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昱断了老道的一条腿和手筋以示惩戒, 他抱起在床上已经忍耐不住的青年:“你好自为之。”
“我的道, 从来都不需要你来定规则。”
老道想要叫但他被梁昱封了口,任凭他涕泗横流都没有办法发出声,他看着地毯上的女尸才开始真的对梁昱产生了恐惧, 这就是天人与寻常人的距离。
不是他不敢杀,只是他觉得麻烦, 不想动手而已。
而或许今天发生的一切, 都在梁昱的预料之中, 所以他才会说‘现在时机到了’。
“没有下一次的机会, 给我滚。”
老道忙不迭的拖着残身离开了酒店, 他的右手已废,正常生活没有问题, 但如果想要念咒用符, 却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相比夏鸢的下场,他说一句梁昱仁慈都不为过。
两小时后酒店楼下警鸣不断,夏鸢的尸体被警察在酒店房间内发现,引人注目的还有桌上的一包没有吸食完的du品, 与此同时记者赶到聚集在楼下拍下,各大网络开始掀起新浪潮。
梁昱抱着锦荣回到家, 锦荣身上已经滚烫, 双唇红的像血, 现在谈不上什么理智只知道往让自己舒服的东西上贴, 梁昱体温偏凉便勾着脖子用嘴去亲, 一副求之不得的渴求样,如果不是梁昱抱的牢,现在已经被小孩给压到地上轻薄了。
“锦荣,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梁昱不大想占人便宜,他托起小孩的脸轻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锦荣艰难的睁开眼,他觉得自己已经在火山口了,下一步就会跳下去热气,而现在有人的身体凉爽舒适,他只想往上贴,或许……或许他还希望做点让自己快活的事情。
“叔……叔公……”是叔公,那一瞬间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锦荣委屈的抱了上去,“呜呜叔公。”
梁昱听见锦荣这样哭,心都软了:“没事,叔公在。”
“呜我难受。”有叔公在仿佛就没了顾忌,锦荣哭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热,我难受,我浑身都难受像是在火山口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梁昱抬手摸上小孩的额头,内心还是不愿意趁着他脑子不清醒做到最后一步,梁昱挑了个折中的法子:“锦荣,等会去泡个凉水澡就没事了,我替你去熬药。”
“呜呜不行不行。”锦荣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吃药和泡澡就能解决的事,他都快难受死了,“叔公,我要叔公疼我。”一边说一边亲,梁昱居然也没拦住直愣愣的让小孩得了手。
也不知道小懒猪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梁昱压在了地上,压着还不算,人边哭边坐在梁昱身上哭,哭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都假把式不能解渴,几秒后又哭哭啼啼不像样的乱喊:“叔公,疼我疼我。”
梁昱抬起的右手迟迟没有落下,其实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那就是把锦荣打晕后让他自己熬,熬过这一晚上就没事,只不过坏处是可能醒后会底子虚亏生场病,到时得好好补补。
但梁昱也会有欲望,看着小孩无师自通般的在自己身上乱蹭,本意想阻挡的手逐渐改成握住小孩的腰,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从一点点大刚会走路到现在敢理直气壮的跟自己装傻,梁昱感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干:“锦荣。”
锦荣不知自己点火开始哭着扒叔公衣服,怎么今天这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还有系带,也太难脱了!
锦荣被衣服气哭了:“今天连衣服都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梁昱起身搂住了锦荣把他带到了床上,然后又牵过锦荣的手慢慢解开了长衫上的系带,他低头吻了正在哭泣的小孩,嗓音低沉,“没人敢欺负我的锦荣。”
锦荣被亲得发晕,心中欢喜又碍于现在不会说话,虽然被亲,但他还是很不满足,非常不满足,他学着用嘴怼了回去半是撒娇的说:“叔公~”
被qing欲沾染的声音听着就很骚,许是和梁昱耍赖皮习惯了,梁昱听着并没有多大的不适,他扶着锦荣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捏着小孩的脸蛋,脸颊肉多捏的舒服,他轻声问:“锦荣,我问你,你真的愿意和我做这样的事。”
“愿意愿意。”锦荣脑子热,“你不疼我,你不疼我!”
于是梁昱倏地吻住了小孩,锦荣搂着他的脖子不愿意撒手,一头的汗水都蹭到了男人衣服上,梁昱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脸:“我不疼你么,明明是我最疼你。”
锦荣心中仿佛热流流过,只觉得对叔公的喜欢更多了几分。
事实证明和脑子不清醒的人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如今的锦荣知道要痛快,什么情话,还不如干炮来的爽快。
结果锦荣爽哭了,一晚上糊涂只记得他被男人打了。
“不许浪。”
“放松。”
“快给我闭嘴。”
以至于锦荣迷迷糊糊做梦,在梦里也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着这些话,听着听着有点不大对,于是猛的睁开眼“啊”先被疼醒。
身上的酸就不说了,重要的是他菊花好像出了点毛病,“啊疼死我了。”动一下仿佛有剪刀在后面剪剪剪,锦荣没留神“啪”的一声摔倒在地,直接又给疼出眼泪了。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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