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视线凝固在花藻的耳朵上,还勾着她发丝的右手手指微微一动,想摸。
可是它看起来很脆弱,阎鹤怕伤到花藻,到底只是小心地将发丝别到耳鳍后就收回了手。
变作原型的花藻似乎面容也有微妙的变化,不是变得更美了,而是多了一股妖异,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花藻抖了抖耳鳍,歪着脸看阎鹤,软乎乎的,就像是在向阎鹤索要什么。
阎鹤怀疑是自己想太多了,思想不够正派,尴尬地别开脸干咳两声,试图转移话题,掩饰自己思想居然这么随便的事实。
“玩够了没有?起来,我带你去岛上。”
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不过那时候太忙,一直没能成行。
这次阎鹤早就为自己腾出了一个月的蜜月假期,期间只需要通过电脑远程处理一些重要事务就可以了。
一听有得玩,花藻也不盼着鹤鹤回亲自己脸颊了,泡在水里的尾巴一甩就变成了两条腿,而后双手往上一撑就跳上了岸,根本就不需要扶梯也不需要人拉。
在人类社会生活了一段时间,每天都要用双腿,花藻已经渐渐熟悉了这两条腿,不像一开始那样感觉双腿发虚走路打扭。
“我要去换衣服吗?”
花藻扯着自己身上的粉白兔子睡衣,然后刚才还没好意思仔细看的阎鹤就发现,自己新上任的小娇妻睡衣里不仅没穿下面的小可爱,就连上面的一对大可爱也没穿。
哪怕睡衣是棉质的一点也不透,可打湿后却极其贴身,花藻扯起来的睡衣布料一松开,立马就又贴了回去,胸前的两点就格外显眼。
阎鹤:“……”
“鹤鹤,你为什么流血了?”
明明没有受伤啊,为什么忽然就流血了?
花藻充满了疑惑,努力在记忆区翻找有没有能对应上的“资料”。
亏得此时的花藻还没有看蓝色生死恋,要不然一定慌得哭出来了。
阎鹤也感觉鼻下有热流突然淌下,心里咯噔一跳,抬手一摸,果然流鼻血了。
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流鼻血的阎鹤红着脸低头不敢去看花藻,手掌死死捂住鼻子,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一边传来他闷闷的说话声:“没事,你先去换衣服,我去处理一下。”
难道人类有事没事都可以流一下血玩?花藻疑惑地想。
不过想到要去岛上玩,花藻把这个疑惑扔到一边,光着脚丫就蹦哒着噔噔噔上楼换衣服去了。
除了换衣服,花藻还塞了不少梁雅兰曾经说沙滩游泳下海必不可少的“战袍”。
看见花藻带了个包,阎鹤倒是有点意外,鱼小姐居然也会收拾出门的行李了?
其实他包里已经有花藻会用到的物品了,至于衣物,海岛别墅上早就吩咐看守的人准备上了。
不过花藻自己乐意带,阎鹤也并不说什么,带着人就去了后面沙滩那边,一直沿着沙滩走到了一处私人码头。
码头前,则停着一艘小型游艇。
“来,小心一点。”
阎鹤先把包扔上去,而后转身扶着花藻先上,自己随后。
“哇,我们要坐这个去岛上吗?”花藻问,“对了,我们要去的岛叫什么名字呀?”
曾经还是一条单身鱼的时候,花藻就特别热衷于给自己见到的岛取名字,哪怕那座小岛隔几天就被水淹没了也没关系。
毕竟就她对普通事物的记忆力来说,小岛还没消失的时候她很可能就已经忘了。
“对,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到的时候天差不多刚要黑。小岛叫巢屿。”
名字是阎鹤父亲取的,很符合对方较真的性格。
不得不说,也很符合阎鹤的思路,因为他们的家族集团叫鸿鹄,家里人取名也跟鸟类有关。
那么属于他们家的私人小岛,叫巢屿,很正常。
花藻却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还以为是潮水的潮,想着难道这个小岛上潮水很特别?
“啊,那我们要不要去赶海?晚上还能加菜!”
阎鹤意外花藻还知道赶海,花藻很是骄傲地表示自己最近几天有看一档渔民生活的纪录片。
至少没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婆媳电视,阎鹤点头,对此表示表扬。
等到真的赶海的时候,事实证明,还是阎鹤太不了解现如今做节目的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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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说好要更新的,结果晚上楼里下水道主管道堵了,直接堵到我家二楼,客厅都给淹了一大半,真是...难以描述的经历。
反正家里人一起舀水折腾到两点多,啊,以后买房一定不能买二楼。
现在我已经行驶在跨省搬家的路上了,依旧是没写玛丽苏漫画的一章。
推专栏里新开的预存坑——《极品渣男[快穿]》——
没有最渣,只有更渣。那么问题来了,要如何在渣的巅峰期及时洗白回头?
1、跟妻子参加荒野求生反跟女星勾搭整死妻子的健身教练
2、死了老伴突然爆渣使劲压榨儿孙的八十年代糟老头
3、已经接旨尚公主正谋划如何谋杀妻、子的新科状元
4、and so on
楚凡:在被打死的边沿大鹏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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