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经国继续仰天长啸, “哈哈哈哈哈, 你们凡人就是看不透, 她真的已经死了。”
听到季经国一句又一句的一派胡言接踵而来,景画觉得他要不然就是疯了, 要不然就是受到什么人的指使,故意来这里污蔑自己。
但这个和顾晓春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候只听季经国道:“而且,她毁人姻缘,罪加一等。”
原来是这种关系。
二哥季晓民说:“你这个疯子,赶紧把东西都收走, 如果还不收的话,我就去举报你, 被抓起来就不会这么得瑟了, 胡言乱语。”
“谁说我是胡言乱语的,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我与的顾晓春真心相爱难自持,都是这个景画,横插一刀。是不是坏人姻缘啊。”
言至此, 群众都相信他果然是疯子了,不由自主的心中的天平通通倾斜到了景画一边。
按照他的意思,景画跟顾晓春是情敌, 两个人都在抢他呢。
如果单说顾晓春一个人, 大家还可以理解成顾晓春单身久了, 可能真的不挑男人了, 但景画嫁的可是季晓歌啊!全村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暗搓搓的, 都想嫁给季晓歌呢,人家一表人才,工作能力也强。谁吃饱了撑的才会去跟顾晓春想抢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脑残呢。
这时候,突然听见远方传来一个女声,声音剽悍而凛冽,像一把钢刀划过周围凝重的空气。
季经国也暂时停止了装疯卖傻。
众人眼睛望去,说话人竟然是顾晓春!这件事情的源头竟然自己跑上门来了,村民可是都知道顾晓春跟景画不对付,这过来难不成是要帮着这个神神鬼鬼的半疯子?
那怎么可能!
顾晓春不仅自己来了,身边还带了几个人,大家认出来,那是第一生产大队的书记员和记分员,后面还有几个彪形大汉。
群众纷纷让开了一条路,顾晓春走到了季家门前,面对着季经国。
季经国说,“晓春,你咋来了?是不是又想通,想要跟我好了。”
顾晓春“呸”的睡了季经国一口,绕着他转了一圈,气定神闲地说,“今天我过来是带着生产队的计分员和书记员的,我们第一生产大队想要跟你算算总账,你来季家村也有七八天了吧。”
这一段对话让景画突然想起了这个眼前的季经国,虽然时间过去了几个月,但是这不就是那天她在树林里撞见的,想要强上顾晓春的那个人吗?没错,就是他把顾晓春绑在树上,正欲为所欲为,因为自己撞见了,所以他仓皇逃跑……
这么一想,景画全明白了,他不仅是在追求顾晓春,把顾晓春的敌人当成自己的敌人,还是在报自己的私仇啊,这人厉害了,一箭双雕,不过还是且听听顾晓春过来是要说什么的吧。
顾晓春看了景画一眼,一贯的高傲与清冷,她对景画,从来没给过什么好眼色,即使是那时候差点受辱,被景画看见的时候,她也是不卑不亢的,所以景画对她很有好感。
顾晓春继续说:“你来季家村七天了,第一生产大队的粮食也丢了七天。”
众人皆是以的一声。
季晶云一惊:“怎么会这样,不对呀,我给了哥哥钱的,而且二季家也给他饭吃,他怎么会偷粮食呢。”
为了自己的哥哥,季晶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人群的前面。
顾晓春道:“书记官每天都会记录粮食的情况,实不相瞒,这片种子发芽以后,上头已经来记录过一遍了,大致能长出多少量,今年要交的公粮也都算得清清楚楚,缺了哪一点谁看不出来呢。当然有些傻子是看不出来的,比如说从来不去队里的人,又或者像季经国,你这种镇里来的,即不是工人,又不是农民的人。”
季经国脸色大变:“晓春,你咋能这样说我呢?你是说我偷粮食?”
顾晓春仰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轻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数据说话。“
这时候书记员拿出了笔记本,当众把今年玉米种植的数据全部播报了一遍,每亩地多少量一清二楚,过去七天每天丢失30斤玉米,共计210斤。
季经国脸色有了变化:“你读这些给我干啥呀?玉米又不是我偷的,就算是210斤。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季经国说这话的时候,季二龙脸上一阵一阵的红晕,他曾经也偷过粮食,现在回头看看真是蠢,粮食是农民的命,那个农民还不清楚自己地里的斤两呢?
这件事,他的媳妇还不知道呢,媳妇的哥哥也做了同样的蠢事。季二龙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就怕哪个多嘴的不小心就出他过往的黑历史,让他在媳妇面前颜面扫地。
生产队的计分员说:“我代表大队讲两句。这一周的粮食丢失情况。我们笔笔都记在账上,说实话,我们去季家村很少很少出现,丢失粮食的情况,大家的素质都是很高的,针对这一情况,我们接受到了顾晓春同志的实名举报,立刻展开了调查。最后在季儿龙家后仓里发现了,还来不及处理的粮食。”
顾晓春怎么知道这男人去偷粮食呢?大家不禁的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顾晓春说:“乡亲们,别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在你们心里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但是我真正为人怎么样?相信你们也说不出我有什么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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