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起来自己刚上岸时,被众多九重岛岛民用弓弩对着差点吓尿的悲惨境地,对方居然是在中州成功拜师的?!
所以说,她千辛万苦把自己卖破烂赚的那点钱都用来雇船了,还花了几天时间远渡重洋,还不如直接蹲在中州等岛主路过?怕是这人根本就是坐岛主的船回来的吧?怎么能和船家老头那小渔船比?
想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一口气憋在了胸口,直接昏过去。
陆重霄愣了愣,见到情况不明所以,伸手指着她问周围:“这个师侄是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狱卒急忙低头赔笑道:“怕是这些日子在牢里不怎么见天日,如今一见风,有些禁受不住吧?”
陆重霄点点头,摸了摸自己长着短胡子的下巴,这才有些放心,转身甩手道:“那就好,你们最好找大夫来给她看看。师弟就这么一个弟子,可得经心些……”说完就走了。
他的内心,对花辞树还是有一些挂怀的。虽然他一把屎一把尿把师弟拉扯大,可是乔酒天生就是个作死的蹦跶性格,连妖丹都给人弄碎了还哭着喊着要出海呢!估摸早晚还是得死在中州。
他又不肯成亲,连个后代都没有,而他这个师兄也就一棵独苗,连过继个都没有多余的。所以,即使是花辞树仅仅挂名是在乔酒门下,他也是很重视的。
只是岛民剽悍,又都是些粗豪汉子和精怪,他根本没有什么和女人打交道的机会。更何况,凡人又都娇娇弱弱的,他怕是一口气喘重了都能将对方吹伤风了,真是感觉到无从入手,很是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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