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黑暗……”
因为困倦小憩一会儿的天泽看到却不是已知宇宙。
莫名其妙的来过几遍，当然这次来的也很莫名其妙——虚空位面。
不同于之前心里的慌乱，这次天泽显得镇定的多，而且心里其实也有了大概的猜测。
出于心里的猜测，天泽轻轻发出呼唤：“太空校长？”
是了，大概也只有太空校长有能力把自己无声无息的带到虚空位面了吧。
天泽这么想着。
然而，回应的声音却瞬间令天泽瞳孔一缩。
“好久不见，天使天泽。”
这是一个温柔的男性声音。
就想一个阳光大男孩在像自己打招呼一样。
但却让天泽毛骨悚然。
因为这是……卡尔的声音！
本该被自己压制，囚禁的卡尔的声音！
“卡尔？”
很确信自己不可能听错这个声音，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让天泽无比的忌惮甚至有些许的恐惧。
但是天泽还是禁不住发出了大概算是疑问的话。
没有意外的，对方给出肯定的回应。
幻体轻轻飘来，卡尔似乎有些小意外的感觉。
“原来在你眼里我这样的形象让你印象更深啊……”
卡尔说出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天泽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启动了虚空引擎。
但本该运转的引擎却没有任何反应。
天泽一惊。
连虚空引擎都没法启动？
这是连太空校长大概也做不到的事情吧？
“别紧张……我就想和你聊聊，天泽。”
卡尔的笑很温和而且带着打动人心的真诚。
但却是让天泽很难接受。
或者是很难理解卡尔为什么会拥有这么惊世骇俗的能力。
如果卡尔有这种能力他何必当初被天泽囚禁那么久而不反抗？
“既然你有这种能力，当时为何不出手？”
天泽冷声问道。
“什么能力？”
卡尔却反问开来。
天泽冷笑：“让虚空引擎失效，悄无声息把我带到虚空位面，好大的手笔啊卡尔。”
听到天泽的话，卡尔反而显得惊愕起来，四处大量一番，道：“原来你去过虚空位面了吗……感觉如何？虚空位面就是这样的样子吗？……”
幻体的眼神闪烁着光，卡尔有些急切又带着渴求的说道。
反而天泽也愣住了。
卡尔的话听不出装的成分，他大概真的惊叹于虚空位面的样子
但是……如果不是卡尔，天泽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哦哦，到现在还没有同你说什么情况呢……”
突然想起了什么，卡尔又说到。
天泽没有说话，等待卡尔的下文。
“其实你还在已知宇宙，这里……不过是你的梦罢了。”
卡尔却惊到了天泽。
梦？
严格意义上自然因为睡眠产生的梦天泽已经万年没有过了。
所以这次天泽也不觉得会是自然做梦。
所以……
“你让我做的梦？”
天泽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异常确定。
“是的，四代神体连睡眠都不需要怎么会做梦。”
卡尔大方承认
“你的目的呢……在梦里杀死我的精神？你没那个能力吧？”
确实，虽然天泽精神不如卡尔，但要轻易杀死天泽的精神或者说灵魂，天泽自信卡尔做不到。
“不不不，我有说这是你的梦啊，在你的梦里你是绝对的主宰，反正只要你想，可以在这里真正灭杀我。”
卡尔摇头。
“甚至于我会以这样的形象出现也是因为你对我这个形象印象最深当然我本以为你会更在意我以前的样子。”
自己的梦？
天泽陷入沉思。
“虚空引擎没法启动是因为你在用肉体的方法去启动它，在这里，你要做什么直接想出来就可以做到了。”
卡尔这样指导着天泽。
“如果真如你所言，你不怕我在这里杀死你吗？”
“那样被囚禁于被杀死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我现在无法研究虚空，当真比杀了我还难受。”
卡尔认真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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