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将手收回,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看清了那只手上的东西赫然是一根白色——凤羽!
“你遇到他了对不对,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我激动的抓着少羽的肩头猛摇,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姐姐。”石兰有些担忧的过来抓住我的手,被她一唤我才猛的发现少羽已经被我摇的有些晕头转向了,连忙放手。
“大姐,你谋杀啊!”少羽晃了几下才站稳身子,似乎被惊吓般的拍了拍胸口。
我却顾不得两人的疑惑,现在心中叫嚣着的只有一个名字:“少羽,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谁现在在哪里,大姐你在说谁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少羽一头雾水的说道。
“你一定见过他的,不然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紧捏着手中的凤羽,这是小白身上的东西,除了他以外还会留下这个东西,不愿再多做解释,现在只想早点见到那人:“少羽,你昨晚去过哪里?”
“我和小虞昨晚一直在后山啊。”少羽还未说完,只觉得一阵风从眼前掠过,一眨眼,本在眼前的少女已经不知所踪。
“呃……小虞。”少羽僵在了原地。
“不用看了。姐姐已经走了。”石兰好心的提醒他。
“不过究竟是怎么了呢?”石兰看着那明显是前往后山的方向,那个他是谁,竟能够让姐姐这般失态?
此时的后山,初晨的露珠还来不及化去,趴伏在片片枝叶之间,太阳刚刚来得及爬上远处的山头,走进这座沉睡的山涧。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潮湿而繁杂。一道紫色的身影快速的穿梭在茂盛的树林之间,惊醒了原本还在沉眠的鸟儿,带起一阵旋风,打落周围滚动的水珠,沾湿了她精致的衣摆,但是此时她却无暇顾及,满脑子只有一个字“凤,凤。”
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回来,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曾有半点音信,又为什么回来了不告诉我,不来见我?自己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他,有好多的话想告诉他。凤,你在哪里?我想见你,好想好想,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一个人。当思念挣脱了时间的枷锁,我才明白我逃不掉了,你已经融入了我的骨血,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哪里?
“凤——凤——”终于忍不住呼喊,但是无人回应,空荡荡的山谷之中只回荡着一个人的声音,我抬头,看着满目树丛掩盖的天空,我终于停下了奔跑的脚步。没有,他没有在这里。握紧了手中的凤羽,我若有所失的坐倒在地,心口空荡荡的像那在耳边呼啸的北风冰冷异常。为什么我的心这般的痛,凤,陌上花已开,你看到了吗?那你为什么不回来?你可知道我在等你?
微风拂过山岗,带起了一片落叶,掩盖住树下那个落寞的身影。
奔跑的脚步声诉说着主人急切而兴奋的心情,少羽看着远处飞奔而来的某人,本能性的让开了身后的道路,果不其然看到某人象风一样的从自己身边飞过,而后便是噼里啪啦的一阵撞击声。少羽别过了头,不忍再看。心中哀叹:“这白痴,又跑过头了吧。”
“哎呦,少羽,你怎么不挡着我一下,摔死我了。”天明抚着撞到大树的额头,已经摔倒以后被波及的屁股哀叫道。
“我哪敢挡着你啊,你根本就是个人形凶器,你看看如果我挡在你前面,这棵树便是我的下场。”少羽嘴角抽搐的指着那棵树叶落了满地,树身还微微倾斜的大树,这小子的破坏力又加强了。
天明回头看了一下那颗被自己残害的树,也不由的冒出一滴冷汗,不敢再说。
“你这么急的是想跑到哪里啊?”少羽看着天明那滑稽样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这小子这几天可是都怪怪的,整天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叫也不理,睡觉还有点像梦游。
被少羽这么一问,天明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少羽,你看到姐姐没有,哈哈,我要告诉她我解开了。”
“解开了,你解开了什么?”少羽不解。
“哈哈,我解开了这个东西啊。”天明一脸得瑟的拿出怀中的那个盒子。
“这个是?”
“姐姐说这个叫尚同墨方,只要我解开了,她就让班老头教我机关术,今天是第三天了。哈哈,我解开了。”天明说着再次手舞足蹈的得瑟样,让少羽有点想一掌拍死他以求安静。
“这个就是墨家机关之一的尚同墨方?”少羽把玩着手中的物品。
正当两人,一个激动,一个深思之时,某人询问的少女从远处走了回来。
天明一眼便看到了自家姐姐,激动地再次奔了过去。
“姐姐,姐姐,我解开了,我解开了,姐……”天明的呼喊戛然而止。
而留在原处的少羽也察觉了不对劲,赶紧走了过来,却在看到少女的一霎愣住了。
少女精致的脸上惨白一片,带着几分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些晨露,脚下的白靴也沾了些泥泞,整个人看上去比昨晚的他们还要狼狈。
“大姐,你没事吧。”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劲敌,否则怎么能把大姐弄得如此狼狈?少羽担忧的想到。
少羽和天明的呼喊唤回了某人有些失明的神志。
抬眼看着两人担忧的眉眼,不用他们说,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凄惨。我这是怎么了,只是两个月没看到他而已,只是看到一根白羽便这样思念成狂了,我还是那个发誓要改变命运的荆天星吗?或者只要涉及那个人的事情自己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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