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帮我搬完寝室就吵吵让我请他吃饭,我只好答应了他。我准备铺完床带他出去吃饭,正铺着。寝室进来一个同学,我一看是坐在我后桌的。这小子无精打采的往床上一躺,闷头不吱声。
我还以为我是最闷的呢,没想到这有个比我还闷的。连招呼也不打,也不介绍介绍自己。
反正一会儿要请王树下楼吃饭,一个寝室的,就顺便带他一个。“同学,我叫胡亮,一会儿下楼一起吃饭啊?”我伸出了手。
那小子见我和他说话,站了起来,和我握了握手,“我叫丰宁,本来该和你们打招呼的,可是我刚从我大姑家回来,心情实在不好,不好意思啊。一会儿吃啥,我请客。”
我一看这小子还算上道,看来是真有闹心事儿,要不肯定挺好相处的。“不用,我请你们。”说着我们三个就下了楼。
康金有家烧烤店很出名,叫“老太太烧烤……”。我们就来这里这吃饭,“服务员,牛肉羊肉各20个,然后大筋,亮筋各10个,干豆腐卷10个,鸡脖子,3个,素拍黄瓜一盘,啤酒先来一打。”
丰宁菜单都没看就点了这么一堆,然后把菜单递给我俩,“你俩看看还想吃点啥。”
王树一把接过菜单,“烤饼2个,疙瘩汤一碗,方便面一碗。”然后把菜单递给了我。
我当时就想,这货点的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吃的吧!我看了看也没啥了,就说,“先来这些吧,然后黄瓜和啤酒先上来,再拿几头蒜。”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把酒和拍好的黄瓜端了上来。丰宁上来就启开了三瓶酒,递给了我和王树俩一人一瓶。
没等我们倒满,他就干了一大口。“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好久没喝了,这几天太压抑了。”
我本来就恨好奇,是什么事儿,我就敬了他一杯,“到底是啥事儿让你这么闹心啊?”
丰宁放下了酒杯,叹了口气,“别提了,军训完,我去我大姑家呆了两天,本来想好好玩玩的,结果到我大姑家第二天,我大姑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
“她没事总说脖子疼,去了好多医院检查了都说没毛病。现在钱没少花病一天比一天严重。”
说完丰宁又自己喝了一杯,看来这事儿真挺让他闹心的。
说话间,服务员又把串什么的都上来了。
不过我倒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现在只要有什么病是医院治不好,然后还一直难受的,我就都认为是犯啥说道了。
我想看看王树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结果一看这小子,在那吃的满嘴流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丰宁,你大姑家离学校多远?”我决定有时间去看看,如果真是犯邪,我就帮着看看。
丰宁撸了一个牛肉串,“不远,就在中心花园那。咋的了?”
“没事,我认识一个大仙儿,我看你大姑这病恐怕是外科病,到时候让大仙儿看看吧,你把你大姑家的详细地址给我。”
丰宁寻思了一会儿,“行,到时候我告诉你,那天倒是有人说可能是冲着啥了,但是我大姑这人不信邪。我走的时候,脖子都肿的不行了,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决定明天晚上就去看看。
吃完了烧烤,丰宁到底是抢着把单买了,王树撑的直打嗝。我直骂他没出息,也不说把疙瘩汤给我留点。
回到寝室,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一一的介绍了一下,就各自睡觉了。丰宁第二天把他大姑家的地址告诉了我,还说如果我认识的大仙儿治好了他大姑,他一定让他姑给我很多钱。
我笑着没吱声,如果他大姑真的是那事儿,我不会要钱,而且我要降服祸害他大姑的东西,收到我自己的堂口上来。
我上自习课的时候偷偷用受持过的笔,在红布上写了堂口,以后只要收一个,我就写上去一个。
王树知道我晚上要去看看,也没拦着我,也没说要跟我去。“他说他有自己事儿,等忙完再去帮我。”
晚上我和老师请了假,就说晚上有事晚点寝室。然后就拿好东西,准备去丰宁的大姑家。
这一路我都在想,在寝室住太不方便了,想要干点啥,就得请假,总请假老师也就不给了,看来得自己出去住。
丰宁的大姑家离学校不算太远,我直接上了楼顶,因为得请仙儿。
我想了想,还是把我师父请下来了,第一次办事,还是自己师父靠谱。师父来了以后问我,这是要干啥。
我就把丰宁她大姑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它,我师父一听,就说这里面有事,然后就准备去她家看看了。
我人坐在楼顶,师父去了丰宁他大姑家。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的在那坐着低着头,低累了想抬起来,却又因为疼而低下。那动作,像极了啄食的小鸡儿。
我师父一看,就看出来了。在丰宁他大姑脖子上,有一只大公鸡,正用爪子狠狠的抓着她的脖子呢。
我师父一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冲着那鸡现了原形,那鸡吓的一溜烟的跑了。大公鸡一跑,丰宁他大姑好像轻松了许多,还敢轻轻的扭动了。
我师父回来告诉我,他大姑因为杀了一只即将成道行的大公鸡,所以那大公鸡死了以后报复她来了。
刚才他现了狐狸象,把大公鸡吓跑,但是治标不治本,这份债没还清,公鸡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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