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事才问妳们啦!春兰妳别岔开话题,快回答我,到底是不是永琰派妳们来的?」白天永琰让她这么没面子,她大人大量可以不跟他计较,可如果永琰想进行什么「阴谋」,那么她是一定要知道的!
禧珍走到两人跟前,瞪大眼珠子以「威吓」、「怀疑』的眼神,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春兰和新眉垂下颈子,不敢啧声。
「看这情形,我能肯定妳们俩是默认了!」最后禧珍鼓着腮帮子下结论。
春兰和新眉头垂得更低。
「妳们俩不说话,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永琰让我留下,究竟想进行什么『阴谋』了?」
「没什么阴谋、阳谋的呀!」新眉赶紧抬头对禧珍说:「贝勒爷只是派咱们来伴着您,只吩咐过咱们别让您……别让您『出事』,可贝勒爷也没说清楚为什么让您留下。」新眉说得含蓄,打死她也不敢直接说出「惹事生非」四个字。
禧珍知道新眉不会说谎。
她于是皱起两道眉,歪着头认真想了片刻……
「算了,我不问妳们两个了!」禧珍忽然转身就走。
「欸,格格--您上哪儿去啊?」春兰在后头喊。
禧珍却头也不回,彷佛发生了什么急迫的天下大事一般,匆匆忙忙跑出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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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禧珍从后门溜出润王府,回到四合院。
她原打算找子扬或阿布坦问清楚,她想这两个人老跟在永琰身边转,肯定知道得比较真,可她没料到回四合院后,里头竟然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禧珍垂头丧气地坐在四合院的前厅,撑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间她听见后院有动静,于是赶紧躲到门后。
不一会儿她就见永琰与子扬一同走出后院。
「贝勒爷,那么我就先至赵府,与赵天祥一同『把酒言欢』!咱们子时再见了。」子扬对永琰道。
待永琰点头后,子扬先行离开。
禧珍觉得奇怪,她在这儿坐了半天压根没见着半个人影进门,那么永琰他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禧珍看不懂这两人搞什么鬼,于是咕咕哝哝地嘟囔。「不从大门进来,这儿又没后门,难不成……」
尽管禧珍只把话含在嘴里,永琰已经听见声响。他一声不吭,忽然闪身至门后抓人--
「唉哟!」禧珍鬼吼鬼叫。
「是妳!」
看清楚是禧珍,永琰撂开手。
「当然是我呀!你抓得这么用力干嘛呀?」她揉着痛处,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妳不待在润王府,上这儿做什么?」他问。
「你叫我待在哪儿,我就得待在哪儿吗?那我多没个性!」她顶嘴,白天的帐她可没忘。
「我送妳回去。」他现在没空跟她瞎搅和。
禧珍忽然张开两手抱住身边的大柱子。「你别想再来白天那套,否则我就一辈子恨死你了!」
瞧她抱着柱子那副滑稽的模样、以及脸上那戒慎警备、小心翼翼的表情,永琰忽然忍俊不住。「不让我扛着妳也成,妳自己走。」
「我不走!如果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要从屋顶上跳进来,我就不走。」
「妳亲眼看见了?」
「我没看见,可是我猜到!我猜到你可能有另一个身分,专干那鸡鸣狗盗、偷鸡摸狗的事?」她开始发挥胡思乱想的功力。
「虽不中亦不远矣。」本质类似,只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瞧吧、瞧吧!我就知你这个人不说话又不爱笑的,老绷着张脸,好像别人欠你几千两银子似的,肯定城府深沉、心机很深!」
听见她这么评论自己,永琰啼笑皆非。
「我问你呀,刚才子扬跟你说什么『咱们子时再见』,你们究竟想上哪儿?要做什么?」
「与妳无关,妳不必知道。」他答得干脆。
「那么你突然答应我留在王府,可跟我有关了!你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为什么净瞒着我?」
「以后妳就知道了。」他有答跟没答一样。
「以后?凭什么我要等到『以后』才能知道呀?反正我现在就想知道,等到以后一点参与感都没有!」禧珍皱起眉头。
参与感?永琰有不妙感。「妳要什么参与感?」他挑眉。
「嘿嘿,」禧珍笑得贼贼,忽然亲亲热热地贴上去,极谄媚地对人家说:「我说永琰呀,你今晚穿得这样黑不溜丢、鬼鬼祟祟的打算上哪儿去呀?」
「不能告诉妳。」他答得直接。
禧珍笑脸一垮。「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告诉妳就会坏事。」这回答得更犀利。
禧珍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话?你又还没告诉我,怎么肯定会坏事?」
永琰连解释都懒。
见人家没理她,禧珍鼻子眉毛全都皱在一块儿了。「我可警告你别敷衍我呀!如果你不怕我缠着你一整个晚上,让你一夜都不能出门干那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坏事,那你就尽管别告诉我好了!」她自以为这警告威吓性十足。
偷鸡摸狗、见不得光?永琰打个呵欠,想来今夜不管能不能出门,大概都不能睡了。
「如何?现在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啦?」她笑瞇瞇地问人家。
「没打算。」他言简意赅。
「没打算?」禧珍加重威吓语气。「难道你不怕我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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