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把他当孩子带了，我倒觉得他现在表现还可以，你别小看人家。”
褚致雨：“我觉得也是，好吧，我还不放心案子，总觉得离开自己地球都不转了。”
明湛深以为然：“没错，你可快点回来吧，要不案宗不弄了？”
褚致雨：“我不，哪有做一半留一半的？虽然我也觉得很想死。”
“有时候你的别挺让人想揍的。”明湛说完快步往外走。
饶是褚致雨身高腿长，也跟的有些吃力：“师兄你走太快了，慢点会死吗？”
“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啊，我钱包忘卷宗房了熬了一夜都快饿死了，你忍心把我饿死吗？”
“闭嘴，跟上。”
一条热闹的街，穿着工装的人和时尚的白领不停穿梭，旁边一间包子铺的门口放了大锅笼屉，上面冒着白烟，门外摆了两张桌子，吃饭的人把桌子围的满满当当，铺子里面也摆了五六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有人，最里面的一张桌子上的人离开，桌子上剩下几个盛过粥的碗和几个干净的盘子。褚致雨快速坐过去，伙计过来收拾碗筷。等伙计整理完后，她将笔记本放在桌上。
伙计刚离开，明湛端着一盘包子两碗八宝粥过来坐下。
褚致雨：“你速度挺快的。”
明湛看她一眼：“你也不慢。”
两个人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褚致雨刚进警队的时候，明湛经常带她来这家店吃饭，因为大家都不排队每次都要等很久，时间长了两人都练就了快速占桌占碟的技能，每次都是他们最先吃到。
褚致雨想着想着，叹了口气：“师兄，我最近老是想起过去我刚来那会儿。”
明湛垂下眼眸：“是吗？为什么？”
褚致雨摇头：“我也不知道，想想那时候的相处方式，就是觉得很开心。”
“你现在不开心吗？”
“也开心，就是……”褚致雨不知道怎么形容。
明湛看着她的眼睛，温润的笑起来：“致雨，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当初为什么答应跟我谈恋爱？”
褚致雨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一时间也有些愣了：“嗯？……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
“喜欢吗？”明湛苦笑“如果这个答案是真心实意的的话，我现在是不是把你弄丢了？”
褚致雨被他的形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能不能不这么文艺，什么就弄丢了，太恶心了。”
明湛一脸哭笑不得，褚致雨想了一下，回答：“师兄，我觉得你是陷入怪圈了，你当时跟我分手肯定是因为我身上有某种东西让你忍不下去了，至于后面后悔什么的，纯粹是因为惯性，如果我们和好了你还是会讨厌我的。你没听别人说过吗，分手是因为前任是屎，不能因为时间把他变得像巧克力你就认为他就是巧克力了。”
“哦，”明湛面无表情“那我是屎还是你是屎？”
“……”褚致雨嘴角抽搐一下“能不能不要在我吃包子的时候说屎？”
“……谁先说的……”明湛一阵无语，叹了口气“算了，褚致雨，我也是有自尊的，一开始提分手是我莽撞了，我也早就后悔了，但是不代表我不骄傲，既然你没和好的意思，我也就不强求了。”
褚致雨松了口气：“好，我们俩算扯平了。”之前你让我难受的那些，现在全部都还给你，什么爱不爱的，以后我们之间就别说这些了。和你做恋人很开心，可是跟你当战友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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