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知道夜翀不会放了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见他,她不会承认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丝卑微,当她看到夜翀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时,她突然疯掉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冲出去找他,哪怕是冲不出去,她也要让夜翀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她面前,像是只有这样,她才能多少的寻回一丝自己在夜翀心中还有地位的错觉。
夜翀来了,两人无一例外的互相唇枪舌战,伤害了一番,最后夜翀气得转头就走,放下话来,“有本事你自己跑出去!”
乔南溪攥紧拳头,咬紧牙关,心中暗下决心,哪怕是堵上这一口气,她也一定会逃出去!
不过阻挡她逃出去的不是那几十号的保镖,而是一个风间泽。
风间泽是世界顶尖的保镖,他的敏锐度和身手,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如果她不能先把他摆平,那么谈什么逃出去,都是空话。
乔南溪暗自琢磨了几天,忽然某一刻,她计上心头。
因为夜翀打定主意要**她,而且不会给她任何可能跟外界联系的机会,所以乔南溪在别墅中的饮食,都是每天在外面做好了之后送进来的。
这一天,乔南溪下楼,手中拎着一瓶喝剩下一半的红酒瓶。
楼下的保镖已经把饭菜整齐的放在了饭厅的桌子上面,乔南溪迈步走过去,看着一桌子精致的菜色,只觉得心里面堵得发酸。
漂亮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来,乔南溪忽然将桌上的一半菜盘,全部扫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的盘子破碎声音,立马吸引来不远处的书名保镖,乔南溪弯下腰,捡起了一片碎瓷片,保镖们立马大惊失色,接二连三的喊着,“乔小姐!”
乔南溪见状,越发的开心,她把碎瓷片放在了自己的手腕处,急的那帮保镖们脸色都变了,他们刚要迈步上前,乔南溪就道,“你们说,如果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就失业了啊?”
一名保镖出声安抚乔南溪,另一名赶紧拿着对讲机召唤其他人。
不多时,风间泽赶到了,当他看到乔南溪手中拿着碎瓷片,一副要割腕的架势,他也是眸子微瞪,迈步走到保镖的最前面,他伸手做着冷静的手势,然后道,“乔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乔南溪看着风间泽道,“你若是不放我走,我立马割下去。”
风间泽一眨不眨的看着乔南溪,出声道,“乔小姐,您为何突然这样做?这不符合您的性格。”
乔南溪闻言,倒是略显意外,不答反问道,“你很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格?”
风间泽道,“我知道您对自己下手狠,不过您的狠,只是为了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如果您真的一心求死,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乔南溪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轻声道,“你说的没错……”
不过顿了几秒,乔南溪又道,“可是你忘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
说罢,她手上的碎瓷片,就这样一下子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霎时,白色的手腕处,立马出现一条鲜红如蛇吐的信子似的血痕,触目惊心。
不仅是风间泽,就连一众保镖们都慌了神。
风间泽是最快一个冲上前来的,他一把夺走乔南溪手中的碎瓷片,然后抽出桌上的餐布替她缠绕伤口。
乔南溪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令人看着,头皮发麻。
一名保镖出声道,“要叫医生过来吗?”
风间泽头都没回的道,“不用,乔小姐的伤势不大,我帮她包扎就好了。”
保镖闻言,又看向乔南溪,询问她的意见。
乔南溪意味深长的回道,“他说不用就不用了,我相信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把我,治疗的很好,很好。”
乔南溪说的很慢,而且打量风间泽的目光中,带着太多的暧昧不明。
一帮保镖见状,忽然间就沉默了,然后很快的退出去。
待到饭厅中只剩下风间泽和乔南溪两个人的时候,风间泽拿开挡在乔南溪受伤手腕处的白色餐布,只见餐布上面并没有多少的血,而且乔南溪的胳膊上,伤口也不流血了。
风间泽抬眼看向乔南溪,出声道,“我知道你不会自杀,但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夜先生过来看你吗?”
乔南溪只是划破了手腕处的一层皮,出了点血而已,这道伤口估计用不上三天就能愈合。
闻言,她收回手腕,似笑非笑的看着风间泽道,“你猜一猜,我到底想干什么?”
风间泽跟乔南溪目光相对,只见她漂亮的大眼睛中,黑白分明,不带愤怒时候的她,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勾人摄魄。
……勾魂?
风间泽跟乔南溪对视五秒,忽然某个瞬间,他有些仓促的别开了视线,然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低下头去,紧抿着唇瓣,似是有些紧张。
乔南溪见状,她淡笑着道,“风间泽,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打过赌的,我说我一定会逃出去。”
风间泽不敢再去看乔南溪的目光,微垂着视线,他径自回道,“乔小姐,我也不妨跟您说,这栋别墅附近的几百米之内,都是夜先生吩咐安插的眼线,你就算出的去这里,也绝对逃不了多远,就会被人发现,而且就算我们得到命令不能伤害您,可是只要您非要动手,受伤就在所难免,我……不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伤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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