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听了有些不屑:“你已经被天人打伤, 居然还有心思打他的人主意。”
夏鸢双手握紧, 恨意遮都遮不住,如果不是被打重伤, 她何必苦苦寻找新的身体,纵观所有人, 哪有比陈锦荣的身体更合适,去了那倒霉的魂,接纳就是的就是新身体新生命, 由天人自小教养又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改命的身子, 除了拿来吃掉, 披在自己身上对她更有助益。
“狐狸现在是他的关门弟子,你不也在打它的主意, 我们都彼此彼此,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老道摸了摸胡子,眼中精光乍现:“说来那狐狸还是你往日的朋友,你这样出卖他。”
“朋友, 我没有朋友。”夏鸢毫无眷恋的转身离开,“你我各取所需,如果想要达到目的就必须联手, 对了, 那孩子的身上有玉葫芦, 我不能触碰说明上面的法力极高。”
老道慢悠悠道:“这个我有办法, 你先好好调养你这破败的身子。”
当晚市中心的一所KTV内便出了命案。
消息在网上铺天盖地删不掉, 里面坐台的某位小姐死了, 说来身份令人厌恶死了或许是和客人玩了什么手段导致自作孽呢,然而结果大出所有人的预料,那小姐是被活生生的被扒了皮。
死的人是店里的头牌,死相凄惨场面血腥,但奇怪是她在店内死亡而且根据法医的推断一定是在活着的时候被扒皮,想想都知道是多么大的痛处,可这么令人难以忍受的情况,店内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呼救,一个好大的活人居然就这么疼死了?
虽然高级会所有意减少网上的讨论帖但奈何有太多人好奇,删也删不掉。
锦荣在厨房切着水果,梁昱和小白就坐在客厅里,一个看电视另一个照旧看杂志,此时电视里的新闻声传出,锦荣迟疑着走了过去:“我没听错吧……”
小白神情凝重的看向了梁昱,梁昱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又翻了一页杂志:“你没听错。”
“天呐,被扒皮,还是活着的时候扒皮?”锦荣揪住自己的皮肤还觉得疼,更难以想象把人皮从身上剥离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也太恐怖了吧,什么仇什么怨啊。”
赶紧上网搜新闻,微博上的讨论度很高,有人猜是不是这个女人以前的男人干的,要知道女人样貌美身材好又是头牌,肯定有很多‘前男友’咯,十个女支女九个渣,想想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剥离的部分是胸口和屁股,恰好也是男人们最爱犯贱的部分。
“不会真是情杀吧,那会不会家里是祖传杀猪的,把人当猪杀了。”
小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想象力也太好了。”
锦荣坐在了梁昱身边好奇问:“叔公你怎么一脸平静。”
梁昱看了新闻,内心没有波动:“不关我的事,这种事我也不会好奇。”
“可叔公你不是会那个……嗯懂捉妖的么。”夏鸢不是就被看出来了,想到之前叔公碰了一下自己就能看到夏鸢的另一张脸,锦荣后知后觉道,“叔公,既然你懂捉妖,那你是不是也有异能啊。”
“咳咳——”小白适时的咳嗽两声,“我困了,我先去睡了。”
梁昱放下杂志:“梁家又不是只有被传异能的人才有资格学习道术。”
说的有道理,锦荣觉得叔公在他心里的形象又高了许多,趁着小白上去睡觉了,他直接坐到了男人怀里搂住脖子蹭:“叔公,你都不告诉我。”
小孩突然变的这么粘人,梁昱宠溺的笑了笑:“又不是什么无关要紧的事情。”如果锦荣再细细问,说不准他就说了,可惜小孩注意力不集中总是抓不住要点。
“叔公,怪不得爷爷会怕你,原来你比爷爷还厉害。”想他曾祖父一辈子都在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继承家族异能,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更是打小寄予了厚望,结果天公不作美,后来一心钻研道术才又开辟了新天地,“叔公你教我吧,感觉现在都没什么人愿意学了,我愿意学一定会好好学。”
“如果你要学,我倒是愿意教你看面相,人分善恶,你最需要的就是辨别,加上你自身的能力,看相是最适合你的。”
锦荣有些不满足于是开始小声嘀咕:“我也想特别帅气的写符然后‘刷刷刷’的收鬼捉妖。”
梁昱直接敲了敲这胡思乱想的脑门:“乱七八糟的鬼故事少看,其中的学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就算是你曾祖父当初也是学了几十年才小有所成。”
但锦荣嫌弃看相不够气派不够帅,哼了声后直接用屁股怼着梁昱,可没多久后又自个钻进了男人怀里:“叔公,我就怕杀青了,到时我们出去看电影吧,最近有部悬疑伤脑的片上了。”
“嗯,到时小白也可以去看看。”
“不行。”锦荣抬头亲了男人,“就我们两个人。”
“行,我都准你。”
有了叔公的应允,锦荣拍戏都在扒着手指数,空闲了就刷刷微博看杀人案的后续,这案子越来越大,还牵扯出了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女人生前陪过的人可以打一场篮球,网友吃瓜的同时又被吓的瞠目结舌,这女人也太牛逼了。
所有人都被招进局子里询问,记者门就专门守在公安局门口蹲点,每天都能出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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