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红出去之后,王志高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拍拍停车场管理员的肩:“演得不错嘛。”
管理员笑到:“还是王总监导得好。”
俞霖铃凑了过来:“人家走夫人路线都是百般讨好,为什么王总监的夫人路线却是不停打击?”
王志高解释到:“这叫对症下药,像赵映红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儿,忽然拥有巨大的财富是很容易膨胀的,这个时候讨好她,她不一定在乎,但你不停的揭她过去的疮疤,因为虚荣心作祟,她肯定会照着你预想的那样做。”
果然,回到家里的赵映红眼泪仍是不停的掉,任余平安怎么哄也哄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赵映红哭诉到:“咱们都已经离开戴岳自己创业了,为什么还有人骂你是戴岳的狗?”
余平安自然是明事理的:“俞霖铃王志高那一伙对戴岳恨之入骨,又打不过戴岳,只能口嗨一下了,这个咱们真没有必要计较。”
“恨戴岳就找戴岳好了,为什么要阴魂不散的跟到鲁省来?”赵映红忿忿到。
余平安迟疑一下:“戴岳也到鲁省来了。”
赵映红想了想,瞬间明白:“是不是因为老家的原料不能用,戴岳也到鲁省淘原料来了?”
余平安点头到:“是的。”
“你见过他了?”赵映红追问。
余平安回到:“我和他是朋友,况且我又经营原料,见面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以后不准见他,”赵映红喝到:“当初让你来鲁省,就是因为要摆脱你身上戴岳的影子,不再让人骂你是戴岳的狗,为什么你还要见他?”
余平安说到:“现在是行业大危机的时候,戴岳有事找我,我怎么能不见?”
赵映红眼珠一转:“要见也行,但是不准卖原材料给他,也不准帮他从别的厂商那里调货。”
余平安苦笑:“你知道晨曦和兴达的产能有多大吗?就咱们一个月几百上千吨的料,给人家塞牙都不够,更何况现在就算我想给戴岳调货,本地又哪有货可调?”
赵映红幽幽的说到:“其实现在是个很大的机会,可惜咱们能力不够,不然一下子就可以翻转乾坤。”
赵映红本来是有点心计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让余平安心中一动:“什么机会?什么翻转乾坤。”
“你说现在要是能囤个十万二十万吨的货,让戴岳求着咱们,那么是不是所有人的看法都会变呢,”赵映红的语气慢慢变重:“那样就再不会有人说你是戴岳的狗,而是所有人都觉得戴岳跟在你后面摇尾乞怜。”
“这很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你喜欢被人骂狗吗?知道的都说你曾经是戴岳的得力助手,不知道的呢?你不要脸,可我要脸。”
余平安思虑一下:“你要真这么说的话,我倒还有点办法。”
“什么办法?”赵映红追问。
余平安说到:“其实在致癌物消息传出之前,我就预定了一批货,不过消息出来之后,生产商坐地起价,好在先前签过合同,争执了一段之后,厂家还是按原价把货发了来,昨天才到仓库。”
“你订过货?”赵映红有些狐疑:“有多少?”
“两万吨,”余平安答到:“你不是天天忙着给新家采购吗,所以我没说给你听,免得你担心,毕竟这么大的一批货。”
赵映红面露欣喜:“两万吨?按照老家的产能,怎么也够用上个把月吧。”
余平安说到:“所以戴岳才来找我啊。”
“不行,”赵映红说到:“你不能将原料卖给他。”
“为什么不行?即使不是朋友,戴岳也愿意出高价。”
“高价也不行,留在本地卖。”
“本地根本没有这么大的需求。”
“反正就是不行,就算卖给季青临,也不能卖给戴岳。”
“你为什么这样?咱们能住别墅,你能开跑车,天天换着花样购物,不都是戴岳给打的底吗?”
听到这话赵映红瞬间变了脸色:“难怪别人骂你是狗,现在是戴岳求着你,你居然还上赶着。难道不应该展示给所有人,现在是你掐着戴岳的命脉吗?让他们都看看,到底谁是主人,谁是狗。”
余平安皱皱眉:“这有什么意义?反正最终都是要把货给他。”
“不行,”赵映红喝到:“我今儿把话放这里,你要是把货卖给戴岳,我就死给你看。”
余平安耐不住纠缠:“好好好,不卖给戴岳,可人厂家现在正追尾款呢。目前缺货的就戴岳和季青临两个人,季青临我是不会卖的,不卖给戴岳又能给谁?”
赵映红说到:“为什么不卖给季青临?在商言商,季青临和戴岳有矛盾,和你又没有。”
余平安沉默了一会:“我再想想。”
“不行,不准想,”赵映红说到:“为了防止你阳奉阴违,从明天起上班我就跟着你,一直到这两万吨货出完为止。”
再说季贤木这边,听说余平安居然有两万吨货,急忙问到:“现在是什么情形?他怎么会有那么多货?是现货吗?期货可不算。”
王志高解释到:“诸葛光先生看得清清楚楚,余平安的仓库真有两万吨,不过他不肯透露货是怎么来的。”
两万吨货如果以三十倍借钱包圆,得一百二十亿夏币,莫说季贤木,整个大夏短时间能拿这么多现金的人都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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