虽然大多数都是虚与委蛇,但能开开眼界也不错嘛。”
“不去不去不去。”戴岳直摇头:“无聊。”
陶陶说到:“你舍得让星儿一个人去?她一个弱女子,要是被人欺负怎么办?”
“参会的都是商界名流和本地的头面人物,不至于去欺负一个弱女子吧。”
“本来不至于,可星儿长得这么漂亮,”陶陶眨眨眼:“那可就难说了。”
戴岳坐正身子:“那还是去吧,不知道行业内还有没有谁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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