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父亲这么一闹,也让月瑶原本打算好的一件事变得难以启齿了,说来也巧。
月瑶本来是想请方凌和诗雯在家做客,然后跟她们提一个不情之请,那就是替她归还上次肖毅送她的那套衣服,和化妆品,但却不是像父亲说的那样要“恩怨分明”
只是想跟他撇清所有的私人关系,而现在看来,即便是如此,但还是有不谋而合之处。
一直到方凌和诗雯两个人吃过晚饭,从她家中离开,月瑶都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口,肖毅送她的那两样东西,也只能继续被锁在那个衣柜里头。
那天夜里月瑶辗转反侧,当她终于可以入眠的时候,又梦见肖毅被带进了拘留所,董事长肖应宏,老泪纵横,还将她赶出了天鑫,一时间她从一个令人同情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赶尽杀绝的“刽子手”围绕她耳边的总是雷同的那句话:月瑶,你这样做也太绝了吧,肖毅就算之前有错,但他好歹也公开给你道歉了,还赔上了自己总经理的身份,你还去告他,太过分了你……!
月瑶无辜的摇着头,解释着这不是她的主意,可是全公司没有人相信她,大家看她的眼神中都透着这鄙夷。
当月瑶被梦境惊醒的时候,睁开呀,天已大亮,月瑶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月瑶长舒了一口气,起身梳洗之后,也顾不上吃早餐了,手忙搅乱的整理了一番就往公司赶去。
也就在同一天早上,肖一鸣接到消息,董事长肖应后,上午即将出院,并且会直奔天鑫,收到这个消息,肖一鸣立刻驱车赶到医院,去接肖应宏。他怎么能错过这个献殷勤的机会呢?
到医院之后,发现肖毅和鲁森,已经早来一步,将肖应宏接了出来。他舔笑着脸说道:“伯父,公司那边事情太多了,所以我这几天都没抽出空来看您。”
肖应宏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不用特地再跑到医院来接我。”
“应该的!”肖一鸣谦卑一把,继续说道:“公司的事情您放心,一切运作正常,昨天我还跟法国的一家贸易公司的负责人洽谈过,对方很有兴趣将我们天鑫的产品推广到他们旗下的整个欧美市场,这是我们天鑫,走向国际的绝好机会。
“呵呵,是呀,天鑫在国内的市场份额。虽然已经是独占鳌头了,但在欧美市场,但要想发展成国际性的大品牌,就必须打开欧美这快市场。”
“是的,伯父我也这么想的,但考虑到这件事情重大,所以我跟董事会的其他成员说了,这件事情等您回来后,由你亲自表决,至于跟对方具体的合作细节,我也跟法国的客户,下周会面详谈,您是董事长,这必须得到您的批示。”
肖一鸣的一番恭维之词,让肖应宏大感欣喜,哈哈大笑道:“一鸣,我果真没看错你,年轻人做事就是要脚踏实地,不能太急功近利,独断专行。这一点你让我觉得非常满意。”
四人行至停车场——“伯父,您是要马上就去公司吗?”肖一鸣明知故问了一句,目光却刻意的停留在了肖毅的身上,他就是想提醒肖应宏,肖毅现在名声扫地,不能让他跟着去天鑫。
肖应宏瞥了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坐一鸣的车回公司,你跟鲁森先回去吧。”
肖毅无奈只能点头照办,就在他准备做进鲁森那辆车里时,只听肖应宏又说了一句:“该说的话,上次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失望。”
肖毅愣住了,难道真的只有遵照父命,跟段梓欣订婚,才能让他重新对自己正眼相对吗?
同样犯愁的还有一旁的鲁森,他完全能体会的到肖毅那种被冷落的感觉。
“少爷,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第五十五 掉头去天鑫
车行驶在返程途中,且听坐在后座上的肖毅长长的叹了一口闷气,鲁森皱了皱眉,心里也在为肖毅担忧了起来。
自从记者会上结束之后,肖毅终日就郁郁寡欢,除了去医院看望肖应宏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几次把鲁森逼得实在没辙了他就想象以前一样,牺牲一下形象,耍宝逗肖毅开心,那怕是能再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笑容也好,于是他想到了一招自以为能笑趴全人类的点子,想到是什么了么?呵呵,就是在他那标志性的发型上秀歪才了,他特地跑去理发店,将自己头顶上的那一撮头发,染成五种不头的颜色,想想看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国字脸,体型微胖,身着西服衬衫,头上却顶着一撮五颜六色的,呃……我都不知道是该说头发,还是毛好?
反正当时就连给他染发的发型师,都笑得双手发抖,就连平素不苟言笑的张姨,都忍俊不禁,还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呢?
鲁森不但毫不介意,还自鸣得意的继续跑到肖毅眼前有意无意的晃动,还告诉肖毅,现在这个发型,才是名符其实的“天庭一枝花”
岂料肖毅的反应却以他们截然不同,鲁森不但没有博得肖毅开怀一笑,甚至还被他训斥了一段,肖毅的评价只是有淡淡的四字:不伦不类无奈之下,鲁森只有又去了一趟美发店将头发又染回了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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