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和阿菱听说了,便到若华那边说了。
若华一如往常的淡然,挑眉轻笑:“着不是还没似嘛!”
霜霜感觉摇头:“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连家不好得罪。”
若华:“都是靠着陛下的宠爱,谁又比谁高贵?”
“话是这么说,可…连家在朝堂上英雄大。”
若华笑:“影响大的是连相,不是连家。”
阿菱和霜霜明白了。
连相倒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连家不能如从前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
如今,连家的重担落在了连泽身上。
连泽官位正到上升期,若是连相去了,那他便要丁忧三年。
三年后,怕是官场已经没连家什么事了。
所以,无论如何,连家上下都是不希望连相死。
若华心想:这下子,连泽没空找她麻烦了。
这个时候要是有些风吹草动,连家可不就完了。
…
…
连泽手里紧紧握着拳头,一掌拍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
“到底是谁?”
…
…
几日后,案情毫无进展,京城人心惶惶,出门都害怕呗害。
风言风语传来传去,很是无稽之谈。
“听说了吗?连想好想是仇家上门报仇。”
“什么啊,好像是将军府那里。”
“那可是哥凶宅,不会是闹鬼吧?”
“那不叫闹鬼,应该说是鬼来报应了。”
“那怎么早不报应现在来报应?我看啊,就是将军府的后人来寻仇。”
“那还不是活该。”
说到这里,几人压低声音。
“这个连相啊,是前朝的叛臣,卖主求荣才得高位的,仇家多着呢!”
“也是,好像之前沈家那位相爷与他关系这样好,还不是转头买了人家。”
“真是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看来这人啊,还是少作恶。”
“……”
也不知怎么回事,风言风语越来越凶,皇帝知晓后,龙颜大怒。
“叫你们查案,你们一个个案子没查到,倒惹出不少话,真是一群废物…”
皇帝骂完,坐在龙椅上扶额。
朝堂上一阵安静,百官跪在地上,一颗心七上八下就差跳出来了。
特别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
连泽着几日没上朝,但也知道如今连家岌岌可危。
有人开始甩锅了。
御史台令爬出来指责:“陛下,您把事情交给大理寺和刑部,他们没查出案子,该是他们的失责啊!”
皇帝当然觉得是这样。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爬出来告罪。
“陛下,臣等无能!”
皇帝甩下一张折子砸下去:“当然是你们无能!”
刑部尚书再道:“陛下,臣与大理寺卿一定查出此案,给连家一个公道。”
御史台令问:“什么时候?”
大理寺卿看向刑部尚书,这个老狐狸,临死还拉他一起下海。
刑部尚书也无法呀!谁叫他们两家亲密呢!
皇帝看向下面两个臣子,道:“朕给你们十日,案子查不出来,你们就别上朝了。”
这是变相的药罢官啊!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心如重负的扣手应下了。
“城里的这样留言赶紧给我止住。”
这下子,终于不是大理寺卿和刑部的事了。
大理寺卿当即甩锅:“陛下,因由根处,还是连家治家不严,不然如何能传出这么多事来。”
这连相也是,仇家这么多,还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晃悠,这不是招仇吗?
皇帝才不管如何引起的,他只要知道如何解决。
御史台令又出来和稀泥了:“陛下,只要查出真凶,此事一定会有了解的。”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这次统一战线,与御史台令开炮。
“陛下,京兆尹该是管理城中治安的,这些事情该由京兆尹去办。”
京兆尹,与御史台令一向交好。
几个臣子趁着皇帝沉默间余,开始互死,吵吵闹闹没完。
皇帝在上边揉揉额头。
最会吵架的,并不是街边的泼妇,而是这朝堂上的臣子。
一个个出口不带脏字,却能得劲吵一上午都不累。
差不多的时候,皇帝发话了。
“城中的风言风语由京兆尹办,案子刑部大理寺办,期限都是十日。”
臣子们还想说什么,皇帝已经起身了。
太监在一旁高呼:“退朝——”
没有给臣子一点周旋的余地。
刚刚被点名的臣子一脸丧的出了宫,其他臣子都是一副不干自己事的模样。
宫外,臣子一涌而出,坐上自家的麻车遥遥远去。
…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沈义人各自看不顺眼,但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得统一战线了。
“让白黎和陆逸一起查,好好配合。”
“那是!生死存亡之际了。”
“……”
两人退下乌纱帽抱在手里,对于刚刚的龙颜大怒还有些惊惧。
这官场瞬息万变,有升就有降落,说不定那天他们就会被贬下去。
两个人没坐马车,一起约着在街上慢走。
“尚书大人,咱们去喝一个?”
大理寺卿瞪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喝。”
刑部尚书解释:“不是喝酒,是去李记糕铺,咱们刚大难不死,得压压惊。”
大理寺卿呼出一口气来。
确实,该压压惊了,得躲喝点,谁知道哪天就喝不上了。
两人飞快坐上马车往李记去了,二人上楼,定了包间。
女掌柜和小二瞧见那一身官袍,立马上去热心招待。
“小二,来十碗肉汤,花糕、糍饼来五份。”大理寺卿这样抠门的人,难得大方豪迈一次。
刑部尚书呵呵笑问:“寺卿大人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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