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用完晚膳。
凤茜茜刚回房,耶律哲就朝她伸手。
“拿来。”
凤茜茜装傻,“什么?”
“银子。第一回是四百九十两加雪儿十两共五百两,赔了华生十两,还余四百九十两,你我平分,一人两百四十五两。”
“谁做的庄?”
“你。”
凤茜茜摊手,“那就是了。我做的庄,银子为何要分你。”
“......可你那话明明是提醒我配合你......”
“提醒什么?我只是复述一下下注的银两而已。”
“......”
这小野猫雁过拔毛,翻脸不认帐。
耶律哲气极甩袖,“那后面这一百两呢?总该分我五十两吧?”
“哦,为何?”
“你说了一人五十两,那不就是暗示本王分我一半?”
“我可有指名道姓?我那是和芊芊数钱呢。”
“你.......”
感情努力半天,丢了面子和里子,却是为她作嫁衣裳?
岂有此理!
翻脸比翻书还快!过桥拆板是也!
耶律哲气得跳脚,这小野猫,不给点教训下次怕还敢戏耍于他。
上前就是两点,把人定住。
“银子拿来,不然......”
凤茜茜星眸一挑,问得有恃无恐。
“不然怎么滴?”
耶律哲邪笑一声,小野猫,这可是你自找的。
自那日回门以后,他便认真养伤。心中甚是怀念那樱唇的味道,却没有理由一亲芳泽。正自懊恼烦躁之际,她就送上门了,这可怪不得他。
英目闪过一丝欣喜,薄唇勾起小圆弧,他欺身上前。
下一秒,凤茜茜星眸闪过一丝狡邪,玉手倏然握拳,朝着他腹部伤口就是一拳,再一跳后退闪开。
哈哈哈,总算扬眉吐气,一报被定之仇!
“噢......。”惨叫声起。
某王爷毫无防备之下,被一击击中伤口,痛得弯腰抱腹不起。
好不容易养了三天的伤口又再崩裂。
悲催的倒霉蛋。
“你......你竟然学会解穴术?”
“想不到吧,哈哈,本小姐天资聪慧,一学就会!”
耶律哲脸上写满震惊,英目却满是怒意。
这解穴术,她找谁学的?!
这通筋脉要手心贴手心,传内力则得脱衣面对面,手心贴前胸。
如此一来,岂不是便宜被人占光了?
两人虽然是名正言顺的新婚夫妻,可自那日约定之后便分床而睡,从未坦承相见过。
而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留在王府。更是一直对她礼让有加,就连洞房花烛夜都未敢越雷池半步。
她倒好,为了学解穴对抗他,竟随意在人前脱衣,弃道德廉耻于不顾!
耶律哲瞬间打翻醋酝子,怒意直冲头顶,顾不得伤口痛,闪身上前抱住她逼问。
“说,谁教的你?本王非灭他九族不可!”
“......。”
有病!动不动灭九族。王爷了不起啊!
还有没有人权!
自小在现代和平社会成长的凤茜茜怒了,使劲挣扎却挣脱不开他怀抱。
虽然有了内力,可也就够解个穴,在武功登峰造极的耶律哲面前,不值一提。
“放开我!动不动就灭九族,你TM脑子有病?”
“你!是我有病还是你没有廉耻?”
好样的,招惹他一个还不够,竟还去招惹别人。
他是真的魔障了,竟然会看上如此水性杨花之女!
“你脑进水了吧!我学解穴而已,怎么就不知廉耻?”
“你还敢狡辩!”
耶律哲脑子里浮现她在河边抱着他,肌肤相亲的画面。又转而想起她和别人面对面传内力的画面。
倏然妒火中烧,双目赤红,理智全失。
把她抱起,大步走至床边,一把扔床榻上。
“不知廉耻!既然你不介意,那想必是不介意在本王面前再坦露一次。”
凤茜茜被重重甩床上,滚了两滚,头晕眼花,懵得一逼。
刚想起身,却被他直接按倒在床。
双手被高举按在头顶,直接来了个泰山压顶。
“撕。”一声,衣服被扯裂,露出肚兜。
“变态!放开我!”
身上一凉,凤茜茜抖瑟了一下,心慌咬牙。“你敢碰我试试!”
话一出口,耶律哲最后一丝理智消散。
这小野猫,竟然到现在还不愿意他碰她。
却愿意与别的男人坦承相对!置他于何地?
狂怒之下,他不顾一切低头附身,疯狂夺取。
疯了!凤茜茜拼命挣扎,哪知越挣扎却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长腿压住玉腿,修长大手落入纤腰,薄唇沿颈而下。
在现代单身26年,专门抓妖除魔狂炸天的凤茜茜,几何有受过如此这般羞辱。
羞愤之下,眼泪如泉涌,她狠声道。
“放开我。否则我死给你看!”说完便要咬舌。
一个“死”字让耶律哲理智瞬间回笼,动作嘎然而止,伸手就是两点。
想起她上次昏迷七日,自己寝食难安兼害怕惶恐,内心瞬间柔软。
该死的!她又拿死来威胁他。
而他最害怕的就是她去死!
英目满是哀伤,撞入泪光盈盈的黑瞳,更显神伤。
他坐起来,周身寒气迸发,脸带冰霜。
却在看见凤茜茜眼角滴落的清泪时,铁石心肠刹那化身绕指柔。
长指不听伸唤地伸出,轻轻抚去俏人儿眼角的美人泪。
暗哑低沉的嗓音温柔入骨,又带点幽怨。
“为何?你就这般讨厌本王?宁死都不肯本王碰你,却愿意为别的男子宽衣解带?”
“......。”
凤茜茜愣神,耶律哲突然而至的温柔和那一抹淡淡的哀伤,让她慌乱的心刹那间定了下来,思绪开始回笼,大脑开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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