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荨听到红秀回忆起了过去,心里顿时一动,难道她心软了?
“是啊。”叶荨顺着红秀的话说道:“奴才能有今天,多亏了主子的提携和姑姑的教导,所以奴才恳请姑姑相信奴才,奴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主子的。”
听到她的话语,红秀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她,目光渐渐湿润了起来,语气也有些哽咽,“你真的没有做过?”
“真的没有。”叶荨保证道。
虽然她的确欺瞒了瑜妃不少事情,可她还真没在暗地里害过她。
红秀看见叶荨真挚的样子,终是低下了头,勉强笑道:“好,我相信你。”
“姑姑真的相信我?”这回反而轮到叶荨难以置信了。
“我不相信你又能如何?”红秀反问道:“难道我还真能杀了你不成?”
叶荨顿时讪笑了起来,“姑姑想通了就好,奴才与姑姑相交一场,实在不想与姑姑反目成仇。”
听到这个,红秀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表情变得平和了许多,“既然如此,还不赶紧过来,让我为你敷药?”
叶荨正准备听话上前,却突然想起了自己是女儿身,绝不能让红秀帮她敷药。
无奈之下,只得开口拒绝,“姑姑,敷药这种小事,奴才自己来就可以了。皇上还在乾清宫等奴才回去,万一回去晚了,只怕皇上那边奴才不好交代。”
听到她所说的,红秀顿时垂下了头,懊恼道:“是啊,今日被我一闹,恐怕你辛辛苦苦在皇上面前建立的信任,又被我一手破坏了。八喜,你会怪我吗?”
听到这个,叶荨淡淡一笑,“奴才若是要怪姑姑,就不会答应留在储秀宫里了。如今与姑姑之间的误会解除,奴才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红秀将金创药塞到了叶荨的手中,催促道:“那你赶紧回乾清宫吧,免得被皇上误会。”
“嗯。”叶荨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储秀宫的前殿。
她走出前殿门口,发现夏麟尘正站在外面,让人用棍子狠打之前对她动手的那伙太监。
看见他们皮开肉绽的样子,叶荨连忙上前开口问道:“王爷,你在干什么?”
夏麟尘回头看见是她,立刻开口答道:“你来的正好,本王正在帮你教训这群恶奴,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动本王的朋友!”
叶荨看见他目光狠厉,再没有了以往的温润,心里不禁微微一沉,知道夏麟尘已在悄然改变。
“王爷,其实他们也只是想为娘娘出一口气而已。”叶荨求情道:“不如你看在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的份上,饶他们一命吧。”
“不行!”夏麟尘断然道:“若是个个都这样没有规矩,将来本王如何在皇宫里立足?母妃已经死了,若这储秀宫里的奴才们再不长进,以后如何有资格站在本王的身边?!”
听见他这么说,叶荨颇有些无言以对。
的确,经此变故,夏麟尘以后在皇宫里的生活会更加艰难。
既然她和夏麟钰将来都不打算在皇宫里久留,那还是别管他的闲事比较好。
“那……王爷,奴才先行告退了。”叶荨主动向夏麟尘道别。
夏麟尘微微点了点头,目送着叶荨离开,只有在面对着叶荨的时候,他的心才会稍微变得柔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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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荨回到乾清宫,夏无疆果然对她心存怀疑,立刻就召见了她。
好在她早有准备,进去之前先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在嘴角渗出鲜血,打算用自己的伤势在夏无疆这里博得同情。
“奴才参见皇上。”
“免礼。”
夏无疆放下自己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砂笔,看向叶荨的目光十分地耐人寻味,“今日红秀让你留在储秀宫内,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个,叶荨迅速摆出一副哭丧着的脸,对夏无疆哭诉道:“启禀皇上,红秀姑姑他们听信宫中谣言,怀疑是奴才出卖了瑜妃娘娘,将奴才痛打了一顿。”
“哦?”夏无疆挑了挑眉,看到叶荨嘴角的血迹,眸子顿时变得温和了许多,“真是难为你了,回头朕必定让李大海彻查宫中谣言出处,杜绝源头,还你一个清白。”
“奴才不敢劳烦李公公。”叶荨推却道:“正所谓清者自清,奴才相信只要奴才无愧于心,那么谣言早晚会不攻自破的。”
“好一句无愧于心。”夏无疆赞许道:“倘若这宫中所有奴才都能像你这般坦然,那朕就安心多了。”
“奴才相信,皇上必定会得偿所愿的。”叶荨恭敬道。
“嗯。”夏无疆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她的话没有丝毫地怀疑,“你被他们打的不轻,这几日就好好地在房间里休息,无需当值。李大海那边,朕自会帮你交代。”
“多谢皇上,奴才告退。”
叶荨退出夏无疆的房间之后,整个人舒了一口气,为了能瞒过夏无疆,她可是将自己的舌头咬得肿了起来。
幸好夏无疆被她糊弄了过去,不然她的舌头可是白白遭罪了。
就在她准备回房为自己敷药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清酒喊她见面的口哨,于是她立刻找了个暗处召出清酒,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让我通知姑娘,他已经找到了许孟良的踪迹,并且成功将他救了出来。”
“真的?”叶荨眼前一亮,她觉得这是这几天来她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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