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在玉手摭挡下转了又转,白梦计上心来。
姑姑给凤茜茜下了药,倒是帮了她。
“皇上,梦儿冤枉。”
她嘤嘤哭起来,边哭边道,“梦儿确是心仪摄政王,可摄政王已娶王妃,梦儿再傻也不会放低自己嫡小姐的身份去做侧妃。”
“....是,梦儿是下了药,可那也是心里不服,想看摄政王和王妃出丑,好出口恶气。”
“只是,最后不知为何药竟入了梦儿口中。”
耶律和面有松动。“真的?你不是想给自己下药和皇叔...”
“自是真的,否则,我又如何会同时给摄政王和王妃都下了呢。只给摄政王一人下不就得了。”
白梦抢答,耶律和拧眉思索。
桃红也只是说梦儿会下药,可也没说会怎么下法。难道真像梦儿所说,她只是想看皇叔和皇婶当众出丑?
只是谁又会想害梦儿?
白梦见耶律和低头不出声,知道他信了大半。
附身靠近耶律和,“皇上,梦儿是冤枉的,你一定要帮梦儿伸冤。”
媚眼含春,朱唇轻咬,脖颈上还有昨晚存留的朵朵红梅,骄艳刺目。
美色当前,耶律和只觉喉咙干哑,心神飘荡。不自觉伸手揽过美人入怀。“当真?可是谁又会害梦儿姐姐你?”
“梦儿也不知。”白梦趁势躲进耶律和怀中。
“只是,梦儿入宫后曾向姑姑提了下,想捉弄捉弄摄政王和王妃......”
话说到这,她又转了风向,“当然,姑姑向来疼爱梦儿,自是不会加害与梦儿的。”
耶律和眼神闪过惊诧,手抚着她背不语,心中已然疑惑不已。
白梦见目的达到,轻轻往耶律和怀中靠了靠,娇声软语。
“如今梦儿已是皇上的人了,皇上会比姑姑更疼梦儿的是吗?”
一句皇上的人撩人心弦,娇香软玉在怀,耶律和哪还忍得住。
翻身把美人儿一压,疯狂擢取香唇。
红帐落下,自是满室旎旖。
......
说回滇王妃,兴冲冲回了滇王府。
来来回回指挥着贴身丫鬟金儿收拾细软,准备搬进摄政王府。
管家报给滇王时,他正在书房听暗卫禀报耶律哲中毒的情况。
耶律哲是他的对头,他自然得时刻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若耶律哲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最好的举旗时机。
故,昨晚一听到耶律哲中毒,他就心中暗喜,暗中留意情况。
奈何老太后对后宫众妃不待见,连带得对众皇子也看不顺眼。向来是一机警谨慎,把耶律哲抬回凤鸣殿后,就严加看守不让任何人探访,只对外宣称耶律哲毒情稳定。
所以,滇王多翻打探,也只知道耶律哲如墨轩所说的中了媚药与剧毒。
至于中什么毒,严重与否,能不能治,他一概不知。
遂留了暗卫打探情况,以便随时获取最新消息。
“你是说九弟之毒解了?”
听得暗卫回来说耶律哲非但媚药解了,连剧毒也解了。滇王震惊不已。
“怎么可能?昨儿夜里本王回来之前,曾试探过老太婆。她虽表面不露声色,可是看得出来内心恐慌。九弟之毒定然棘手。怎的一夜过去,就解了?”
“确是解了,摄政王一大早已回了王府。属下怕其中有诈,亲自跟踪回府,等了许久。直到摄政王再次送七王爷出门,属下确定了才回来的。”
原本以为能趁机混水摸鱼,得些好处。谁知隔了一夜,耶律哲就好了。
那岂非一点机会也无。
滇王无限失望中,同时又被七王爷竟然登门去耶律哲家中的消息震惊。
“你说什么?老七去了九弟府中作客?不可能!他二人老死不相往来!老七又怎会无缘无故去老九府上?”
“确实是去了,属下亲眼所见。王爷要不信,可以问下王妃。王妃当时也在场。”
滇王眉毛拧了拧,正准备说去问下滇王妃看怎么回事。
管家就来报了,说滇王妃收拾衣服,嚷嚷着要去摄政王府住。
“什么?你再说一遍?”
滇王以为自已幻听,容玉向来以他为中心,天天担心他离府瞎逛。巴不得变成贴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好随时盯着他。
如今,竟然要离府出走!怪哉!
且竟还是去的摄政王府住!他对九弟有芥蒂,容玉一清二楚。他的心思,容玉也心知肚明。此生他和九弟走不到一块去。
昨儿说教凤茜茜武功,已然让他生气。看在凤茜茜给了容玉九十万两学费的面上,他也就算了。
可是今儿竟要住到摄政王府去,住到他对头的家中,这是要落他脸,要反了天了!
滇王怒气冲冲地杀到主院房中,打算来个翻身妻奴把歌唱。并顺便打听七王爷到王府的事情。
谁知滇王妃一见他来,即时高兴地朝他挥手。
“铭哥哥,玉儿正要去找你。你看这是什么?”
滇王妃把七王爷捐让莲花山的契书往滇王手里一塞,然后把凤茜茜如何坑七王爷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个清清楚楚。但~关于她是茜以食为天的股东一事却隐瞒不说。
滇王听得半信半疑,惊诧万分。
再一细看契书,立时惊跳起身。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翻看了几遍,犹自置身雾里。
“就这么简单?七弟就把莲花山拱手给了凤茜茜?”
“可不是!要不是玉儿在现场,玉儿打死都不相信。”
滇王妃猛点头,“茜妹实在厉害!铭哥哥,你向来说玉儿只会动武不会动脑,所以,玉儿想去摄政王府,和茜妹住上一阵,学习学习,说不准就变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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