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强于是张罗请师尊和师兄师妹们吃饭。
师尊和几个没什么事情的师兄都同意了,羊洋看了看手表,心想现在六点,八点要赶到那个宾馆,大概七点半出发就来得及,可是就怕师兄他们喝了酒开始吹牛,那就不是一两个小时能结束的了,正在犹豫不定去不去吃饭,只见前面走着的谭师兄回过头来,冲她招了招手,她只好跟上去,笑着小声说:“我正想着不去了呢。”
“陪陪老人家,师娘最近身体不太好,昨天出发去疗养了,他女儿又在北京,不怎么过来,老师寂寞,身边就剩我们这些学生了。”谭师兄说道。
羊洋嗯了一声说:“我说怎么今天大家都来了呢。”
谭师兄嗯了一声,难得地对羊洋笑了笑,加快脚步,到前面去陪侍老师去了。
饭局是师尊选的很平价的一个饭店包间,全是同门,席间气氛十分融洽,老师显然很高兴,难得地开了几瓶酒,羊洋不敢不喝,几杯酒下肚,天南海北的这些师兄们就吹上了,一杯又一杯地,喝得羊洋头有些晕,等到手机响起来,看那个风骚的来电显示她才想起今晚的约会……
糟了,糟了,现在几点了?
他会不会大发雷霆把我给吃了啊?
鬼鬼祟祟地背着人,生怕被他们看见那张照片,捂着手机到走廊上接听了电话,听见那边的国正则问道:“你在哪里?”
羊洋用手捂着酒醉的脸,抱歉地小声说道:“对不起啊,我——我老师突然说要吃饭,我师兄们全都来了,正同门大会呢,我又喝了点儿酒,现在不能去了——”
“去说肚子疼。”他说。
“什么?”羊洋以为自己听错了。
“进去,说喝多了肚子疼,身体不舒服,家里来电话,随便找个理由,他们会让你走的——我等你……”
这一句“我等你”说得十分暧昧,让羊洋喝了酒的脸更红了,本来就晕乎乎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回忆起在宾馆时他修长赤/裸的身体,啊,最后他甩掉浴巾时,自己是偷了点儿彩头的,这时候回忆起那个彩头,就傻呵呵地笑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问他道:“是吗,等我啊——是脱光了等我吗”
电话那边儿好一会儿无声,再说话时,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地答:“你想我穿着等,还是脱了等?”
“当然是——”羊洋整个脸都滚烫了,身体有些不舒服,用手摸着胸口,感到浑身像是在洗桑拿一般地火热,嗯了一声低低地道:“这还用问吗?”
“意思——是想我脱光了等?”
羊洋作死地只知道嘻嘻傻笑。
“那——是先脱衬衫,还是裤子?”
羊洋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靠在饭店的墙壁上,嘴唇呼出的气息擦在手机上,仅仅是气息的回旋,就让她敏感地想起国正则亲吻自己时的情景,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听见电话那边他像是极为懊恼地道:“——你到底出发了没有?”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喝了酒脑子并不能犹豫出什么来,判断力锐减,她轻声细语地对电话那边儿的国正则说道:“你等我,我进去跟老师和师兄们说一声,然后出去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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