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阮爸爸一听这话可不得了,忙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和阮榆写得文章被录用了。”孟嘉越看阮爸爸一脸激动的模样,从口袋里把阮榆送他的钢笔掏出来,递给阮爸爸说:“这是那家杂志社给的奖品,我那里已经有钢笔了,这支就给阮榆吧!她之前还说想练字。”
阮榆一脸懵逼地看向孟嘉越,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练字了?
“练字好啊!”阮爸爸把钢笔拿出来放手心仔细看了看,还不忘说:“小榆字写的不如嘉越你好看,要是她那字写出的文章去投稿,人家估计看都不看。既然她想练,回头我就给她买字帖练字去。”
孟嘉越微笑着看向阮榆,再不情愿阮榆也只能附和道:“好啊!爸。”
阮爸爸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说:“对了,嘉越,你可别唬我,小榆期末考试的语文作文都没写好,怎么跟你一起写篇文章就被录用了?是不是都是你写的?她动动嘴上功夫,嘉越你心眼好,但是自己写的也不能归功到别人身上去。”
“阮榆作文写的不差,只是很不稳定,我可没有说谎,阮伯伯。”
孟嘉越后面没说几句话就回家去了,阮爸爸亲自把他送到了门口,等阮妈妈敷完面膜出来,他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客厅里阮爸爸正在跟阮榆讨论她练字的事。
阮妈妈一看没人,问了句:“嘉越走了?”
“人家早走了。”阮爸爸接道。
阮妈妈往沙发上一坐,边按摩着脸部边讥讽道:“大半夜的呆人家家里不回来还要我去叫,也不嫌丢人,呵~人家表面不说心里就不会说你没眼色啊?多大的人了,脑子都没有。”
阮榆缩了缩脖子,看她爸。
“哎呦!刚刚嘉越都说了,是他把小榆叫去的。”阮爸爸把钢笔举起来给阮妈妈看,边说:“你看这钢笔,是杂志社给的。小榆和嘉越一起写了一篇文章被人家杂志社录用了,这钢笔就是奖品。”
阮妈妈一听火气立刻泄了大半,但还是瞟了阮榆一眼,不相信地问:“你什么时候跟嘉越一起写文章了?”
“年前。”
阮妈妈把钢笔拿过去,放手里仔细看了看,又对阮榆说:“以后记得多找嘉越学习学习,看人家多厉害啊!回回都是年级第一,学校奖金都不知道拿了多少。我听他妈说他四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月月拿稿费了,这次你就跟他一起写了篇文章居然就得了一支凌美钢笔,好几百呢!”
阮榆看着钢笔心想,多少钱不用她妈说她也清楚,原本就是她买的。
“妈,笔。”阮榆伸手向她妈要钢笔,等钢笔一拿到手就立刻起身说:“我去睡觉了。”
第二天阮爸爸上班回来带了一本字帖,交给阮榆让她去练字。因为还在假期里,阮榆闲着没事做,所以下午的时候就打算练一下字,只是钢笔都拿出来了她才发现自己没有买墨水,又急匆匆跑下楼去超市买,等回来就见阮玥拿着她的钢笔在玩,钢笔外壳和吸墨器已经被卸下来了。
“你干什么?”阮榆过去劈手把钢笔夺下来,一脸怒气地瞪着阮玥。
“玩一下钢笔怎么了?又不会坏,切,大惊小怪。”阮玥双手抱臂,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浑不在意地说。
阮榆气道:“那是我的钢笔,你拿来玩我同意了吗?”
“切~”阮玥一脸不屑地站起身,转而往阮妈妈房间去了,阮榆就听里面传出来她的声音:“妈,我想要阮榆那支钢笔。”
没一会儿阮妈妈就从屋里出来,看到阮榆后对她说:“小榆,你把你钢笔给你姐吧?我回头再给你买。”
“我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阮榆也气,气阮妈妈只听阮玥一句话就把自己的东西给她,这不公平,所以吼了一嗓子就跑出家把门一甩,找孟嘉越去了。
不过最后那支钢笔阮玥也没得到,因为阮榆去找她爸说了,结果就是阮玥被阮爸爸训了一顿,哭着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晚上没吃饭,然后又给阮榆脸色瞧。
事后阮榆和孟嘉越说这事,问他:“虽然没经过我同意玩我的钢笔是她不对,可是被我爸训哭了,又挺可怜的,你说她会不会因为这个恨我呀?”
孟嘉越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说:“她恨不恨你怕什么?做错事的是她不是你,要是她因为这个恨你,那她也够心量狭小,睚眦必报的,你姐不至于。还有,你不用同情她,因为这样会显得你懦弱。”
阮榆似懂非懂,但是在心里把他的话都记下了。
转眼正月十五元宵节,天还没黑外面就开始放烟花了,过节的氛围一下子浓郁起来。晚上还没吃完饭阮康铭就想跑出去看烟花,被阮妈妈拦着,硬让他把饭吃了才允许出门。
元宵节吃汤圆,只是超市里卖的汤圆不好吃,太甜腻了,阮榆只吃了五个就不想再吃了,喝了好多浮子茶(网上没找到具体信息,但应该是酒米浮子煮出来的)才感觉把那股甜腻从喉咙里压下去。
家里人吃完饭都出门看烟花去了,阮榆刷完锅也出门去找孟嘉越。
小区外面的马路两旁都是人,夜幕中烟花接连不断的闪现,炸出五颜六色的花朵,远远的还能听见小孩子的欢呼。不过阮榆可不喜欢近距离被火药残渣淋一头的感觉,所以也没有离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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