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这一刻。
只见他朝毛文芳的后颈单手挥过去,咔嚓一声,毛文芳吐出了一口空气。随即她的眼睛闭上了,也停止了抖动,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梅前景趁她要倒下之际,用手抓住她的脖颈,放到病床上,然后又把她的双脚从地上捡了起来。
毛文芳又像刚才睡着一般,躺下了。房间里的几个人却哑口无言。
顾晓春摸了摸毛文芳的额头,帮她把额边的汗微微擦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画,小梅同志,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景画不说话,虽然她已经准确的知道毛文芳是怎么回事了,她摇摇头,这件事本身不太符合常理,毛文芳峰的确是中邪了。
梅前景说:“我有一个猜测,要不我来讲。”
显然他是看出了什么,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都盯着景画,没错,他在问景画。
“要不我来讲。”声音回荡在景画的周围,景画点点头:“好的,你说。”
“我觉得毛文芳是中邪了,也就是刚才小护士说的鬼上身了。”
顾晓春先是感觉难以置信的看向梅前景转而又看向毛文芳,最后她的眼神定格在了景画身上。
“景画,会不会是那个锁惹的祸,自从我扔了它,我的运气已经变得好了起来,好了很久了,不至于现在又走厄运了吧。”
“锁?”梅前景问:“什么锁?”
顾晓春:“之前我有一个锁,我常常带在身上,但是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后来是景画告诉我,我所遭遇的一切霉运,全部都是因为那个锁。我一开始不相信还是撞了几次霉头,但后来我把那个锁拿掉了,拿掉以后我的运气就开始变得好了起来。以前队上一个女劳动力只算0.5个工分的,我经常饿肚子。后来以外的改了规定,一个女劳动力能领0.8个工分了。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个锁确实是厄运之锁,拿掉它我就会有好的运气。可是……”
景画说:“你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把那个锁丢掉了吗?怎么还有可是?”
“可是……”顾晓春再一次说。“可是那毕竟是小顺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而且也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他说过那个东西是祖传的,是他爷爷交给他的,我,我怎能随随便便就扔掉。”
“这么说你没有把它扔掉了?”梅前景问。
顾晓春:“没有,我一开始是扔了的,可是那毕竟还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就……”
“你就怎么了?”梅前景突然的追问,这种气氛下,也没有人会觉得突然的追问有什么问题。
顾晓春说:“我,我把它埋在地里了。”
“埋在哪里?”
“埋在哪里也和毛文芳有关系吗?”
梅前景一直步步紧逼的追问着顾晓春。
这些问题让景画有些意外,因为他问的问题都非常的关键。
景画直接问梅前景:“你的推断是什么呢?”
“虽然我是学医的,喜欢从病理来研究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我也发现有些事情通过医学无法解释,就比如说毛文芳今天的表现,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是中邪,我以前也研究过一些玄学风水。我觉得毛文芳今天的表现和风水学不无关系。而你说你有一个可以带来厄运的东西,也许那个东西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顾晓春似懂非懂的听着。
“毛文芳跟我一起从矿区来的,我知道我们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东西很少,棉被褥子,洗漱用品,顶多带点平时自己认为很有必要的东西。据我所知毛文芳恐怕没带什么个人物品吧,她好像戴了一个主丨席的胸针。”
他说的时候顾晓春不住的点头:“对,她告诉过我,她带了主丨席的胸丨针。胸针又不是什么邪物,所以还是我的锁,怎么会这样,明明放的那么远。”
梅前景又再一次问:“你到底放在哪里了,也许方位错误了,这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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