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丽姐的话,包厢里的音乐慢慢停了,我听得很清楚,那也是一首老歌,那包厢里的人应该是覃总!
他怎么会再来找我,而且听丽姐的话,他来了还不止一次了。
我看到覃总还是跟以前一样,坐在包厢的角落里,丽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笑着走进了包厢,款款走向了覃总,坐在沙发上,我笑着问:覃总,你找我?
我这么职业的笑容让覃总愣了下,他嗯了一声,就指了指桌上的麦可说:他们唱歌太难听了,你唱的好听,你唱两首。
如此平实的话让我的心晃动着阵阵涟漪,在覃总面前,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孩子。
他有那种很温和的笑容,能让你的心不自觉的融化,然后跟上他的脚步。
作为女人来讲,我必须承认,覃总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年龄差距,我可能真的会爱上他也说不定。
我拿着麦克,在点唱机上点了几首老歌,我是带着原唱唱的,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依然听得津津有味,我唱歌的时候,覃总就那么看着我,不时的和身边的人说上几句话。
音乐声音很大,我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点了自动播放,就拿着酒杯坐回了覃总身边,我说:覃总,喝酒吗?
他点头,拿着杯子放到我手边,说了句:少倒一些,你太能喝了,我喝不过你。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说:覃总,你这不是逗我开心吗?来这儿的客人都说自己能喝,像你这么诚实的,还真是第一个。
上一次我就观察过,覃总虽然喝酒,但每次都喝得不多,而且和那些在夜场酗酒的人不同,他喝酒喝得很有格调,也很有品味。
从酒的牌子,到酒的量都很有规矩。
如果夜场都是他这种客人,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争着抢着到夜场上班了。
覃总听着我的话,哈哈一笑,把酒杯放到了嘴边。
他看着我说:你这个丫头嘴太甜,来,我敬你一杯。
我挑眉,没有回答,也抿了一口,如我所料,今晚的酒也不便宜,我看向沙发的另一边,这次覃总带来的朋友,也都是年轻人。
我在心里琢磨,他不会是被别人当成冤大头了,把他带到夜场里,让他付钱吧?
红酒慢慢滑入我的喉咙,我的视线在长沙发对面几人身上打转,覃总好似看出我的想法,说道:他们都是我公司的人,总说要出来玩,我这个当老板的,总不能亏待他们。
我看他,真想不到,他居然是这么一个人。
我继续给我们俩倒了杯酒,我举了举酒杯说:真没看出来,覃总你还是这么体贴下属的老板。
覃总淡淡的笑了,音乐声又起,是我们那天一起合唱的心雨。
我拿了麦克问覃总:怎么样,覃总,还要合唱一次吗?
覃总看看我,接过话筒放到了一边,他挥挥手,那些年轻人立马就站起来出去了。现在包厢里又剩下我和覃总两个人了。
覃总看着我的目光太过深沉,让我摸不清他心里的想法,我有点慌乱,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如果覃总对我提出了什么要求,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把覃总当成朋友和长辈,可他们这种人应该是不需要我这种朋友的。
我脸上再次浮现了那样职业的笑容,覃总看着我,忽然皱眉说:你不要那么笑,那么笑不好看。
我哑然,歪着头问:那我要什么表情才好看?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多少都有些暧昧了,可对方是覃总,他比我大那么多,我知道他是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所以我也就自然的放开了自己。
有的客人来这里是为了消遣自己心里的变态欲望,有的人是为了排遣寂寞,还有的人是为了谈生意,覃总今天来是算哪一种我不确定,但应该不是第一种。
他这么一个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不会有那么一面的。
我看人一向很准,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覃总不会害我的。
他们这样的大老板,打拼到今天,一定都有自己的故事,在我看来覃总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比如那首心雨,他唱的很动听,因为歌里释放了他的感情。
就像他此时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深情,让我的心慢慢的加速了。
我说:覃总?
覃总愣了愣神,拿起酒杯,又自己抿了一口。
他说:上次我跟秦老板在包厢里说话的事儿,整个夜场,甚至是全市都知道了,是你传出去的?
我被这话问的愣了,立马回答道:当然不是!
我不知道覃总怎么会这么想,我巴不得让自己从那件事里脱身,让他们俩都当没有这件事发生一样,和好如初,怎么会在背地里传那些消息。
我说:我听见现在外面那些流言,我也很不舒服。
覃总打量着我,好像是在琢磨我话里的真假,半晌他挪开了目光,继续说:不是你,也不是我,那就是秦洛自己传出去的。
我的笑容定格在唇角,头顶的灯光仍然闪耀,我的心却慢慢蒙上了一层灰色。
我说:应该不会吧,洛哥,他不像是那样的人。
覃总摇头道:你了解秦洛多少?你知道秦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在我看来,你比他单纯太多了,他配不上你。
我抿了抿唇,用酒杯挡住了自己有些发红的脸,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秦洛配不上我,说这话的人要说别人,我肯定觉得他们是在恭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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