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生拉了拉她的衣服,“阿爹,你这个胆小鬼,你再不跟玉婶婶表明心意,玉婶婶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这一点倒点醒了阿牛。
确实是如此,像玉娘这样的女子,也有很多人喜欢的。
他一个大男人不主动,难道还要一个女子来主动?
阿牛打定了主意,这次可不能再退缩了。
阿牛拉着骏生走路回家。
南边的吴家胡同里。
阿牛隔壁朱的是魏大贵。
魏大贵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的,每日出去精神抖擞的,回来就醉醺醺的了。
阿牛这日回来,刚好撞见回家的魏大贵。
着可真是巧啊!
明以前不可能庄健的,因为魏大贵不会这么早回家。
确实是这样的。
但是今日就是碰见了。
据阿牛了解,魏大贵是一个院子的副主事,一个月工钱挺高的。
他还听说,他有两个侄子是当大官的,只是他的两个侄子嫌弃他们,所以他们只能住在这里了。
这样听起来,他那两个侄子确实不太对。
但这是别人家的家事,阿牛没没工夫管。
他牵着骏生进了门,近期还有几家的订单还没完成呢!他得加紧了。
他拿着锯子开始做工,没一会儿就听见隔壁的吵闹声。
这是魏大贵夫妻两在吵架,他已经见惯不惯了。
他们两夫妻真的吵了太多次了,这可叫阿牛头疼得很。
今天又开吵了。
魏大贵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回家呢?
那是因为,家里已经没钱给他输钱了。
杨氏也是忍无可忍。
这魏大贵,到了京城赖就偷奸耍滑的,工钱扣了不少,还赌博。
之前魏霖暗地里警告过他不少,压根没用,一个人的天性如此,你也改变不了。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他自食恶果吧!
其他人也管不了了。
“你就知道赌赌赌,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你知不知道啊?”
杨氏絮絮叨叨的骂。
魏大贵不耐烦,“家里揭不开锅那怪我?你每个月少拿些钱去给魏明,家里不就揭开锅了吗?”
魏明一个人都要花去家里一大半的钱,魏大贵早就不满了。
自己的这婆娘还包庇。
自己不就是赌了点吗?
有什么错?
杨氏不满了,“咱们家就这一个读书人,都快入官场了,你看看人家魏霖魏颢,当个大官老爷不好吗?再说了,着京城的书院花销本来就不小,不给钱,明儿他怎么在书院里混得开?”
这个说起来,杨氏简直是絮絮叨叨的。
“我看魏明那小子就没有当大官老爷的命,都考了多少次了?还没进。”
杨氏呸呸呸,“你胡说些什么?我儿子肯定能成的。”
能成不成的谁知道?
魏大贵也不想想这么远了,现在只想着现在。
他得有钱,再玩几把,肯定能把钱赚回来。
杨氏可不知道他心中想的,她只想阻止自己的男人再赌博,免得惹出什么惊天大祸来。
魏大贵财不管如何,他越过杨氏进门歇息了。
杨氏叹了叹气,也没办法。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她只期盼自己的儿子能快些成才。
夜幕渐渐降临,一日就这样完了。
…
魏府东院。
魏霖从净室出来。
他躺在床上,身旁是李云珍。
二人成亲快两个月了,还没有同房。
一方面是觉得腼腆,另一方面是魏霖怕李云珍不肯,二人扭扭捏捏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李云珍也纠结。
她是女子,也不能太主动了。
谁知道魏霖竟然也能憋的住。
身旁的魏霖哪里憋的住啊?他每日都要冲好几桶凉水才能下火。
都是年少,浴火很盛。
天气也是越来越冷了,魏霖也有些受不住了。
他打了个喷嚏。
李云珍听见了,转身问:“你感冒了?”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小猫在魏霖心里挠了挠。
魏霖顺势点点头,“是啊!天气越来越冷了,可能是被子薄了吧!”
“这样阿啊!那我明日准备厚实谢的被子。”
“好!”
媳妇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魏霖也是无奈。
第二日。
魏霖一早出门了。
钱金源约他出去喝酒。
魏津也在。
钱金源打趣,“怎么回事啊?魏大,你都成亲了还郁郁的?”
“哪儿有?”
钱金源眯了眯眼,“别装了,你这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少胡说八道。”魏霖脸上有些热。
钱金源笑:“这事你得跟我取取经,不然你肯定得憋坏的。”
“……”
钱金源在一旁叭叭叭说了一大堆话,
魏霖偶尔听得认真。
这天晚上他回家得早,跟李云珍吃完了饭。
现在天气转凉了,天黑得快。
李云珍梳洗好了后上了床,昨晚魏霖说被子薄,她已经换上了厚实的被子。
果然盖着暖和了许多。
魏霖不久从净室里出来,想起钱金源告诫自己的话来。
“你不主动,莫非要女孩子主动?”
这话说得确实是。
魏霖走到床边躺下了,他盖着被子,不一会儿悟出汗来。
好像被子厚实了些?
李云珍道:“外换了厚杯子,确实暖和了不少呢!”
魏霖:“……”
他脑子里全是李云珍若隐若现的身姿。
真的憋太久了。
一个多月的同窗共梦,他没有一点动作真是太不现实。
得主动。
“阿珍……”
魏霖叫她的声音里带着沙哑感。
李云珍浅浅嗯了一声。
“我有些热了。”魏霖略显委屈。
李云珍疑惑起来,伸手过去盖在他的额头上,“难道是发烧了?”
额头确实有些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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