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夏归听到芳姨唤了一声“路先生您回来了,华先生。”
先生回来了!
夏归来不及擦干就急着出去,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马桶旁边,他的膝盖重重的磕在洗手池下面的棱角上,疼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
“我说,那天晚上相亲的姑娘到底行不行啊,你倒是给句痛快话,我妈一直问呢。”
这是华叙白的声音。
夏归一愣,如坠冰窖。
还来不及听下面的话,芳姨打开门,看到倒在地上的夏归,赶忙把他扶起来。
“摔倒了吗?怎么弄的,来,我背你回去吧。”
夏归僵硬的在芳姨的背上,冷汗不停往外冒。
重新锁好铁链,夏归强迫自己沉浸在电视里Max和Han热热闹闹的打趣里。
路西河送走华叙白才上楼找夏归。
“乖,把药喝了。”
夏归接过来:“先生,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好啊?”
路西河:“这是给你调理身体的中药,你现在太虚弱了。”
夏归:“可是很苦。”
夏归的两条小眉毛紧蹙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路西河亲了他一下:“喝完之后我给你拿话梅。”
夏归咽了下口水,咕咚咕咚把药喝下去,仿佛比之前的更苦了。
喝完之后一阵干呕,呕得眼泪都逼出来了,路西河把话梅递给夏归,酸甜味道逐渐弥漫上来。
根本遮不住苦味,甚至混合到一起变成更加令人倒胃口的味道。
但是当路西河问他有没有好一点的时候,夏归还是点了点头。
路西河锁了夏归一个多月,药也喝了一个多月。
似乎那次生病把夏归身体底子都耗费了,怎么也调理不好,还是终日没有力气。
秋天到了,夏归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外面的阳光了。
路西河休息这天,夏归求了路西河,想去楼下晒太阳,路西河犹豫许久,才终于将铁链解开。
夏归好像更瘦了,抱在怀里有些硌手,可夏归好开心,细白的小脚一点一点。
由路西河抱着,看树,看鸟,看外面的小猫咪。
夏归笑得甜蜜蜜的,挂在路西河身上不肯下来。
这一个月来夏归很乖很乖,似乎还学会了撒娇,他掌握了路西河的弱点,稍微软一点说话,或者稍稍流下眼泪,路西河就束手投降了。
和以前不一样了,夏归想,路西河变得爱看他哭了。
“先生,手腕好痛,你换个地方抓着我好么?”
路西河拎起他细瘦的手腕,上面被铁链勒出红痕,路西河已经松好几次了,可他的皮肤太嫩了,还是会勒出印子来。
“脚踝呢?”
“也很痛。”
路西河心疼的握着他的脚:“明天不栓链子了,你不要乱跑,好不好。”
夏归的眼睛很亮:“可以么?”
“可以。”
夏归飞快在路西河唇上印了一下:“谢谢先生。”
路西河被他亲得愣了一下,没等他跑,搂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狠狠亲吻。
路西河让夏归呆在房间里,其他哪都不许去。
夏归很听话的照做。
这些日子路西河很忙,晚上还要赶论文。
这天他坐在电脑前,书房的门被敲响,路西河看着门外的夏归:“谁让你过来的。”
夏归有些委屈:“先生,我想你了……”
路西河合上笔记本电脑,叹了口气,“过来。”
他把夏归拉到腿上坐下,“穿得这么少。”
夏归:“我能在这里陪着你么?”
路西河:“想陪我?”
夏归点点头:“我不吵。”
路西河想了想:“也好,你不要乱动书房里的东西,我马上就写完了。”
夏归:“好。”
路西河打字很快,噼里啪啦敲在键盘上,夏归坐在旁边,小细腿一晃一晃。
等路西河忙完,抱着夏归回到房间。
“花怎么枯萎了?”路西河看着阳台的花盆。
夏归眸光闪了闪,“花——真的落了。”
路西河:“明天让芳姨重新换一盆。”
路西河要了夏归一次,这次夏归缠人得很,一双美眸泫然若泣,挠得路西河心痒痒的。
“小狸仿佛哪里不一样了。”路西河埋在夏归身体里,粗重的气息喷在他的耳侧。
夏归被他顶的目光迷离:“先、先生也不一样了不是吗?”
那一次在车上凶狠的夺了夏归第一次之后,保藏许久的情感和欲望开了口,倾泻一地。
路西河在他体内释放,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
“小狸,”他疯狂的亲吻夏归:“好美。”
夏归尽量回吻他,他想要的尽可能满足。
那天两个人几乎疯了一整晚。
路西河很早醒来,动作很轻的穿衣服,不想还是吵醒夏归。
“再睡会儿吗?”路西河问。
夏归摇摇头,“先生要出去吗?”
路西河:“嗯。”
夏归:“今天有手术吗?”
路西河:“有,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买好吃的给你。”
临出门,路西河被夏归叫住。
“怎么了?”
夏归痴迷的看着路西河,“先生,亲亲我好吗?”
路西河觉得夏归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夏归执拗的不放手:“亲亲我。”
路西河无奈,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夏归很开心,“先生,再见。”
路西河点点头,下楼之后吩咐芳姨:“看好小少爷,不要让他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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