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 擦枪走火。
雅致荷花吊灯下。
“明天带果果参加运动会。”明熙知道他那个时间长,一旦开始不到十一点不会罢休, 她得保存体力应付明天的运动会,所以明知道自己已经撩起了火,却只能软声细语地喊停。
他没出声,但明熙能感觉到自己头顶上来自他的温软又灼热的视线。
“你先睡。”良久,他方没有任何责备意味的低笑回。
明熙心说我睡你干什么去, 接着就见他从床上下去,往卫生间方向走去的背影。
“等等。”她拿被子盖住鼻子以下的脸,脸蛋通红。
“嗯?”费忆南回头看她。
“你别去了, 我们做。”她对他上次在酒店的事始终过意不去, 娶老婆干嘛的, 不就是睡的么?
“我只是去冷静一下。”费忆南啼笑皆非,但脚步挺舍不得地调了个方向,走向她,“你确定?”
“确定。”明熙通情达理,“和谐的性生活是健康婚姻的基石。”
话都这么说了。
男人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别看明熙平时嬉皮笑脸的,其实心里懂得很, 至少是懂他的。
“五年我都怕把你憋坏了, 还好你能用。”她善解人意地在他上床后,偷偷告诉他。
费忆南深提了一口气,眉间微蹙, 他现在没精力说话, 如果有一定回复她, 他的确憋坏了,多少次怀疑自己不能用,直到和她配合了几次,发现不是他不能用,是变本加厉,欲壑难填,恨不得日日夜夜温柔乡,永无止境。
而且她此时,娇态横生。
让费忆南仿佛在看一场活色生香的电影。
于是和她共谱一曲和谐爱的乐章。
明熙小死了半场,结束后,脸贴在枕头上,哽咽着回味无穷。
他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脸,擦着,擦着,又把她弄笑了起来。
“这会儿装好人了。”刚才干嘛去了?她是大病初愈的病人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刚才我有尊重你,尽量减短时间了。”
“哼。”明熙脸红红地,看上去威力并不大。
“明天还有运动会.......”他声音好似永远这般不会起一丝一毫乱,笑着在她耳边说话,意思是叫她早点睡,别不依不饶了。
“坏蛋!”事后跟他讨论这个完全就是自讨苦吃,看吧,他气定神闲,不慌不乱,而自己乱成什么样子了,明熙害羞地直把你脸往被子里钻。
费忆南眸底掠过一丝邪光,把她连被子抱起来在房间走动,明熙哈哈大笑......
有一个身高气质相貌加体力一流的老公是个什么体验?
夜夜想让你泡在床上的体验。
如果费忆南是个不行的,在初尝那事的味道后,她不一定能守得住。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明熙脸红。
……
第二天,在果果学校组织的旅游大巴上,明熙直害羞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费忆南陪果果坐在后面,一齐望着窗外的风景,数着掠过去的日本晚樱的数量。
本来应该是她陪果果,因为毕竟是自己答应的,但为了让她好好休息,费忆南自告奋勇担起带娃的任务,全程不假手与她。
运动会在濮塘国家度假森林公园内进行。
比起在校内的狭窄局限,这里完全是一片自然天地,有湖光,有山色,有竹海,还有湖边人工造起的一块庞大沙滩。
孩子们都乐疯了。
沙滩上,草地上全是人。
虽然号称父母须同时到场,但真实情况却是大部分家庭只来了一位家长,至于果果所转述的老师话爷爷奶奶不准到场,还是有个别家庭破了例。
明熙来不及去问果果班主任到底有没有说不准单亲小孩参加的话,就被三个穿红衣服的老师赶到果果所在的班级队伍中排队。
小孩子一队,家长一队,果果所在的这队最突出,因为她“父母”相貌优越过头,甚至连别的班级老师都频频侧目。
“我要吃这个。”果果是个极爱面子的小孩,大概也因为她从前没享受过“父母”的待遇,这会儿被费忆南和明熙双重伺候着,她一会儿指挥两人干这个,一会儿指挥干那个,自己把自己惯成公主。
明熙失笑,芊芊玉指为小姑娘拨着茶叶蛋,“你还能吃吗?别呆会儿比不过别人,全程只给自己捧着肚子了。”
“能吃。”这边鸡蛋没剥好,她就啊呜一口将费忆南夹过来的蒸饺给狼吞虎咽了。
夫妻两人怕小孩子吃撑了,忙一人一口的吃光了剩下的早餐。
明熙自己只拨了一颗鸡蛋,剩下的蒸饺是费忆南一口一个亲喂的。
两人状态及其自然,一个愿意喂,一个坦然吃,亲密又亲切,看地旁边队伍里的年轻妈妈们都红了眼。
“老公,”一个少妇羡慕了,扯了扯自己正在打电话的老公衣袖,“看看人家夫妻才是真夫妻,我和你,他妈就是兄弟吧。”
她老公嘴里嗯嗯啊啊应着,其实一个字没听进,心里想着,谈着百八十万的大生意当然顾不上女人孩子了。
明熙这趟出来,看人家老公好像都忙地样子,嘴里谈的也是这生意短的那生意长的,有两个男家长借还机问她老公是干什么的。
费忆南当时正在草坪上和果果一齐参加《蚂蚁搬家》的比赛,明熙闻言望着两人一路领先冲到终点的胜利姿态,先举手咧嘴笑着朝他们挥了下手,然后回过头来跟那两名全程把孩子交给老婆的男人说,“啊,我老公啊,恒基总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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