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某人闲来无事便执起了一直不曾触及的——呃,绣花针。于是乎,几日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迥异之态终于引来了担忧的众人。
“姐姐,姐姐。”还是一贯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明少爷,羽少爷,凤少爷。”府内的总管赶忙迎上这几位褪了装束的少年。
“哎,沈伯伯,我姐呢?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找我们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天明有些担心的问到。
“呃,这个嘛,各位少爷还是自己去看吧。”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沈伯的神色变得古怪了起来。
白凤见此也微微蹙了蹙眉,莫非真的出事了?大跨步向前走去,连袂的肩带带动了一旁摇曳生花。
“姐姐,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来看你了。”天明欢快的大嗓门惊得房内的人儿手微微一抖,尖细的针头便深深地扎进了那白皙的指尖,带出一颗晶莹饱满的小血珠。尖锐的疼痛令眉头微微动了动,有些苦恼。白凤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一言不发,两步并三步,转瞬之间已来到了少女面前抓住受伤的指尖,脸色微寒,下一秒便将其含入了口中,轻轻舔舐。
而随后而来的天明少羽以及一旁侍奉的玲珑已然呈现了石化状态。
那温润的舌尖上突兀的触感从我的指尖细细的传来,我微微红了脸,不着痕迹地将手指从某人的手中抽了回来。轻咳了几声以掩尴尬。
“天明啊。你们怎么来了?”我不解的看着他们,不是让他们没事不可露面吗?
“是姐姐你太久没来找我们了,让我们好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刚才听你还在咳嗽,难道是生病了?”天明一脸天真的问道。
“咳咳~~”这次可是两个人的咳嗽声了。
“怎么这个咳嗽还会传染啊,少羽,玲珑姐姐,你们怎么也开始……唔…”话还没说完,少羽已经捂住了他的嘴。这个呆子,没看到大姐的脸都快红得冒烟了吗?他可不想大姐恼羞成怒,殃及池鱼啊。“大姐,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啊?怎么都不曾出过府门?”少羽赶紧转移话题。
“呃,这个……”我微微向后退开,而三人也向前走进了几步,赫然看到了一副的绣架。
“呀!原来是绣花啊,姐姐你还会绣花啊!”天明显然很惊讶,一对星星眼崇拜的看着自家姐姐。
“大姐,你还真是什么都会。”少羽也感叹道,而另外一位则是目光闪闪,不说话。
被夸得难得红了脸,却在下一秒回过神来。
“咦,姐姐,你绣的这是什么啊?”天明指着绣架上的图案问道,随即却又笑道:“我自己来猜猜。”
于是天明凑到了那个绣品之前,左瞧瞧,右瞧瞧,皱眉思索。
“哦,这是两只母鸡在游泳对不对?”天明恍然大悟的说道,没看到某人怔然的表情。
啪——的一声,少羽从身后一掌拍下某人的头:“呆子,你没看到下面有水吗?母鸡怎么可能会在水上游,那不成了落汤鸡了?”少羽指着下面一抹用水蓝色丝线勾勒的涟漪。
“对哦,那你说这是什么?”天明好奇地问道。
“废话,那分明是两只鸭子,这都不懂。”少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注意到某人已然黑了下来的脸,以及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的人儿。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啊,眼色不太对啊。姐夫,你说这个是什么?”天明转而问向一旁一直不做声的白凤。
白凤沉默了许久才悠悠的吐出一字:“鹅。”
“哈~哈~哈~”此话一出,某人实在是忍不住爆笑出声了。却被我横了一眼强忍住,忍得快得内伤了。而三人也终于发现某人已经黑得如锅底的脸色,心中一寒。
我强压住头上暴跳的青筋,冷冷的吐了句:“那是鸳鸯戏水。”
“啊?!”感叹词后是众人风化的身影。随后便是一阵的锅碗瓢盆,哦不,是桌椅茶器落地的碎裂声,片刻之后,两个不明物体被打包扔出了房外。而后便是另一欣长少年叹了口气,缓缓走出。
砰——的一声,房门瞬间关闭,连地都抖了一抖。
“哎哟,好痛啊。”摔成一团的天明和少羽揉着头上的大包小包哀叫不已。
“姐夫,你怎么都不帮我们挡挡,痛死了。”天明捂着额角最大的一个包抱怨道,这样回去怎么见人啊。
“要是帮你们的话,我会被你姐姐咬死的。”白凤的嘴角不可遏制的抽了抽。
天明和少羽闻言同时抬头,才发现某人脖子上那个几近出血的两排牙印,浑身抖了抖,后退数步。抬眼看向房内,那究竟是个什么动物啊,牙齿竟然这么利!
一股冷风自面前拂去,带走一片片落叶,门外三人掉下N排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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